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京都之旅,她是我夫人
霍黔琢理了理衣領(lǐng),招招手,“那幾個是京都迎接我們的同志,我們?nèi)ヒ娨姟!?p> “走吧?!?p> 梁錦洲給虞霓包扎好,大手拉著虞霓的好手跟著霍黔琢一起下車。
走近看,那幾個男人身著軍綠色一致的衣服,看到霍黔琢幾人到來幾步之遠,抬手舉過耳朵行禮。
梁錦洲應(yīng)激跟著行禮。
“霍同志和各位同志,京都歡迎你們?!?p> “我是鄭博洋,師..長的貼身秘書長,周師..長要我好好招待你們,我們先去招待所吧?!?p> 鄭博洋伸出手,霍黔琢握住握手言和。
“這位女同志是?”其中一個男人注意到虞霓,眼底泛著驚艷。
“她是我夫人姜雯歆,我是梁錦洲,來京都來開會的,接授晉銜。”梁錦洲搭著虞霓的肩膀,先一步介紹。
“噢噢,原來梁同志的結(jié)婚對象是這么個佳人呀,梁夫人你好?!?p> “你好?!庇菽尬⑿W(xué)著剛剛梁錦洲握手。
“走吧,去區(qū)里的招待所?!?p> ……
虞霓跟著一路徒步走了幾里路,領(lǐng)略了京都的風(fēng)貌。
這個年代,京都算是比較繁榮的城市,處處透著舊年代的煙火氣,老城墻圍著整座城,保存下來的傳統(tǒng)文化層出不窮。
街頭自行車車鈴響個遍,也有個別電驢和小轎車,各種叫賣吆喝聲在耳邊喧囂不停。
虞霓眼底微微閃爍著光,千年后的京都是高科技人工智能全組合,缺失了人類世界真正該有的美好和人味兒。
那個時候,生態(tài)嚴重毀滅,呼吸的空氣完全靠宅家的智能設(shè)備,人類階級分崩離析。
所以現(xiàn)在保護環(huán)境生態(tài)才是重中之重。
虞霓眼睛注意力都在街頭,完全沒注意到馬路上有車輛疾速行駛。
“小心?!绷哄\洲攬住虞霓的腰肢連帶著轉(zhuǎn)個圈,寬闊的腰背擋在馬路上。
一輛黑色小轎車擦著灰塵而過,虞霓眸子還處在遲鈍中,看著交通執(zhí)法還未成熟的道路,心有余悸。
“老公……”虞霓抬眸,兩只手還無力攀在梁錦洲胸膛上。
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下,虛扶住人腳跟站穩(wěn)才緩緩松開。
“沒事吧?”鄭博洋和幾個男人注意到后面,跑過來,“馬路上車多,梁夫人是第一次來京都嗎?”
“嗯,人生第一次來?!绷哄\洲說的是現(xiàn)在的姜雯歆,虞霓他不太清楚。
“那可得多帶家屬來玩玩,見下這大好河山的世面,梁夫人不能光顧著觀光風(fēng)景,要多看看路?!?p> “好。”虞霓拍拍胸脯,耳邊刺耳的車喇叭接連響徹不斷。
京都也是她和主人的家,這個年代的光景只能在歷史書上看到。
見到實體光景,她當(dāng)然很想多來幾次。
“那就快走吧,招待所就在前面?!?p> 招待所門口,緊領(lǐng)隔壁的小學(xué),現(xiàn)在是上午體操時間,隔著欄桿還能看到里面的學(xué)生在跳體操。
改革開放幾年來,京都教育水平逐步提高,不少適齡孩子都被家長送來接受教育了。
虞霓眼前一亮,心之向往,內(nèi)心的想法蹭蹭生芽,若是她和梁錦洲的孩子在京都上學(xué)會不會被教育的很優(yōu)秀?
能在京都上學(xué)的無非都是本地人,當(dāng)然大學(xué)除外,她要努力在這個年代創(chuàng)出輝煌,第一步便是靠科研實現(xiàn)階級跨越。
“你在想什么?”梁錦洲喊醒虞霓。
“啊?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的孩子在這所小學(xué)讀書,是不是很不錯?”
梁錦洲被這問題問懵,他們的孩子?他能有孩子嗎?虞霓說過幾次要幫他延嗣,是真的能有奇跡出現(xiàn)嗎?
“嗯,我們先不說這個,先進招待所安頓下來住處,待會兒我?guī)闳ゾ┒脊涔?。?p> 霍黔琢和鄭博洋在前面走,兩人和下屬已經(jīng)進入招待所前廳。
他們落后了。
招待所工作人員和鄭博洋交接過介紹信手續(xù),才給霍黔琢等人安排了住所。
這次低調(diào)來開會,沒帶多少錢也不能搞特殊,梁錦洲和虞霓共住一間,霍黔琢和瞿祥,另一個下屬單獨住一間小的。
房間在一樓。
梁錦洲拿著鑰匙打開老實木門,提起行李包,虞霓緊跟著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木床,被褥是單調(diào)的黑藍條紋,擺置也很簡易,一個木柜加書桌。
“我們今晚睡哪?還要分開睡嗎?”虞霓問到點上,又一次把梁錦洲問到頭大。
這次趕的緊,輾轉(zhuǎn)奔波路程長也不能帶太多東西,鋪蓋是一點也沒帶。
意味著只能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地板那么涼,床還挺大我們也可以睡在一起的,你不要拒絕我,否則我生氣了?!?p> 虞霓先坐到床上,床墊的東西還挺軟和比海島宿舍床還要好,抱著手臂生悶氣,小身板怎么瞧著都挺美觀。
他怎么一直拒絕與她接觸,睡一張床怎么了?又不發(fā)生什么。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干嘛我們可是夫妻,我又不會吃了你,用得著不為自己著想嗎?要是凍感冒了怎么辦?”虞霓把硬氣用在梁錦洲身上,滿身傲骨倔強堅持。
“好吧?!绷哄\洲跟著坐下,還是與虞霓保持距離,鼻孔竄入一股茉莉花香,心神很不定。
梁錦洲倒吸一口涼氣,扭著腕骨轉(zhuǎn)移身體里不該有的東西,“我去買點洗漱用品,你別生氣,我睡?!?p> “那就這么說定了,反正我是不會吃了你的?!庇菽奘执钤诹哄\洲肩膀上,像好哥們似的還拍了下。
搞得梁錦洲泛起紅溫,怎么也褪不下去,他覺得自己像個心思狹隘的小人。
“你在房間等著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招待所食堂買?!?p> “不能讓我一起去嗎?”
“可以,我手里預(yù)算有五元錢和其他糧票,你敞開吃不要餓著自己,長得瘦就要多補補?!绷哄\洲錯開目光,從口袋里掏出幾張揉出褶皺的票子。
“好。”虞霓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門,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京都的美食她可是在歷史書上饞哭了好一會兒。
“出發(fā)?!?p> 梁錦洲眼中盈著寵溺,手里攥緊票子,果然他帶這些票子一點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