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將我變成這樣
她現(xiàn)在看著林錦瑟和林盛瑾的互動(dòng),臉上跟著發(fā)熱。
只見她對面,林盛瑾將林錦瑟圈在懷里,正握著她的手教她彈琴。
林盛瑾眉眼深邃,低頭看林錦瑟的時(shí)候,似乎里面含著星辰大海。
趙漫漫一時(shí)間看呆了,回過神來,只覺得她好像打擾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而當(dāng)林錦瑟發(fā)現(xiàn)趙漫漫離開不打招呼時(shí),氣的要去找她,卻被林盛瑾拉回來問她:“誰教你這么打扮的?”
林錦瑟從來沒聽過林盛瑾如此溫柔的話語,心一瞬間突突直跳,慌亂中,直接交代:“是慢慢幫我......”
“很好看。”林盛瑾一邊夸贊,一邊再次將她拉倒懷里,低頭親了親她柔軟的發(fā)絲,動(dòng)作親密異常。
林錦瑟看著林盛瑾眼里的熾熱,心悸的感覺又來了,甚至錯(cuò)彈了好幾個(gè)音。
到了晚上,沐浴時(shí),她又因?yàn)樽呱?,衣服忘了拿,只能喊林盛瑾?p> 當(dāng)林盛瑾拿著她的衣服,走進(jìn)沐浴間的時(shí)候,林錦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邊讓林盛瑾將衣服搭在屏風(fēng)上,一邊催促他趕快出去。
林錦瑟一連幾天,因?yàn)榱质㈣缓糜X。
每次見到他便想靠近,可身體那躁動(dòng)不安的感覺,又讓她不知所措。
她害怕被林盛瑾發(fā)現(xiàn)異常,于是便開始找機(jī)會(huì)躲著他。
好在林盛瑾因?yàn)樘焱馓煊惺虑?,趕上去處理了,她才得以有喘息的機(jī)會(huì),下山溜溜。
可剛下山想放松放松,沒想到遇到趙漫漫李長夜他們正在對練,于是林錦瑟又被拉過去,當(dāng)了壯丁,做起李長夜的對練伙伴。
“李長夜,我答應(yīng)跟你對練,但你下手輕點(diǎn),我怕疼?!?p> 李長夜見林錦瑟那驕縱的樣子,便笑起來:“知道了,你個(gè)小懶蛋,我會(huì)注意的?!?p> 林錦瑟聽不出李長夜話里的親密,只當(dāng)他是同門師兄妹,才幫他對練。
李長夜左一招右一招,出的飛快,林錦瑟閃躲的非常吃力,躲著躲著,不知怎的就快到李長夜懷里了。
幸好她留了個(gè)心,朝旁邊讓了讓,但和李長夜如此親密的距離,還是被趕回的林盛瑾看見了。
只見他朝林錦瑟過來的時(shí)候,弟子們紛紛自覺的讓開一條路,齊齊的喊:“師尊?!?p> 林盛瑾的氣場迫人,任誰也不敢多看一眼。
于是李長夜只能眼睜睜見著林盛瑾帶走了林錦瑟。
林錦瑟被林盛瑾帶回去后,也不怎么好受。
她直覺林盛瑾心情不好,但不知原因。
她現(xiàn)在被林盛瑾放在藥浴桶里,林盛瑾坐在她對面,給她傳靈力。
她渾身那種燥熱的感覺又來了。
可林盛瑾壞透了,不允許她瞎動(dòng)。
“可是師尊我難受啊?!绷皱\瑟紅著臉,迷離著雙眼,一副耐不住的樣子。
林盛瑾看著她,眸光里盡是克制的暗沉,聲音沙啞下來,卻仍舊不許林錦瑟靠過來。
林錦瑟紅唇一張一合,已經(jīng)開始哀求林盛瑾。
林盛瑾聽著林錦瑟撒嬌的樣子,那所剩無幾的防線,終于崩潰。
他解開對林錦瑟的定身,一把將她抱到懷里,哄她:“錦兒好了,不難受了。”
林錦瑟的身體還沒得到緩解,依舊難受的緊,迷迷糊糊中,她只記得她湊近了師尊的唇......
而師尊躲開了她......
接下來的事情,林錦瑟便記不太清了,但她想大抵都不重要了,師尊應(yīng)該因?yàn)樗龑λ蟹欠种?,?huì)厭惡她的。
可是她也想不明白,她那個(gè)時(shí)候,為什么會(huì)一沖動(dòng),去親師尊。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鴕鳥”林錦瑟又縮在了羽毛里,除了練功跟林盛瑾有必要的接觸外,她都盡量避開他。
因?yàn)樗睦锏拇_有隱晦的秘密,也因著這一秘密,她更不想從師尊眼里看到對她厭惡的樣子。
她因?yàn)楸苤鴰熥?,偌大的云韻山,便沒有人說話。
于是林錦瑟無聊,只能又找機(jī)會(huì)偷溜下山,找趙漫漫他們玩。
所以也得知了趙漫漫最近的秘密,她因?yàn)榘祽偕狭肆硪粋€(gè)師兄,正在苦惱怎么表白。
林錦瑟聽完更加的惆悵了,因?yàn)樗壳耙苍凇鞍祽佟逼?,兩個(gè)“惆悵”的人兒,便坐在門邊你一口我一口的嘆氣。
李長夜和陳雅兒來找他們的時(shí)候,看到的便是這樣十分奇異的畫面。
此時(shí)李長夜手上還有一把鮮花,是他想摘來裝飾房間用的。
陳雅兒見著趙漫漫和林錦瑟都心情不好,便慫恿李長夜送花給姑娘,逗她們開心。
且信誓旦旦的保證,女孩子收到鮮花,都會(huì)開心。
李長夜將信將疑的把鮮花分給趙漫漫和林錦瑟。
林錦瑟見李長夜遞來的鮮花,說給她裝飾房間,會(huì)開心些。
她因著和李長夜長久的友誼,沒想那么多,又見鮮花確實(shí)挺好看,便拿著回去了。
但回去之后,林盛瑾便問她鮮花哪里來的。
林錦瑟道:“李長夜送的?!?p> “李長夜喜歡你?”
“我怎么知道,他又沒說。”
“那你喜歡李長夜嗎?”
林錦瑟聽林盛瑾這么問,便已經(jīng)開始生氣了,她喜歡誰,她喜歡的那個(gè)人,她都主動(dòng)親了,人家不給回應(yīng),還拒絕了啊,她應(yīng)該怎么辦?
所以林錦瑟索性賭氣道:“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
她似發(fā)泄般,說完任性的話,林盛瑾卻沉默不語,不一會(huì)又要求她去練功。
林錦瑟站在原地不動(dòng),問林盛瑾:“又是那傳功的功法嗎?”
“是。”林盛瑾回答的簡潔且冷漠。
“徒兒不去?!?p> 林盛瑾問她為什么。
“徒兒練了那功難受,師尊又不教緩解的法子,叫徒兒怎么辦呢?”
林盛瑾道:“這功法對錦兒身體恢復(fù)有力,錦兒稍微忍耐些,往后......”
“往后又如何?!绷皱\瑟見林盛瑾讓她忍耐,她便從心底煩躁起來,第一次對林盛瑾說了重話:“明明有緩解的法子,師尊就是不肯對徒兒做,是師尊將徒兒變成這樣的,卻不肯接受徒兒,師尊就這么嫌棄徒兒嗎?”
林錦瑟說完,再不看林盛瑾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便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