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他喝多了,還會主動了?(2)
好氣,竟然說她矮,小小的一個?明明是他自己長得高好吧。
林析看向他欲言又止,不過沒說話。
就聽見他繼續(xù)說道:“以后多吃點,你太輕了本王單手就能提起來?!?p> 不是抱起嗎?
為什么是提起?不要說的這么嚇人,只有尸體才會提著走。
趙靳淵:“太輕了,就和那拎大鵝似的?!?p> 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拎大鵝?
(???)林析翻了個白眼,大哥你可真會說話,怪不得單身至今。
她現(xiàn)在能不能捶死他算了。
忍住。
他想了想打量了她一眼,又說了一句?!肮媚锛乙@樣……”他說著一只手放在面前比劃了一下形狀,“這樣,這樣的腰身那身子骨才能好,你看你這弱不禁風的就是吃少了,還缺乏鍛煉。要是放在軍營……”
夠了。
大哥。
求求你做個人。
你至今還沒娶媳婦,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是月老給他牽是麻繩粗的姻緣線,他也能自己掐斷了。
聽著他說話。
林析嘴角抽搐。
他這是什么關注點?
還有王爺比劃的那個腰身真的是姑娘,不是女壯士?
原來平日里氣場強大的南明王,喝了酒以后是這樣的。她也算是知道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吧?那種生人勿近的距離感沒了。
“知道王爺,奴婢以后多吃點,現(xiàn)在很晚了奴婢還是先扶你回去?!?p> “也好?!彼⑽Ⅻc頭,然后又說了一句,“本王自己能走。”
林析輕嗯了一聲。
“是是,王爺你能走?!币矝]說你不能走,就是走路晃了而已。
可能是怕她不信,他又說了一句。“真的,本王還能單手抱起你。”
‘你還是別了。’
‘明天我?guī)湍阏覀€地洞鉆進去。’
林析心里這么想,臉上卻是一臉惶恐,她連忙說道:“不,奴婢不用王爺抱的。”
不用?趙靳淵皺眉然后說道:“是本王不能抱你?”他說著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人扒拉到身前,伸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說話。”
他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嚴肅。
也是,他是南明王,除了皇帝,這個國家就他最大了。一般人當然不能拒絕他,不過肯定不是她。
“就是不能抱?!?p> 她小聲說了一句。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一臉正經的說:“那可不能,本王是有原則的,說要抱那就肯定要抱?!辈蝗凰锰猛鯛敳皇呛軟]面子。
趙靳淵話音落下,林析就感覺腰上一緊,然后她人就感覺腳下離了地面。被他單手抱起舉高了。
“就像這樣?!?p> 他狹長的眸子直直看向她,然后輕笑一聲?!翱矗@不就抱了,小姑娘本王還治不了你了?”
林析表示震驚了。
這真是平日里那個嚴肅正經,氣勢凌人的南明王?真的不是被掉包了?娘哎,明天我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王…王爺。”
離這么近,她還真是有點緊張的。
她話音落下,他另一只手也扣住了她的腰,林析整個人被他抱著。她現(xiàn)在比他還高出好些了,微微低頭就是他近在咫尺的臉。
論長相,趙靳淵這張臉確實是生的極好。五官線條輪廓分明,他這個年紀的其實正好。她并不覺得年紀大不好,反倒是不喜歡年紀太小的。
此刻林析很理解了那句話。
所謂的一見鐘情,那都是看臉的的。
趙靳淵微抬頭,二人如此近距離接觸,昏黃的光線下氣氛一時曖昧不已。
就是林析本就是要勾搭他的,現(xiàn)在被他這一出給整懵了。她的攻略目標,還知道主動了,這倒是給她整不會了。
“王爺,你快放我下來?!?p> 見他不為所動。
林析手指輕拉了拉他的衣服,紅著臉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皶瑫蝗丝吹降倪@樣不好,王爺,你放我下來?!?p> 趙靳淵不語。
林析再次伸手推他肩膀又喚了一聲。
“王爺。”
趙靳淵湊近她一些。
“怕什么?”
“為何一直這般怕我?“”他好像從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咦?
他再說什么。
正想著。
林析就將他臉在眼前放大
“你說什么?唔……”
她話沒說完,趙靳淵湊近準確吻上了她的唇。
他現(xiàn)在只是想堵住那一張一合的唇,只想她安靜些。
林析愣住。
被動被強吻,又不是不可以。
他的吻帶著酒氣,強勢卻生澀,淡淡的酒香瞬間占據(jù)了她的思緒。來時是各種想法,在這一刻她都有點被動了。
也好,她本就是來勾`引他的不是。雖然這個過程,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不過結果就是進度好像莫名其妙完成了。
想到此她一手抵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推他。好似被迫接受似的。
“放……”
“你放開?!?p> “唔?!?p> 她伸手拍打他的肩膀。
她聲音小。
手上就是使勁。
紋絲不動。
他吻的很重。
林析當然是反抗無能。
她的力道在常年習武的南明王這里,根本是紋絲不動的。林析故作拒絕欲拒還迎,在他那里她就是被`迫的那個。
被欺負了的小丫鬟…
這里就是假山處。
不遠處院子里的燈籠還亮著。
而她整個人懸空被王爺握住摟住腰抵在假山這處。他一只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她動彈不得,真怕他一松手,她人就摔了。
她還能得空的那只手只能緊緊拽住他的衣服。
不過她今晚可沒打算繼續(xù)發(fā)生點什么。
也真沒發(fā)生什么。
他就是把她抱回了房間,然后抱著她睡了一晚。
當時躺在床上,林析見他閉上了眼睛,就想起身。卻被他手壓了回去,然后把人整個撈進懷里。
走不了那就不走了唄。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總是要適應的。
她還想看看,他第二天什么反應,這么想還有點好奇。
睡下以后。
一晚上就這么過去了。
天慢慢亮起。
趙靳淵向來習慣早起。
今天也一樣,不過一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身邊有人。準確的說是懷里有個人,而他現(xiàn)在一只手還放在了對方腰處。
女子一只手放在他胸口處,半個臉埋在他懷里,長發(fā)與他的纏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