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好好演戲就要乖乖回實驗室做科研
換成旁人,聽了這么不吉利的話肯定要發(fā)火的。
可是老大爺顧不得這么多,扔下攤子就跑了。
無奈,蘇在在繼續(xù)守著算卦攤,蘇辭則幫著去賣紅薯。
再加上賣紅薯的是個小正太,還真吸引來不少人。
“唉?你是蘇辭吧?”認得這倆孩子的還是真多。
“天啊,蘇辭出來賣烤紅薯了!”認出人來的大姨立馬在各個群中發(fā)布了消息。
很快就有一群人過來,把紅薯都買光了。
“在在居然在擺攤算卦,算了反正也沒什么事兒,給我也算一卦吧?!睆埢鄯际钦娴男纳?,平時遇到乞丐無論對方是不是騙子,她都要給點兒錢。
萬一對方是真的呢?
那她的那點錢就足以救命。
如果是假的,不過是一點點錢,她又不會因為這個窮死。
“在在小寶,幫我算一卦吧?!睆埢鄯级紫聛?,聲音溫柔,表情慈愛,怎么看蘇在在怎么好看。
蘇在在跟她要了生辰八字,五帝錢隨手一丟。
“漂亮姨姨,你是問哪方面?”
張慧芳嘴角都要合不攏了,在在小寶真是又好看又有禮貌,關鍵嘴巴還甜。
她報了生辰八字,說道:“我問姻緣?!?p> 蘇在在低頭看了一眼,面色有些難,不知道該如何張口。
張慧芳卻是個豁達的人:“沒事兒,小寶,你有什么說什么,姨姨不是會遷怒的人。”
蘇在在很認真地說道:“你的老公已經(jīng)包了三年的小三,私生子已經(jīng)一歲了,未來,你會被設計離婚,一無所有?!?p> 再大度的人此時也笑不出來了。
張慧芳還有個高三的女兒要養(yǎng),一無所有可不行。
她臉上的笑意斂了,血色瞬間抽離。
蘇在在于心不忍,現(xiàn)寫了一張符,折成三角形遞給了張慧芳:“漂亮姨姨,不要灰心,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現(xiàn)在知道了,就可以早做打算,這張符你拿著,關鍵時候可以幫你的?!?p> 張慧芳怎么走的都忘了,走了一段距離,又返回來,給了蘇在在五百塊。
“這太多了?!碧K在在說道。
張慧芳卻是勉強擠出一抹笑:“不多,在在小寶,你救了姨姨和姨姨女兒的命?!?p> 說完她就走了。
另外幾個被她叫來賣紅薯的看蘇在在算卦還挺靈的,也都排著隊要算。
沒一會兒的功夫,蘇在在就賺了幾千塊。
他們沒走,一直等著賣紅薯的大爺回來。
直到天黑,郝秋白打電話來找人。
“這么野?幾點了還不回家?”
明明是訓人的語氣,對沒家的蘇在在和蘇辭來說,卻是最動聽的話。
蘇在在解釋了紅薯攤的事兒,最后還是郝秋白親自出馬,在醫(yī)院找到了守著老伴兒遺體的老頭兒,把紅薯攤還給他。
他是悲傷過度,完全忘記了這碼事兒。
蘇辭把一沓錢遞過去:“爺爺,這是今天賣紅薯的錢?!?p> 老頭兒顫抖著手接過來,眼中都是淚。
可這些錢想要安葬老伴兒還遠遠不夠啊。
“我……”
“我能把紅薯攤賣給你們嗎?給點錢就賣,不多要?!?p> 蘇在在問:“可是如果你賣掉攤子,以后要靠什么生活啊?”
老頭這才說明,他在這賣紅薯純粹是為了陪老伴兒治病,現(xiàn)在老伴兒沒了,他也打算回老家繼續(xù)種地了。
“我買了?!焙虑锇字苯咏o了老頭兒五千塊。
把老頭兒都給嚇傻了。
“這,這太多了?!?p> 郝秋白睜眼睛說瞎話:“現(xiàn)在行情漲了,都是這個價,你那攤子有執(zhí)照,價就是高點兒,剩下的就當是帛金了,好好給阿姨安葬了吧?!?p> 說完直接帶著蘇在在和蘇辭走了。
太平間這種地方還是不應該讓小孩子多待。
太冷。
到家后,郝秋白直接讓傭人去熬了姜湯,逼著他們都喝光這才放心。
老三郝彥博今兒難得回家,染了一頭紅發(fā),穿著粉嫩嫩的西服,騷氣的不得了。
他進門就開始嘮叨:“院子里怎么會有紅薯攤子?你們誰想不開要去賣紅薯了?”
郝秋白很鄙視郝彥博這一身穿著:“真騷包。”
郝老爺子難得贊同小兒子的話,不滿地瞪著郝彥博:“穿的流里流氣的,在孩子們面前留下什么印象?一點兒做長輩的自覺都沒有,還不趕緊去把衣服換了,頭發(fā)洗了!”
郝彥博看向兩個孩子:“不好看嗎?”
蘇在在舉起一根手指放在蘇辭的頭上,說道:“好看?!?p> 郝秋白不解地問:“在在,你干嘛把手放阿辭頭上?”
蘇在在回答的很認真:“這是避雷針,說謊話是要遭雷劈的!”
郝彥博:“……”
一家子哈哈大笑,只有郝彥博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好在郝彥博的頭發(fā)顏色是噴上去的,洗一洗就掉了,再下樓,又是一個清爽小生的模樣。
他在沙發(fā)上坐下,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在在,阿辭,我聽說你們去影視城當群演了?怎么不跟我說?好歹我也能給你們安排個好點兒的角色,多賺點兒鏡頭?!?p> 郝彥博:娛樂圈里唯一一個不好好營業(yè)演戲就要乖乖回實驗室做科研的知名愛豆。
蘇在在搖頭:“我們要憑著自己的努力來賺錢,而且我都想好了,將來我要當人脈最廣的群演頭頭!”
除了蘇辭以外的其他人:“……”
郝老爺子最先鼓掌:“看咱們在在多有志向,該獎勵,今晚晚飯加個雞腿?!?p> 郝秋白強忍住陰陽怪氣:“嗯,不錯的理想,祝你成功?!?p> 只有郝彥博最配合:“那到時候等我進組了群演只用你手里的?!?p> 蘇在在很開心:“好!謝謝三伯伯?!?p> 年紀并不大的郝彥博不服了,指著郝秋白:“在在,你叫他什么?”
“哥哥。”
“那咱們到我這兒就成伯伯了?”
蘇在在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你也沒讓我叫你哥哥啊?!?p> 郝彥博:“……”
郝秋白舌尖舔著唇,他的笑總是帶著幾分不守規(guī)矩的野,起身,在蘇在在和蘇辭的頭上都揉了一下。
“去洗手,不洗干凈不準吃飯。”
在整個郝家,也只有郝秋白對他們最‘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