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成了賈府的教師.5
賈府?dāng)M建的大觀園,一直未建,最后多余的土地連同水塘也被賈政同賈府商量后先后陸續(xù)轉(zhuǎn)賣掉了。賣得的上百萬億兩銀兩又在賈府做了分配。最后分配結(jié)果是寶玉黛玉分了二十萬億兩,王夫人二十萬億兩,賈府公賬二十萬億兩,賈政自己的四十萬億兩又分給趙姨娘賈環(huán)十萬億兩,周姨娘和三對兒女十萬億兩,李紈和賈蘭十萬億兩,他自己留了十萬億兩。賈府公賬的二十萬億兩,賈赦邢天人十萬億兩,平兒賈璉倆十萬億兩。鳳姐和巧姐分得兩億兩做為補(bǔ)償。老太太也分得了兩億兩。同時把榮國府的產(chǎn)業(yè)繼承權(quán)與爵號合一,還給了賈赦邢夫人,并最終將由賈璉平兒兩人來繼承。周姨娘和三對兒女,李紈和賈蘭,鳳姐和巧姐在賈府榮國府繼續(xù)享有居住權(quán)。寧國府里,秦可卿住的后花園從寧國府中分了出來。秦可卿原來臥室中的數(shù)萬件家俱擺設(shè)全部由黛玉在賈府酒樓的拍賣會拍賣,賣得的上百萬億兩銀兩,秦可卿得了八十萬億兩,分給黛玉和鳳姐各十萬億兩。又分別分給賈蓉和新媳婦,賈珍和尤氏,及寧國府各兩億兩。這樣榮寧二府的人氣,財氣終于理順,回歸常態(tài)。
而林府中一直催黛玉回林府的消息也因林如海的健康狀況的反復(fù)而一直地拖著。直到大觀園終于未建,土地轉(zhuǎn)出,榮寧二府回歸常態(tài),林如海的健康狀況竟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好了起來。為了慶祝林如?;謴?fù)健康,黛玉寶玉帶著十個兒女及賈政王夫人夫婦和老太太一起去林府,并順道將林府的姨娘扶正做了林家的主母。林如海為新夫人大擺筵席,宴請親朋,前后好好地?zé)狒[了三天。林府內(nèi)外重新都布置一新。黛玉和寶玉從久久鴻運(yùn)酒坊這些年掙得了收入中拿了兩億兩銀兩做為賀禮。林如?;謴?fù)健康后,官位由原來的鹽運(yùn)巡察使擢升為了巡臺。
可巧的是,林如海扶正新夫人,也請了熟人賈雨村嬌杏夫婦,而甄老爺做為甄家代表也帶著女兒甄英蓮,新納的小夫人薛寶釵前來祝賀。所以在林如海的婚宴上,薛寶釵才算是正式見到了賈府的寶二爺寶玉。當(dāng)然也就認(rèn)識了讓她驚為仙人的黛玉。黛玉只知薛家原打算投奔賈家,在她家的久久鴻運(yùn)酒坊里,已出家當(dāng)了道士的甄老爺認(rèn)出了隨薛家來酒坊喝酒的長著紅痣的英蓮。原本薛家是不怕一個甄老道的,但甄老道這些年隨著帶他的道士學(xué)了不少本事,算出他找回女兒的機(jī)緣就在這家新開的久久鴻運(yùn)酒坊里,因此便日日來此喝酒,沒想到還真讓他等著了。當(dāng)香菱跟在薛姨媽和薛寶釵后面一同進(jìn)來時,他忽略了前面?zhèn)z人直接就看到了香菱眉心的那顆紅痣。他本能的直覺就是“這就是英蓮”。于是他起身跨步上前扶著香菱喊道:“英蓮,你是英蓮!”香菱還沒反應(yīng)過來,薛姨媽卻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立馬把香菱拉到了身后,笑著說道:“這位老道長,您是認(rèn)錯了人吧?”甄老道看了看笑面虎一樣的薛姨媽,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沾了一腳的水。于是他也笑著對薛姨媽說:“聽夫人的口音可是來自金陵?我們可是同出古城啊。我可能是人老看花眼了,這姑娘與我那多年不見的閨女長得可真像啊?!毖σ虌屢宦牨阈χf:“老身正是來自金陵,人與人長得像是正常的。”甄老道摸著胡子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啊,確實很像。這位姑娘,老道剛才唐突了,請姑娘你莫要見怪。”甄老道說著向香菱揖手拱了一拱,香菱聽了忙福了萬福說道:“道長不必如此,小女本是自幼與家人走散,也甚是想念家里人,深懂此心,道長切莫要自責(zé)才好?!闭缋系缆勓蕴ь^看了看香菱眉心的那顆紅痣,發(fā)現(xiàn)位置與英蓮的竟然是一模一樣。天下哪有這般巧事?況且這眉眼看著也有幾份相像。甄老道越發(fā)覺得眼前人就是英蓮。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滿臉笑意看著他的薛姨媽又有些不太確定了。這時他瞥見了站在薛姨媽旁的薛寶釵。這姑娘倒是長得好生俊俏大方,讓人見之親切。甄老道頓時禮貌地向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薛寶釵本來正是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應(yīng)對之時,忽見這老道看著她禮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點(diǎn)吃驚,忽地明白:原來這老道并不肯定,看來是她娘的笑容麻痹住了這老道。于是薛寶釵立馬溫和有禮地輕輕點(diǎn)頭回禮。然后一臉明媚的笑容。甄老道見之亦是驚為仙子,點(diǎn)頭向她笑了笑。正要轉(zhuǎn)身離開之際,忽然腦中靈光一現(xiàn),此時明媚,剛才為何一臉陰霾?難道他最初的判斷竟然是對的?想到這里,甄老道拿出了多年隨身攜帶的女兒當(dāng)年玩耍的拔浪鼓,在香菱的面前輕輕地晃了晃,香菱看看拔浪鼓嘴角不住地笑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拿這拔浪鼓,甄老道像逗英蓮小時候那樣把拔浪鼓舉高,邊舉邊晃,香菱把手伸高說了聲:“爹爹,我要。”甄老道聞言停了下來,香菱一把抓住了甄老道手中的拔浪鼓,然后滿臉高興地笑起來。甄老道看到這熟悉的一幕,喊了聲:“你真是英蓮!”香菱拿著拔浪鼓笑意未退地說道:“印像中我爹也是這樣逗我玩,這拔浪鼓我一見就很喜歡,感覺好熟悉好親切?!毖σ虌尶床幌氯チ撕瘸獾?“你這老道,好生無禮。拿個小玩意就想認(rèn)閨女嗎?休要在這迷惑人心,再要糾纏,休怪老身不客氣了?!闭缋系烙肿屑?xì)看了看薛姨媽,見她滿臉漲紅,怒目倒睜,非常生氣,而薛寶釵此時是滿臉錯愕,很吃驚的樣子,而香菱的衣物不是當(dāng)小姐的打扮,這說明他們并不是有血緣的一家人,香菱很有可能是她家外面買回來的。念一及此,甄老道對香菱說道:“姑娘,老道我若是能帶你回到你父母身邊,你可愿意?”香菱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說:“您說的是真的嗎?”甄老道一聽此言便更肯定了想法,這姑娘與這母女倆一樣的人不是一家的,定是買回來的了。甄老道點(diǎn)頭說道:“你還記得你家里人嗎?”薛姨媽覺得這老道是在套香菱的話,當(dāng)即伸手要打香菱,被甄老道伸手擋住,喝道:“你敢?”薛姨媽見已抹開臉便也不客氣道:“老道休得無禮,我教訓(xùn)家婢還輪不到你外人管?!闭缋系理槃輰⑹謸蹰_說道:“誰是外人還不一定呢,去見了官家才知道?!毖σ虌尯脱氣O一聽老道所言,哪里會肯去,拽著香菱便要回賈府去。甄老道愈發(fā)肯定所想,便扭著薛姨媽要去見官。拉扯中寶玉黛玉還在后院的作坊里面制酒,柜臺上的掌柜讓店小二去街上喊衙役來。很快幾個衙役斜刀馬步地走了進(jìn)來,見店小二指著正拉扯地甄老道和薛姨媽,薛寶釵也上去幫忙,香菱站在一旁不知該幫誰,便不由分說把拉扯的幾個男女老少一起帶到了衙門。伸堂的官老爺見人是衙役帶回來的,便拍了驚堂木,問道:“堂下何人?”甄老道便率先從多年前走丟女兒,然后憤然離家修道,如今見到此女,心中疑慮欲上前相認(rèn)一事從頭到尾仔細(xì)說了個清楚明白。官老爺認(rèn)真一聽,原來是當(dāng)年那赫赫有名的金陵甄家,便決定幫這甄老道主持一下公道。他問甄老道打算如何確認(rèn)香菱是他多年前丟失的親生女兒?甄老道說可用民間常用的驗血之法。官老爺當(dāng)即讓人拿來盛清水的盆子驗甄老道和香菱的血。結(jié)果血果然相融了。眾人見此皆無話可說。官老爺問香菱可愿認(rèn)親?香菱回答“愿意”。官老爺便判他父女相認(rèn),允許甄老道帶香菱回金陵甄府。然后官老爺問薛姨媽可有何話說,又有何要求?薛姨媽雖心有不甘,但人家親父女相認(rèn),這便是天意,她拿出香菱的身契對甄老道說:“當(dāng)初買這丫頭花了三千兩銀子,要拿走這身契需用銀子來贖?!惫倮蠣斠慌捏@堂木說道:“你這刁婦,姓甚名誰,好沒道理,人家父女相認(rèn),為何要給你贖銀?這女子又不是她父母賣與你家的,乃是自幼走丟,又被人家買了去,本官未治你非法買賣之罪,還敢在這亂要贖銀,你當(dāng)真本官不敢治你的罪嗎?”薛姨媽一聽,忙低頭說道:“官老爺恕罪,民婦未曾參與非法買賣。之前實是不知情,既然是非法的買賣,這贖銀民婦不要也罷?!闭f完便拿出了身契遞給了甄老道。甄老道忙接過身契仔細(xì)看了一遍,然后謝過官老爺,又謝過薛姨媽,才又將這身契放好。這兩邊正起身客氣著,那薛蟠不知就里的聽了小廝跑回去向他報信,說老夫人要把香菱還給她本家的親爹,氣的帶了一群家丁就急忙地跑了過來,正趕上兩邊交換完了東西,掄起拳頭也不看地方地就打了上來。官老爺驚堂木一拍,眾衙役馬上以杖擊地,口喊“威一一武一一!”嚇得那薛蟠立馬停了下來。“啪!”“堂下何人,報上名來!”那薛蟠正要開口,被兩邊衙役上前扭住跪下,然后頓時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老實回道:“回官老爺,小民薛蟠,乃金陵薛氏?!边@官老爺聽了問道:“金陵薛氏,有幾個是叫薛蟠的?”薛蟠此時后知后覺,還一臉嘚瑟地說道:“回官老爺,金陵薛氏,叫薛蟠的就我一人,薛蟠正是在下。”官老爺聞言驚堂木一拍,“啪!”“薛蟠小兒,金陵馮氏家的。公子可是你帶人所為?”薛蟠才舉家進(jìn)了京城,將前事已忘干凈,忽被人提起,一下便呆坐在了地上,臉色也變了。官老爺喝道:“說!”眾人衙役立即以杖擊地,口喊“威一一武一一!”嚇得薛蟠忙搗首如蒜,大喊“請官老爺開恩呢!”薛姨媽和薛寶釵不曾事想會如此,當(dāng)即薛姨媽便暈了過去。薛蟠見此更是心神無主,失了分寸。那官老爺拿出金陵府衙才報來的卷宗,誰想到這小子前后腳隨著卷宗就到了這衙門里來。官老爺把卷宗又念了一遍,確認(rèn)之后讓薛蟠當(dāng)堂簽字畫押,并將他現(xiàn)場就收押起來。薛寶釵讓小廝們將薛姨媽扶起上了馬車趕回了賈府。
娘倆商量了半天,不知是該請賈家?guī)兔Γ€是花錢去贖回薛蟠。娘倆當(dāng)時風(fēng)光進(jìn)入賈府,一直被賈府上下都驚為仙人,享盡了恭維和奉承,尤其是薛寶釵,聽賈府下人們說比那與寶玉剛剛成親的黛玉也是難分上下。所以母女倆才趕到這“久久鴻運(yùn)酒坊”想看看這寶玉黛玉究竟是何等樣的才貌,被賈府的人天天口頭念念不忘,走到哪里都能聽到人們提起。誰曾想該見的人還沒曾見著,又突然冒出來了這么一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這會子如何在開這個口呢?想來想去,薛姨媽還是決定到姐姐王夫人那里去試上一試。誰想到那王夫人一聽是在寶玉黛玉的“久久鴻運(yùn)酒坊”里的事,當(dāng)場有很多人看著,又是店小二去叫的衙役,便不想再摻合了。這久久鴻運(yùn)酒坊生意很好,這事也沒酒坊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此時在摻合進(jìn)去,眾人會怎么想賈府呢?為了不影響到寶玉黛玉及他們剛開的生意正好的酒坊,王夫人叫薛姨媽此時千萬不可在府中聲張,她們要想辦法就先搬出在住一段時間,等把事情解決好了,再搬回來住。這樣賈府的人全當(dāng)沒有這事,大家相處起來還同從前一樣。薛姨媽從王夫人的言辭肯切中聽出了保持距離,怕麻煩的意思,當(dāng)下氣得牙癢,又只好笑臉應(yīng)下,說馬上就會搬走,不讓賈府的人知道此事。薛姨媽回去與薛寶釵一說,娘倆氣得又不敢聲張,連夜收拾好了東西,第二天一早也沒跟人打招呼就走了。出了賈府,也并無人可去投奔,娘倆便又舉家回了金陵。反正薛蟠此時也沒跟著,并沒什么需要遮掩的,娘倆舒了一口氣就一路又回到了金陵。
此時,薛家并無可以用來依靠的助力。薛家娘倆不知該投奔何人才可作個依靠。不過娘倆很快便想到了甄老道,此時已是甄老爺。甄家在金陵顯赫,雖然甄老爺為人一直很是低調(diào),但甄家的家底背景很顯赫,若能去投靠攀附,定然會不小的助力。娘倆合計好,便很快準(zhǔn)備了厚禮一起拜訪甄府。甄老爺接待了娘倆,但甄夫人聽說是英蓮之前待過的那一家,便不想去見她們。甄老爺見娘倆對他很客氣,又是送來如此的厚禮,有黃金百兩,白銀萬兩,綢緞十匹,拇指大的珍珠一百顆,又有名貴藥材百盒,這也算是很厚的禮物了。甄老爺收下了禮物和禮單,并命人趕緊開始準(zhǔn)備午飯。甄夫人很生氣,便拉著英蓮一起回了娘家去。甄老爺聽了只好自己坐下來跟娘倆聊天,并留下娘倆一起用了午飯。寶釵存心攀附,便舉杯敬酒對英蓮之事向甄老爺陪罪。甄老爺見如此仙人之姿以此等姿態(tài)對他哪有不授用的,幾杯喝下便是先醉了。薛家娘倆見機(jī)便由寶釵前去扶那甄老爺,此時都是已有了幾份酒意,又無旁人在,甄老爺酒勁上頭,寶釵又上前盈盈軟語,倆人彼此有意便不知不覺間進(jìn)了里間做成了好事。甄老爺慢慢酒醒,見事已至此,便聲稱要對寶釵負(fù)責(zé)。薛姨媽便拿出皇商的身份及寶釵的樣貌年齡說事,況如此寶釵的名份又如何確定。甄老爺便寫書請甄夫人回府來商量。甄夫人一聽便更加地不回了。甄老爺便讓人把薛家娘倆的禮物全都送了過去,甄夫人雖有氣,但也全收了。讓甄老爺拿出百萬兩在她娘家修座府邸,她和英蓮便留在此處不去打擾他們。甄老爺才會來,一時去哪拿出這許多銀兩。于是薛家娘倆便出了這百萬銀兩由甄老爺交給了甄夫人和英蓮倆人。甄夫人娘家?guī)椭绶蛉撕陀⑸徳谂赃吷w了一座府邸,用余下的幾十萬兩銀子又買了幾間鋪?zhàn)?,一邊自己?jīng)營,一邊收租子,一年也有約幾十萬兩的收入。這邊安排妥當(dāng)后,那邊甄老爺很快隆重?zé)狒[地迎娶了寶釵。而且婚后不久,寶釵便有了身孕。甄夫人越發(fā)不肯回去了。但甄夫人娘家令薛家娘倆很忌憚,便又每月從薛家的收入中送兩萬兩銀子給甄夫人和英蓮倆人。甄老爺本不愛操心,便由她們自己去應(yīng)對。不過借著甄家的家勢,薛家母女也在金陵再一次立穩(wěn)了。只是薛家的生意漸漸地不得不用甄家的名頭去進(jìn)行,尤其是寶釵懷孕之后。因為之后孩子出生后肯定是姓甄的,那么現(xiàn)在再用薛家名義做生意便不太合適了。薛家的生意慢慢地轉(zhuǎn)入了甄家名下。此時京城也傳來了消息,說薛蟠自己用銀兩出了些力,判成終身發(fā)放邊疆。并已即刻動身出發(fā)。薛姨媽和薛寶釵也再不去多想此事了。寶釵生了一胎兒子后又生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甄老爺對寶釵也很是滿意。
這會兒甄老爺帶著女兒甄英蓮和新的小夫人薛寶釵來參加金陵林如海新夫人扶正的筵席??汕膳鲆娰Z雨村帶著嬌杏也來了。
倆熟人敘舊,黛玉得空看了看寶釵,又看了看英蓮。寶釵此時也正想跟英蓮好好敘一敘舊。現(xiàn)在的英蓮談吐氣質(zhì)更勝從前。黛玉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寶玉則站在一旁看著兩個女人聊天,黛玉見此則把寶玉喊到一邊問他聽什么。寶玉悄悄說道:“原來這位是薛家姑娘,那位是在我們酒坊認(rèn)親回家的那位姑娘?!摈煊裼盅a(bǔ)了一句說道:“這位薛姑娘已然是甄夫人,嫁給了甄老爺。”寶玉一聽了此言后,看了看黛玉便又看了看正與寶釵聊天的英蓮,說道:“這甄家姑娘的氣質(zhì)與你竟有幾份的相像。也是絕塵驚艷,出塵淡雅,真乃是世上少有?!摈煊衤犃诵Φ?“她家正招上門女婿,你要不考慮一下?”寶玉看著英蓮沒過腦便說道:“此等女子應(yīng)娶回府朝夕相對才好?!摈煊衤犃艘詾樗钦f笑,便有心逗他,向英蓮招了招手。英蓮見黛玉這樣仙人之姿的女子對她招手,便向她走了過去。走到了跟前才順著黛玉的視線看到了正滿眼笑意地看著她的寶玉。視線才一接觸倆人立馬就臉都紅到了耳朵根子上。黛玉見了很是無趣,便獨(dú)自走開了。這兩個呆人便互相望著對方,竟都傻傻地不說話。黛玉叫雪雁去把那倆呆貨一起叫到了一邊,這時倆個才慢慢清醒轉(zhuǎn)來,不再敢看對方。黛玉當(dāng)著英蓮的面問寶玉到底算是什么意思。寶玉偷瞟了黛玉一眼,又看了看英蓮,此時英蓮已恢復(fù)常態(tài)正看著他。寶玉想把視線移開,英蓮卻開口說道:“既然問了,何不大方些?”寶玉聽了便又看了看英蓮,然后對黛玉說:“有黛玉一人已足矣。只是這位姐姐氣質(zhì)出塵,也是我見猶憐,令人贊嘆?!摈煊裰缹氂袷莻€憊懶地憨貨,便慫他:“那甄老爺也在此,何不去見一見,也好當(dāng)面去說?”寶玉哪知女人此時說得真話假話,只覺正合心意,便憨憨地應(yīng)道:“正是,正是?!闭f著便走了過去。黛玉便只站著看著。英蓮覺得黛玉很有趣,便說道:“不知是您癡還是他憨?”一句話便讓黛玉引為知己,生出我見猶憐心。只見寶玉對著甄老爺行了禮便直接提了,甄老爺順著寶玉的目光看向英蓮,自然也看到了一旁的黛玉。他才發(fā)現(xiàn)三人竟有共同的氣質(zhì),便喃喃自語道:“原來這三個都是癡兒?!闭缋蠣敵烈饕粫赫f:“你出多少的彩禮?”寶玉一楞,隨手取下一手鏈,乃是一串天然琥珀串成的手鏈,值上百萬兩的銀兩。甄老爺自然是識貨的。便說道:“我甄家閨女去你賈家不虧,只是也不能委屈了她,所以三媒六聘定是少不了的?!睂氂褡匀粦?yīng)下。黛玉聽了便轉(zhuǎn)頭離開,英蓮等寶玉過來問他:“如何?”寶玉笑著應(yīng)道:“一切都已談妥了?!庇⑸徔粗鴮氂裥α藭?,又看向黛玉,寶玉和英蓮一起走向了黛玉,黛玉回頭拿出一清單,說道:“回頭照這個單子讓雪雁給你準(zhǔn)備,其他先不要來煩我,我要清靜一會兒?!闭f完便走開了。寶玉和英蓮見狀便一起走到了一邊聊天去了。英蓮本性呆憨,寶玉卻不呆憨了。于是三言兩語把人哄進(jìn)屋里就做成了好事。
第二日寶玉便帶著英蓮和禮單上的禮物去甄府提親了。寶釵因為不是英蓮親生母親,便自行回避了。兩邊互換了庚貼,并定下了吉日。然后很快在金陵買了房子把婚事熱熱鬧鬧地辦了,也宴請了三日賓朋。對此同來的老太太,賈政王夫人既不能太過高興,又不能一點(diǎn)都不高興,便很有分寸地做為長輩走了個過場。英蓮便跟著一行人一起回到了京城。寶玉準(zhǔn)備讓英蓮住進(jìn)賈府,黛玉說他何必矯情費(fèi)事,就讓英蓮住進(jìn)久久鴻運(yùn)酒坊后院里,寬敞得很。寶玉自然高興,將英蓮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間。英蓮很快也有了身孕,讓老太太,賈政,王夫人都很高興,都說英蓮眉心帶紅痣,是一個非常有福氣的人,生的孩子必然是有福的。于是英蓮成為了這些長輩的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寶玉在作坊里呆的時間少了,在英蓮身邊呆的時間多了。黛玉也不計較,她正用小滿的實驗室重新配制古法酒。
當(dāng)英蓮的孩子出生時,全家人都圍在英蓮和孩子的身邊。這時小滿的古法酒終于研制成功了,她在心里對黛玉說:“跟著小滿去現(xiàn)代吧?!闭f完便把釀成的古法酒都喝了。這時小滿一陣頭暈,醒來時她還穿著黛玉的衣裳坐在了小滿之前的實驗室里。她的六個學(xué)員正在一起看著她。小滿笑著說:“我做了一些新的嘗試,想看看效果是如何的。”一個女學(xué)員立馬說道:“穿著這身衣服來喝古法酒,真是很期待。”小滿看了她一眼心想:短時間內(nèi)都不要再喝這種古法酒了。因為那倆癡貨連帶那一大家子現(xiàn)在都暫時想不起來也顧不上她了。也好,一直以來她都太過于忙碌,歇歇也很好,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