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虞晩喬愣在了當(dāng)場。
因?yàn)閬砣瞬皇悄吧耍亲蛉账齽倓偯沈_的許紹燈。
虞晩喬嘿嘿笑了兩聲。
“請問有什么事嗎?”
說完后她便不動聲色的看了看他的身后。
確定只有他一人后這才放下心來。
許紹燈見虞晩喬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訒r(shí),臉都?xì)饩G了。
他忍了忍,這才克制住自己的脾氣。
“琉璃心草呢?”
虞晩喬裝傻充愣。
“啊,什么?”
許紹燈如今不再相信虞晩喬的鬼話。
見她眼珠子亂轉(zhuǎn),便知道她又要撒謊騙自己。
“別再想欺騙我,我已經(jīng)知曉了一切?!?p> 虞晩喬一聽,便放棄了這個(gè)想法。
“看,琉璃心草怎么在這里?”
她有些激動的指著一個(gè)方向。
果不其然,許紹燈心下一動,立馬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什么也沒有。
他頓時(shí)感覺到大事不妙,立馬轉(zhuǎn)身回來。
卻連虞晩喬的背影都看不見。
“…”
他又被騙了。
許紹燈立馬惱羞成怒的離開這里,去尋找虞晩喬的身影。
直到許紹燈離開后,虞晩喬這才在一旁的小商鋪起身。
無視掉店家奇怪的目光,虞晩喬便往相反的方向離開。
算了,明日再去尋找劍油與劍石吧。
她哼著小曲兒慢悠悠走著。
又想起來了吳嬸家中那柄鬼劍。
也不知道吳莊這只鬼是怎么想到附身于劍的。
虞晩喬總感覺到他的目的不僅僅是留在劍中。
想到這,虞晩喬便察覺到事情變得古怪起來。
她想起來自己當(dāng)初因?yàn)楦F,又去跟一名符修學(xué)了一點(diǎn)皮毛。
沈確當(dāng)初當(dāng)入玄天宗時(shí),一直被欺負(fù)。
每月的靈石都被搶走了。
而虞晩喬當(dāng)初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把沈確帶上山,就要對他負(fù)責(zé)到底。
想著沈確雖是半妖,原型是一只狼,即使被人欺負(fù)卻從未在玄天宗在旁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原型。
也正因?yàn)槿绱?,玄天宗一些外門弟子便認(rèn)為他好欺負(fù),更加變本加厲去欺負(fù)了。
就是看準(zhǔn)了他不敢出聲,怕離開玄天宗。
虞晩喬見過幾次沈確變回原型的樣子。
黑色的狼在攬?jiān)麻w角落一旁舔舐自己的傷口。
虞晩喬這才知道他每次受了傷都會跑到攬?jiān)麻w門前舔舐自己的傷口也不愿意把一切都告訴她。
于是為了讓沈確不受欺負(fù),她便開始教沈確一些簡單的劍術(shù)。
見沈確一直拿著一根木棍跟著自己學(xué)的時(shí)候,虞晩喬當(dāng)時(shí)就想著送他一柄劍。
但當(dāng)時(shí)她的靈石雖不算少,但煉制一把劍還是遙不可及。
可是她便想到了一計(jì)。
賣符。
說干就干,虞晩喬當(dāng)天就去藏書閣查閱資料。
又去了其他宗門去問其他符修。
好在她學(xué)什么就會。
很快便靠著賣符賺了靈石煉制了劍送給了沈確。
直到現(xiàn)在,沈確都還用著那把劍。
虞晩喬想到這心都碎了。
自己當(dāng)時(shí)是怎么想的,腦子被驢踢了吧。
不好還好也是因?yàn)檫@個(gè)經(jīng)歷,她如今還記得畫符所需要的材料有什么。
她想要在吳嬸家各個(gè)角落都貼上符。
她不知道吳莊對人有沒有惡意。
但防備總是沒有什么錯(cuò)的。
到時(shí)候她把吳莊困在家中,他無處可逃。
也能讓她更好的與吳莊面對面交流。
她能百分百確定,吳嬸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虞晩喬看了看周圍的店鋪,這才歇了這個(gè)心思。
這些都不能后壓抑住吳莊。
倏然,她想到了火麟玄虎。
它的皮正好可以煉制成皮紙,血也可以制成墨,毛也可以做成筆。
說干就干。
虞晩喬立馬起身去了山上。
不過短短一個(gè)晚上,它的靈丹又被自己拿走,那些皮肉想必還在那處。
這次她上山倒是沒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出來阻攔她了。
想必也是因?yàn)槟橇鹆牟菰缫呀?jīng)落入他人之手的緣故。
如她所料,那玄虎還在那處。
虞晩喬心下一起,當(dāng)機(jī)立斷的就在原地把玄虎抽皮扒筋。
等做好一切后,她起身拍了拍手。
剩下的回吳嬸家中再弄。
不過還沒等她得意多久,她感覺到身后有一股熟悉的氣息朝她逼近。
虞晩喬心下一咯噔,暗叫不好,剛想要加快腳步離開。
卻聽見身后凌厲的劍氣朝著自己靠近。
虞晩喬側(cè)身,兩指捏住劍。
隨即往旁邊一甩,許紹燈釀釀蹌蹌后退了幾步。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手里的劍。
此人竟徒手接住了自己的劍。
虞晩喬卻像沒事人一般朝他笑。
“好久不見?!?p> 許紹燈黑著臉,怒目而視。
“把琉璃心草叫出來,否則今日你別想離開這里。”
虞晩喬卻絲毫不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她雙手抱胸,挑眉看向許紹燈。
“許公子,你剛剛也瞧見了,我的實(shí)力在你之上?!?p> “你!”
虞晩喬繼續(xù)說道:“這琉璃心草本就與你無緣,你又何苦對我步步緊逼,何必如此執(zhí)著?!?p> 許紹燈拿著劍指著她道:“修完巧言令色?!?p> 虞晩喬嘆了一口氣。
“你我本就無冤無仇,何必為了一株草鬧得這樣不愉快。”
“住口!這琉璃心草本就是你從我?guī)煹苁种袏Z走,這也是你口中的無冤無仇?”
“什么?”
聽完他的話,虞晩喬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但下一秒,許紹燈就已經(jīng)舉著劍過來了。
虞晩喬側(cè)身一閃,躲開了她的攻擊。
這下她終于是明白過來了。
這許紹燈似乎是誤會了什么。
“許公子且慢,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此事定有誤會!”虞晩喬大聲說道。
但許紹燈不肯聽,劍勢愈發(fā)凌厲。
虞晩喬暗罵倒霉,只得從一旁劍起來一根樹枝,與他應(yīng)對起來。
這許紹燈也跟白初薇有點(diǎn)關(guān)系,不知道他受不受劇情的影響。
若是她失手把許紹燈打死了,她會不會受到天道的懲罰。
想到這,她更不愿意把雪鳶拿出來了。
生怕傷及無辜。
一根樹枝就足以對抗許紹燈了。
但許紹燈好像又誤會了。
見虞晩喬并沒有拔劍,而是用樹枝。
他怒氣值又增加了幾分。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直接打出了洞外。
周圍的樹葉被劍氣震得紛紛落下,氣氛緊張到了極點(diǎn)。
枝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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