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那肯定的”
“我看你心情也不錯,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的手稿我已經(jīng)發(fā)出去一些了?!?p> 時韻聽到后有一些驚喜。
“這么快?怎么做到的?”
“與其給富太太看,不如給想給太太們定制珠寶的富商們”
“結(jié)果怎么樣?”時韻一臉凝重。
“很多人說想要見見這個設(shè)計師?!?p> “然后呢?”
“然后我跟他們說這個設(shè)計師是我太太,沒那么容易見的”
“你……”
時韻看著司曜這么坦蕩也沒能說出什么來。
“不過若是真的出了抄襲丑聞,你確定你能擺平?”
“嗯,老公你放心吧!我的設(shè)計圖上都有一個只屬于我自己的才知道的小秘密?!?p> “什么秘密?”
“我先賣個關(guān)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行吧”
司曜輕輕的揉了揉時韻的頭然后起身離開。
“你又干嘛去?”
“找他們談生意”
“哎呀,”時韻急忙上前拉住司曜,“不許去,大周末的你讓他們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就是為了方便談工作啊?那干什么要浪費時間給我舉辦生日會?。俊?p> “……”
司曜一時語塞,不可置否。
“老婆說的是,我欠考慮了……”
“好啦,周末讓他們好好歇歇,你也好好歇歇。一天都回復(fù)了多少個郵件了……”
“好,知道了老婆?!彼娟茁犜挼淖搅松嘲l(fā)上,拿起一本書翻看著。
時韻靜靜的畫了一會兒,然后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抬起頭。
“對了老公,七月份有一個活動你知道嗎?”
“什么活動?你是說趙家舉辦的那個展覽嗎?”
“嗯對,那個具體是個什么展覽啊?設(shè)計展覽嗎?”
“好像是美術(shù)展覽吧?反正看趙家的意思是設(shè)計繪畫全都可以參展?!?p> “哦…”
“怎么了?”司曜合上書靜靜的看著時韻。
“他們給我發(fā)來了邀約,邀請我參展。但我還沒想好選哪一個作品。”
“你想選什么類型的作品?設(shè)計稿嗎?”
“我就是想說這個,我沒打算選設(shè)計稿。你說我選幅油畫怎么樣?”
“為什么這么想?”
時韻沉吟了一下,“設(shè)計稿的話……我覺得沒什么新意,而且這種設(shè)計稿,你展出了之后有人借鑒想法又該怎么算呢?”
“抄襲?”
“可是只要不是一模一樣又怎么算抄襲呢?我拿出來展出總不能展出以前賣過的吧?既然要展出沒面市的設(shè)計,就很容易被借鑒想法。就算沒被借鑒抄襲,那我這設(shè)計再面市也沒什么新意了。”
“嗯…這倒是?!彼娟紫肓讼胗X得時韻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那你想用哪幅畫參展?”
時韻滿意的收筆,然后向著司曜招了招手,“就這個”
司曜走到時韻身后定睛看了看新畫成的這幅畫,“嗯,很溫馨的一幅畫,想好名字了嗎?”
“就叫…新生”
“新生?為什么起這個?”
“因為結(jié)婚不管對于男人還是女人來說都是一種新生,有的奔向天堂,有的墮入地獄。就像這幅畫一樣,天堂與地獄都是一念之間的事情?!?p> “所以…這是你和我結(jié)婚之后的感悟?”
“對”
時韻聽著司曜的話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那你認(rèn)為你是哪種?”
“前者”
司曜看著時韻認(rèn)真的模樣笑了起來,“多謝老婆認(rèn)可?!?p> “繼續(xù)努力哦~”
時韻也笑著看著司曜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所以這次展覽你打算親自去?”
“當(dāng)然”時韻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之前確實是不喜歡這種場面的,不過最近我想明白了,我喜不喜歡是一回事,要不要去又是一回事。更何況我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我總不能永遠(yuǎn)躲在后面吧?”
“我不希望你做違背自己意愿的事?!?p> “不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是一名設(shè)計師,要想做出成績光靠神秘感也是不夠的?!?p> “你是我的妻子,只要我一句話,誰敢……還是你不想依靠我?”
時韻看著司曜沒有松口的意思,嘆了口氣繼續(xù)說了下去。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這次我不僅要以設(shè)計師畫師的身份參展,還要以你司曜的妻子的身份出現(xiàn)?!?p> “你…想好了?”司曜聽著時韻的話有一點驚訝。
“當(dāng)然,不論是楚家表小姐的身份,還是你太太的身份,都是我的資本?!?p> “以前我總是想逃開家族的助力,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我的家庭給我的助力那是與生俱來的,沒必要裝清高。”
“我的實力不會因為我的家族勢力而減弱,相反我有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助力。不管我想不想借力,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與其藏著掖著不如光明正大的承認(rèn)?!?p> “你不在乎流言了嗎?一旦說出來,可能會有很多人質(zhì)疑你的實力?!彼娟走€是想勸時韻再考慮一下。
“擋不住的,與其等他們把我們的關(guān)系挖出來,不如直接擺在明面上,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p> “而且我和時清商量好了,一起公布關(guān)系,這樣的話平攤下來的風(fēng)波應(yīng)該會小一些。”
“時清?她也想好了?”
“嗯,我們兩個真的已經(jīng)深思熟慮過了?!睍r韻看著眼前的人擔(dān)心的神情,心里暖暖的。
“好,只要你已經(jīng)決定好了,我都支持?!彼娟纵p輕的揉了揉時韻的頭發(fā),將懷中人摟的更緊了些。
“司曜”
“嗯?”
“下個月我外公過70整生,你抽時間陪我多待些天好不好?”
“好,剛好我也很久沒見楚爺爺了?!?p> “嗯,我哥說他打算給爺爺大辦一下生日宴?!?p> 司曜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輕笑一聲,“他怎么想到給楚爺爺辦生日宴了?他之前不是一向最反感這種事嗎?”
時韻搖了搖頭,“最近我感覺表哥變了很多,可能突然間就想開了?”
“不過肯給楚爺爺辦生日宴了,也許是件好事?!彼娟仔牢康狞c了點頭。
自從時韻離開之后,云時清和楚晏就沒再說話。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楚晏主動提起了爺爺?shù)纳?,邀請眾人一起去參加壽宴,大家誰也沒含糊當(dāng)即同意肯定會準(zhǔn)時趕到。
晚飯之后,眾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莊園,只有楚晏和云時清被司曜留下沒有回去。
“單獨留我們倆有什么事嗎?”楚晏率先開口問道。
“時清七月份的那個展覽你在受邀之列嗎?”
“我?在呀?!?p> 司曜將時韻的邀請函遞給云時清。
云時清接過邀請函之后看了看然后說到,“我的邀請函和表姐的不一樣?!?p> “那你的邀請函和楚晏的一樣嗎?”
“一樣”
“是不是這種?”司曜將自己的邀請函遞了過去。
“對,是這種。”
“怎么了?你在懷疑什么?”楚晏發(fā)現(xiàn)了區(qū)別,然后目光凝重的問道。
“時清,你有被邀請展覽畫作嗎?”時韻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云時清。
“沒有,不過……”
“不過什么?”三人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