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真的只是隨口一問。如果有宋馳修,她只會更加覺得自己的那四年,喂了狗,而且自己是瞎了眼。
“知道?!苯幭谄鹉_,親親他,“我問那個問題,沒別的意思。”
女孩乖巧地將自己的想法如實告知。
應(yīng)琮聽了,這才放心下來。
他還以為,這幾天,姜硯溪老是不理自己,是因為其他。
“阿琮。”姜硯溪道,“我其實有點賭氣的成分在。但不是因為宋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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