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完了她比賽的全過程,雖說很短暫,但在他眼中,李語晚的動作,神情,都像是放慢了迅速般,讓他深深的被吸引。
她那矯健的身姿,有力的手臂,略麥色的肌膚,給人一種強大的姿態(tài)。
李語晚接過經(jīng)理手中的獎金,禮貌的向他道了聲謝。
經(jīng)理姓王,是個和藹的大胖子,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就只剩一條縫了。
王經(jīng)理樂呵的說:
“對了,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說罷,他就從懷中掏出一個本子,還有一支鋼筆,李語晚有些驚訝,很少有人會用本子給她簽名,一般都是直接讓她用簽字筆寫在衣服上。
“好。”
李語晚將錢放入自己的小包里,然后接過本子,問:
“需要我在上面寫什么話嗎?”
王經(jīng)理臉色有些惆悵,又帶著些希望的看著她說:
“你就寫要好好休息,快點好起來?!?p> “最后寫T0王盈寶?!?p> “可以嗎?”
王經(jīng)理小聲的說。
李語晚頓了一下,她說:
“王盈寶是經(jīng)理的女兒嗎?”
“是??!她可可愛了,今年八歲了?!?p> 說起自己女兒的時候,感覺他的眼睛都有神了許多,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好了不少。
他嘴角溫柔的上揚,那是專屬于父親的情感。
“好了!”
李語晚將本子遞給他,上面寫了許多的字,娟秀大氣的筆跡透出她那溫和的氣息。
“經(jīng)理,你女兒肯定會好起的,她也希望第一眼可以見到一個生力有精神的爸爸,所以你也要加油??!”
她帶著笑容,麥色的膚色在這一瞬間熠熠生輝,像是陽光灑在幼苗上,讓人心慕而往。
“謝謝你了?!?p> 王經(jīng)理喜泣而笑。
…
李語晚來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小房間,雖然她說自己并不常來,可以不需要這樣做,但是管理人員還是給她留了一個房間,并且在外面寫上了她的名字。
“語晚,你回來了?!?p> 謝清坐在沙發(fā)上,她在這已經(jīng)好久了,本來是想出去跟李語晚加油的,但是奈何前段時間將腳給摔傷了,現(xiàn)在還打著石膏,連彎曲的動作都做到,加之李語晚也說自己會早些過來,所以才這般無聊的等了這么久。
“謝清,等久了吧!”
李語晚來到她身邊,她身上獨有的味道薰著謝清頭暈乎乎,她不由的發(fā)暈,臉也紅了。
“呀!你臉怎么紅了,是不是發(fā)燒了?”
李語晚有些著急的問,然后托起她的下巴,慢慢的靠近說。
謝清看著她那臉龐,心里一直在吶喊。
怎么有女人長的這么帥氣!
她連連推開,有些緊張的說:
“我沒有事,我們快回去吧!”
“哦,好?!?p> 李語晚看了一眼手機,接著又給回了消息之后,她背過身子蹲下,說:
“上來吧!”
“哦?!?p> 謝清有些故作矜持,她將頭扭過去,接著挽住她的脖子,李語晚小心的起身,然后說:
“你又瘦了,還是要吃飯的呢!”
“要你管?!?p> 謝清忍不住的反駁。
“我吃不吃管你什么事?!?p> 她抬起臉袋,像只高貴的白天鵝。
“我會心疼的?!?p>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讓她心軟軟的。
這人,怎么這樣會講話,她只覺得自己的心不由自己的顫動,像是要跑出自己的身體。
“太犯規(guī)了吧!”
她小聲的嘟囔。
走出黑暗的地下城,迎接她們的是陽光,綠樹,還有過往的人群,有大人牽著小孩,有剛放學(xué)的中小學(xué)生,外賣員…
街上過往的人群,熙熙攘攘,都洋溢的笑容。
“你這個腳是怎么回事,該不會又是看那個帥哥受傷的吧?”
李語晚掂了掂她的重量,這應(yīng)該比上次輕了五六斤。
“才不是呢,因為我可是見過真正的帥哥,之前那些人都算不了什么。”
謝清洋洋得意的和她分享自己的想法,只要是關(guān)于帥哥的事,都可以吸引她的注意力。
“哦,是嗎?我可想見見呢?”
李語晚感興趣的回答。
“才不用見呢,因為…”
那個人就是你??!
謝清將臉埋在她那寬厚的背部,只覺得異常的溫暖和安靜,她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一樣,只想讓李語晚陪在自己身邊。
李語晚身邊的人太多了,自己只是其中的一個好友罷了。
她語氣沉悶的說:
“我才不要帶你見她呢!”
像個小孩子一樣,在耍脾氣,但又想讓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就露出一絲絲情緒,想讓人能安撫自己。
“好吧!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李語晚輕快說。
夕陽映在她們的臉上,紅彤彤的。
但不知是本來就紅,還是被夕陽照而紅??!
…
“你喜歡她!”
伍向白笑著走過來,徐望年從李語晚上臺之后,眼神就沒有移開過了,他興奮,但看著女孩離開,他又失落。
情緒變化已經(jīng)在臉上體現(xiàn)得非常明顯了!
“我,我…不是呢!”
徐望年像只驚嚇的小貓咪,手忙腳亂,以致于舌頭都打結(jié),這欲蓋彌彰的行為,于伍向白而言,真是可笑。
徐家未來的繼承人,連情緒都掌握不住,怎么去管理公司,繼承父輩們的產(chǎn)業(yè)!
伍向白冷笑一聲,充滿了不屑的神情!
徐望年自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并且沒有意識到,他認為的“哥哥”,其實從心眼里,就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