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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挖心后,虐文嬌妻成末世團(tuán)寵

精神實驗

  邵樂言小嘴一撇,覺得太不公平,“你怎么不脫衣服?”

  傅行琛忘我地親吻著她,只能借由呼吸的間隙回答她帶著怨氣的疑問。

  “畢竟時間太短,不脫比較方便,你覺得不舒服嗎?那你可以不用動,我來服務(wù)你就好?!?p>  邵樂言一時無話。

  她好不容易占主導(dǎo),如果放過這次機(jī)會,再碰到這種機(jī)會可不知道要猴年馬月。

  邵樂言很快做出取舍,“不用,這樣也好?!?p>  她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半個小時竟然這么短,不過或許是因為有時間限制,她這次也是格外盡情享受。

  傅行琛即便還欲求不滿也無計可施,仿佛要把邵樂言揉進(jìn)身體那樣緊緊抱住,下巴抵在她肩膀,兩個人親密無間。

  此時,他整個人還沉浸在剛剛的絕對興奮之中,但是時間到了,他只能靠深呼吸和理性來克制自己的欲望。

  就像午夜鐘聲響起,來不及和王子告別,急著回家的灰姑娘。

  “我要走了?!?p>  邵樂言也同樣不舍,但她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她沒有表現(xiàn)出一分留戀,體貼地從傅行琛身上下去,順勢躺到床的另一半,拉遠(yuǎn)和傅行琛的距離。

  “你走吧,注意安全。”

  “嗯,你好好休息?!?p>  傅行琛最后在邵樂言泛著薄汗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

  次日。

  邵樂言打開房門就看見門口等她一起去吃早飯的傅行晏。

  傅行晏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錯,整個人春風(fēng)滿面,難得拋棄古板的休閑西裝和實驗服,淺肉色的低領(lǐng)內(nèi)搭配棕紅色大衣顯得他身高腿長、比例優(yōu)越。

  如果不是邵樂言知道傅行晏是個脾氣古怪的事業(yè)狂,她可能會以為他今天要出門約會。

  傅行晏聽到開門聲的那一秒就轉(zhuǎn)過頭來,笑容比窗外的晨光還要明媚燦爛。

  “你起來了,我們?nèi)コ栽顼埌?!?p>  邵樂言狐疑地盯著傅行晏的神情,好奇地問:“你好開心啊,今天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嗎?”

  傅行晏訝異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么明顯嗎?”

  邵樂言點點頭,“你可以去照照鏡子,真的笑得連嘴都合不攏?!?p>  傅行晏不想過多解釋,他走到邵樂言身后,推著她的肩膀往前走。

  “只不過又想出了新的實驗方法而已,我們快去吃飯吧。”

  吃過早飯,邵樂言又跟慕嬌嬌聊了會兒,等傅行晏把實驗設(shè)備組裝好,她才跟慕嬌嬌告別走進(jìn)實驗區(qū)。

  邵樂言看著智能床上堅固的鐵銬和磁片,曾經(jīng)被搶走眼睛和器官的恐懼卷土重來。

  她臉色瞬間慘白,扶著墻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

  “這是做什么?”

  傅行晏本來興致沖沖地想給邵樂言展示成果,結(jié)果看她虛弱的樣子把他嚇了一跳,趕快跑過去攙扶她,關(guān)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還好嗎,哪里有不舒服,我送你去找符月看看?”

  邵樂言強(qiáng)忍著想要嘔吐的惡心感,柔弱地靠著傅行晏,皺眉拒絕:“不用了,我可能是吃得太多了,一會兒就好了?!?p>  傅行晏把邵樂言抱上智能床,“你先躺著睡一會兒,今天的實驗不需要你做什么,配合我就好。”

  邵樂言一沾上床,困意猝不及防地襲來,她迷迷糊糊地回應(yīng)了聲“好”,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她是被通訊器的震動吵醒的。

  按下接通鍵,邵樂言攏了攏被子,語氣黏黏糊糊地問:“誰啊?”

  對面沉默了一秒,隨后響起慕嬌嬌驚訝的發(fā)問。

  “嬌嬌,你這是睡了一整天嗎?我從中午就聯(lián)系不到你,給你打了五六通都沒人接,要不然我哥聯(lián)系傅行晏說你沒事,我真的要殺去地下城了!”

  中午?

  我不是在實驗室嗎?

  邵樂言這才清醒了一點,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房間里,連睡衣都有人給她換好了。

  “哦,對不起啊,嬌嬌,我睡過頭了?!?p>  “不用道歉,這才多大點事啊,不過你最好別再這么做了,覺都留到白天睡了,晚上還睡得著嗎?”

  “我知道了,謝謝你關(guān)心我?!?p>  邵樂言心里也納悶,往常的實驗可不會像今天這么輕松,能不痛暈都算好的,更別提能舒舒服服地睡著。

  簡單和慕嬌嬌聊了幾句,兩個人約好了明天聯(lián)絡(luò)的時間,邵樂言把通訊器往床頭一扔,把被子蓋好準(zhǔn)備再躺一會兒。

  忽地,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后是傅行晏的聲音。

  “大嫂,你醒了吧,要不要吃晚飯?”

  大嫂?

  傅行晏當(dāng)著傅行琛的面都不怎么這么稱呼她,邵樂言有些不習(xí)慣。

  打開門,傅行晏靠著墻等她,笑眼彎彎。

  他換了一套深藍(lán)色的制服,黑色長靴包裹著大半小腿。

  反觀才睡醒的邵樂言穿著普通的粉紅兔子睡衣,柔順黑發(fā)略微凌亂,潦草形象和傅行晏的精致形成鮮明對比。

  “實驗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

  “過了沒多久,我看你睡著了就送你回房間?!?p>  邵樂言好奇地問:“這次一點都不痛,完全沒有感覺,到底是什么實驗啊?”

  傅行晏微微一笑,自然地牽過邵樂言的手,拉著她往餐廳走。

  “你睡了這么久都不餓嗎?還有力氣說這么多話?”

  等吃過飯,邵樂言才體會到久違的實驗中的生理痛覺。

  “??!傅行晏!你放火打雷都可以,能不能把鏡子挪走,你還是不是人???”

  傅行晏手上操作不停,視線卻移向被邵樂言嫌棄的鏡子。

  “它可以鍛煉你的精神能力,比起身體的重生,精神的再塑也很重要。”

  “我……”

  邵樂言直視著鏡中血肉模糊的自己,劇烈的痛感和刺激的愉快中陡然醞釀出另外一種不真實感。

  這種不真實感奇妙又夢幻,不是她埋藏于心的人生噩夢給她帶來的那種,而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她不討厭這種感覺。

  等到午夜時分,實驗方才結(jié)束。

  傅行晏幫邵樂言洗去一身血污,又給她換上嶄新的藍(lán)色碎花睡裙,像打扮娃娃一樣為她吹干頭發(fā)再梳好。

  他做這一切都樂此不疲,臉上完全顯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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