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看著就鬼祟
遠處的溫涼雙手插兜,倒計時著即將上演的大戲。
“5、4、3、2、1?!?p> 一個男人與溫涼擦肩而過時特意看了眼她漂亮的側顏,男人停下腳步看著溫涼的背影,最后默不作聲的離開。
他盯前面那對情侶很久了,今天先放過她。
他也不怕下次找不到那個漂亮女人。
畢竟漂亮到獨特的女人不多見,出去一打聽就知道住在哪里。
他往下壓了壓遮陽帽站在椅子后面,掏出一把匕首抵住男人的脖頸。
“別出聲,和你女人現(xiàn)場做給我看,快點!”
鴨舌帽男語氣急促不容拒絕,刀刃零距離的接觸著男人的脖子,血珠子緩緩滲出。
女人見到嚇得花容失色,臉上早沒了罵溫涼的得意模樣,
“明、明軍,怎么辦嗚嗚嗚怎么辦?”
“婷婷婷婷你快走,快離開!”
鴨舌帽男:“她能不能走不是你說了算,他媽的別磨磨唧唧,給我動作快點。”
鴨舌帽用力按著刀子,明軍脖子上的血珠子出來的更多了。
婷婷渾身哆嗦,“看、明軍,被那個女人說準了,我們怎么辦?我不要在這種場合做做做……”
明軍也沒想到咸魚小餅干真這么神通,要是早知道這樣,他肯定早早從這兒離開!
鴨舌帽逼著兩人在大太陽下戶外脫衣服。
正當脫掉最后一層遮羞布的時候,一位巡邏民警駐足。
“那是……?”民警瞇眼看了會兒,猛地發(fā)現(xiàn)不對勁,舉起哨子吹。
吁!
吁!
吁!
……
小白小小的腦袋耷拉在溫涼虎口上,歪頭問:“主人,剛剛那種情況你為什么不出手啊?就算那對情侶不聽你的,但你也可以阻止這場事?!?p> 溫涼漫不經心的說:“因果這種東西又不是我說改就能改的,何況是替壞人,你想讓我遭受反噬???”
“唔不行不行,主人最好了,我要永遠和主人在一起?!?p> “嗯,”溫涼笑笑。
溫涼當然知道自己能阻止,但是她又不是爛好人,見到誰都要伸出一把援助之手。
而且她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延緩了變態(tài)兇手出現(xiàn)在那倆情侶面前的時間。
是她走著走著不自覺的來到公園,與變態(tài)兇手碰面,這才讓兇手在原地多停了十幾秒。
小白:“主人你摸臉干什么?”
溫涼摸了把臉說:“哎呀,我這張臉長得真惹眼?!?p> 嗤。
嘲諷聲從底下響起,溫涼垂眸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手里拿著一個猩紅的瓶子。
“丑死了,還沒我瓶子里的小蛇好看?!?p> 小男孩晃了晃瓶子,瓶子里不知道撒了什么,在太陽的照射下發(fā)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好看又嗜血。
再看這小男孩,明明才七八歲的孩子,黑眼圈卻格外明顯眼睛也不澄凈。
嘶嘶嘶。
小白額頭上的紅色痕跡因為憤怒變得越來越鮮艷。
溫涼摸了摸她的額頭,“嘖,小小年紀造了這么多孽。”
“小白,想不想為你的同類報仇?快去揍他?!?p> “嘶!”
小白吐著紅芯子舌頭,一下子竄在小男孩的面前,無毒的牙齒換成有毒的牙齒,一口咬在小男孩的脖子上。
“啊啊啊啊啊??!”
小男孩痛的尖叫起來,小白從他身上跳下來,實在是太刺耳了。
小男孩見小白不咬他了,得意驕縱的神色取代害怕。
他指著小白,揚言說:“哼,我才不怕你們,我剛剛尖叫只是因為太痛而已,這條小白蛇歸我了。”
溫涼看到小男孩的嘴唇變成一圈黑色,中蛇毒的癥狀。
溫涼:“不是小白歸你,而是你,歸她。”
小男孩:?
小白吐著蛇信子,一甩尾巴變成一條巨大的白蟒蛇,龐然大物占據(jù)著廣場,小男孩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坐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
小白甩著尾巴將他懷里的瓶子卷走,扔給溫涼。
小男孩從沒見過如此龐然大物,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小白:“沒用的東西?!?p> 溫涼:“……小白,他已經中蛇毒了,活不了多久,我們走吧。”
小白甩甩尾巴變回縮小版,情緒不太高。
溫涼彎腰伸出指尖,小白順著她的中指爬了上來,頭乖巧的耷拉在溫涼虎口上,眼睛看著玻璃瓶子里的同類。
“為了避免小男孩父母找上門,我們不能帶走你的同類,就把它們放在這個小惡魔的旁邊,警察還有他的父母來,就會以為是他喜歡抓蛇,最后沒想到被毒蛇咬了,這才斃命,這就會被定性為意外事件?!?p> 小白:“好吧……主人,我這樣會給你惹麻煩嗎?”
溫涼搖頭,“不會,我和你說了這是意外事件,和你我沒關系,而且小惡魔的父母還有五個孩子呢,死一個黑心肝的兒子不算什么?!?p> 再加上孩子變成這樣,其父母難逃其咎。
就讓那對父母也長長記性,生而不養(yǎng)還不如不生!
溫涼放下瓶子,“我們走?!?p> 小白:“嗯嗯?!?p> 溫涼打了一輛車,等了六分鐘車停在旁邊。
司機朝后看了看,無奈的搖搖頭。
這年頭的的人活得還是太好了,都開始養(yǎng)蛇了,那種軟嘰嘰冰冰冷冷的玩意兒有啥好養(yǎng)的?
溫涼不知道司機的心思,她已經和小白用意識交流上了。
“主人,你來到這個世界為啥學東西這么快?我當時剛來這里,看到一個和大麗朝完全不同的地方,都嚇傻了好嘛?最后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接受這個前衛(wèi)的時代?!?p> 可想而知那些坐了好些年牢的人內心有多崩潰。
溫涼玩著手機說,“玄學玄學,我知道的當然多?!?p> “不過呢,我也不是全知的,我的能力也有限?!?p>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放在哪兒都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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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大門口,黑色賓利停在大門前,車窗降下,等了許久的花桃瑞終于看到傳說中的霍晉堯。
這個男人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是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而他卻連見他一面都難,還淪落到那種地步。
眼看著霍晉堯的車就要開進去,花桃瑞沖出去攔在車前頭。
司機踩剎車,皺眉:“這人看著就鬼祟,幸好我一直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