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讓他來能夠掩飾暴行的的借口罷了。
今天不論景江禾說沒說出這些話,沈淮川他都一定會罰我。
我要是當著他的面真的彎下了脊背,跳了脫衣舞,他會說我是個不知廉恥的賤貨。
我要是扭扭捏捏放不下尊嚴去跳舞,他又會說我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在他的眼里,不論如何,其實都是我的錯,即使我已經(jīng)足夠聽話,即使我什么都沒有做錯。
可是像媽媽說的那樣,下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