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鬧墨園(今日試水推,跪求追讀~拜謝?。。。?/h1>
昨夜風(fēng)雨驟來,風(fēng)吹窗欞動,一整夜都不安生,似有不祥之事即將發(fā)生。
天還未亮,葉無雙便歇了繼續(xù)睡覺的心思,起身準(zhǔn)備洗漱。
今日是尚書府花宴,她無論如何都要參加,倒不是她愿意迎難而上,而是她實在擔(dān)心皇長孫夜朗庭。
針對夜朗庭的暗殺不剩幾日,若是錯過花宴,那她就沒有機會傳消息了。
她也不是沒想過書蘭這條線,但這件事生死攸關(guān),她不想假手于人,平白多了風(fēng)險。
天色又亮了幾分,書蘭娉娉裊裊走了進來,
葉無雙心中罵了一句妖精,面色卻無異常,
“小姐,夫人派人來給您送衣服首飾了?!?p> 聞言她順著書蘭視線看去,只見一個面生的丫鬟端著托盤走進來。與趙嬤嬤不同,這丫頭面色恭謹,禮數(shù)也周到。
葉無雙心中冷哼,
真是奇了怪了,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夫人竟如此給她臉面?
托盤中華貴的衣裳,她認得出來,這是極珍貴的浮光錦,
她又看了眼那只發(fā)簪,上面有十幾顆均勻飽滿的珍貴南珠,一看便知價值非凡。
這樣好的東西,平日里葉錦棠都難得幾件,夫人難道是塵封的母愛被喚醒了?還是良心被狗吐出來了?
葉無雙感動嗎?
她一點都不敢動。
但為了今日能順利到達尚書府,她還是恭順的道謝,
好在,這丫鬟沒強迫她穿戴,福了福身便離開了。
葉無雙將下人全都支走,盯著桌子上的東西,良久,才冷笑出聲。
事出反常必有妖,而似今日這般反常,夫人定是憋了個大的。
她仔細研究衣物首飾,良久后,面上最后一點笑意消失殆盡,
浮光錦上泡了藥水,香囊中添了藥梗,珍珠則是分成兩半,小心將芯子挖空,里面灌滿藥粉后,用米粒細細粘上。
倒不是什么見血封喉的毒藥,但都是極霸道的活血藥物。
前世她回府不久,便發(fā)現(xiàn)自己月信越來越多,
她年紀(jì)小也不懂,便向母親求助,想請大夫看看,
可蘇蕓知道后,非但不在意,還斥責(zé)她水性楊花,
“月信之事能有多大不了?竟好意思告與外男,簡直是不知廉恥為何物!”
而每次斥責(zé)她時,蘇蕓都會再提一次她被凌辱之事。
打那之后,她也漸漸明白,這件事只能她自己忍著,誰都幫不了她。
后來,她被賣出青樓,卻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月信慢慢恢復(fù)原樣。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在府中伙食不好,所以導(dǎo)致身體紊亂,
直到此時,她才明白,這一切竟然也是早有預(yù)謀的暗害。
心痛嗎?好像也不算很痛,畢竟早就知道蘇蕓是什么樣的人,再也沒有了期待。
但想到那些無妄之災(zāi),她還是會恨,會怨,
成為強者后,她才明白,所有的公平,所有的榮耀,所有的尊重,全是自己爭取來的。
拿出一根銀針,她小心撬開珍珠,一顆一顆仔細將藥粉倒在一邊,又將珍珠小心洗凈恢復(fù)原樣。
而后將藥粉搓成藥丸,仔細收好。
這東西既然這么好,她可要留給葉錦棠,也讓她好好體驗一番。
衣服她是不敢動了,她打算就穿身上這件湖藍色長裙,素雅端莊。
這珍珠簪雖然昂貴但也不算張揚,還能迷惑蘇蕓,思來想去,她執(zhí)簪抬手,插入發(fā)髻。
剛收回手,葉澤禹與葉錦棠便來到墨園,不等通報,直直進入廳中。
葉錦棠面帶微笑,眼中含星,一身翠綠色長裙很是俏皮,一見到葉無雙便“姐姐”長“姐姐”短,好不親熱。
若不知內(nèi)情,定會以為她是個活潑好相處的性子。
葉澤禹則一臉不耐煩,雖然穿的人模狗樣,但一看便知這是個畜生。
秋菊給兩位主子奉茶,這二人端起杯子便要喝。
不料二人杯子剛端起,茶杯便莫名碎了,茶水濺的到處都是,葉錦棠名貴的繡花鞋濕了一片。
結(jié)果葉錦棠卻渾不在意,葉澤禹想發(fā)怒,卻也生生忍住了。
這二人的表現(xiàn)在葉無雙的眼中便是怪,真是怪!
葉錦棠平靜放下杯托,看到一旁桌岸上的糕點,瞬間眼睛一亮,
“姐姐的點心看起來不錯,妹妹嘗嘗?!?p> 她剛碰到點心,那一整盤便被人端起來,只聽書蘭盈盈開口:
“二小姐莫怪,這點心已經(jīng)好幾日了,夏季東西容易壞,您還是小心為好?!?p> 書蘭此舉,也是葉無雙吩咐的,她不允許這二人在墨園吃喝任何東西,
生怕這二人在房間里出了什么事,再訛自己一筆。
前世這樣的事情特別多,明明她后來已經(jīng)放棄了父母的關(guān)愛,只想茍且此生,
但這兩人就像有病一樣,有事沒事就往她身邊湊,
要么就是在她院中摔跤,然后陷害是她推的;
要么就是在她這里吃壞了肚子,再陷害她投毒,
那蘇蕓也是個沒腦子的,她連飯都吃不好,哪里有下人會給她送點心?
現(xiàn)在想來,大概也不全是蘇蕓眼盲心瞎,也有可能,這一切本就是蘇蕓謀劃的,
雖然不入流,但是好用,最起碼前世她被折磨的很慘,也很聽話。
看著被端走的點心,葉澤禹再不忍耐,站起身指著葉無雙開噴:
“你什么意思?我們兄妹好心來看你,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一塊點心都舍不得,你怎么配做大小姐?還不如趁早滾回鄉(xiāng)下做過街老鼠去!”
葉無雙心中好笑,
不是大兄弟,誰請你來了?
她今日有重要事情做,懶得嘴上打機鋒,
她現(xiàn)在身上銀錢不算多,但石子多的是,對付的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一顆石子飛出去,葉澤禹只覺膝蓋一陣劇痛,竟直直向前跪下去,
葉無雙輕笑一聲,“兄長快快請起,就是碎了兩個茶盞而已,一共五十兩銀子,你還我就行。你這個頭算是道歉了,但銀子不能免?!?p> 她現(xiàn)在缺錢,能敲一筆是一筆。
葉澤禹站起身,自腰間抽出軟鞭,一臉氣急敗壞,
“兩個破杯子,給你一吊錢都是看得起你,眼皮子淺的東西,竟敢獅子大開口。今日便打花你的臉,看你如何出門丟人!”
葉無雙看著這鞭子就生氣,前世她可沒少被這狗東西抽,
她能看出葉澤禹起了異心,是在試探自己身手,但她也知,現(xiàn)在不是暴露功夫的時候。
若是這會兒這二人知道自己的功夫不錯,那么對付她的手段就不止限于后宅了。
想到此,她心中直嘆氣,
若不是想將鎮(zhèn)南侯府成為夜朗庭的助力,她哪里需要費這么大力氣對付這群宵小之輩,
鎮(zhèn)南侯府不能亂,那么對付這幾人,便只能徐徐圖之,讓他們自己露出破綻,自食惡果。
葉澤禹自幼練武,再加上葉思源平日里要求極為嚴格,所以葉澤禹雖然混賬了些,功夫卻是不錯。
也就這一瞬,鞭子便抽了過來。
葉無雙快速起身,躲在椅子后躲過一擊,人沒事兒,可裙擺卻被抽爛了。
就在葉無雙打算暗算時,夏荷急匆匆跑了進來,
“大少爺快住手!侯爺朝墨園來了!”
一筐桔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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