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迫在眉睫
柳喜兒怎么也沒想到,在她歡地喜地準備離開的時候,會被余大拖到后山填了亂葬崗,如此她在傻也明白過來。
這礦場就是吃人的地方,誰也離不開。
她現(xiàn)在只求活命。
余大狠狠地踩在她的腿上,面色狠厲,“想活?晚了!礦場不收腿折了的廢物!”
余大狠狠踢了她一腳之后,嫌惡的道,“堵上她的嘴,把她扔進后山!”
“不!”
柳喜驚恐劇烈的大喊,卻只能仍由人一路拖拽著。
地上被拖出兩排長長的血痕。
姜嫻二人大氣都沒敢喘。
不大一會那扔人的手下就回來復(fù)命了。
“大人,那女的已經(jīng)扔進去了,保管她沒命活了?!?p> 余大點點頭,“李三還沒找到嗎?”
手下,“說來也怪,自那天起再也沒見過此人,就連他平常去的場所他也沒去過?!?p> 余大皺了皺眉,往回走,“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除非死了,再給我查,挨個問,誰最后見過李三,能給情報的,有賞!”
等幾人走遠,二人才走了出來。
兩人面色都不太好。
姜嫻是怕的,李三的事若是被余大知曉,她就是個死!
宋懷儀眸色沉沉,“余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挨個去問了,不出三天,他就會查到你我二人頭上?!?p> 三天時間,她上哪去湊那么多錢!
挖礦也需要時間!
拼了!
姜嫻沉默半晌,面色突然冷靜下來,“給我一天時間籌措銀子?!?p> “好。”
“幫我挖礦?!?p> 宋懷儀雖然不理解,但是答應(yīng)了,“好!”
時間緊任務(wù)重,第二日姜嫻不得不發(fā)動全家之力,全部挖礦,甚至宋家?guī)兹四艹隽Φ囊踩紒韼兔Α?p> 如此還不夠,姜嫻又去周圍收礦,發(fā)現(xiàn)帶有銀屬性的礦石,她就挑挑揀揀一整筐的買下來。
別人雖然不理解她的行為。
但是有銀子拿,也都給了她。
如此一整天下來,倒也讓她湊齊了兩家人贖身的銀錢。
晚上,宋懷儀手上多了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
宋懷儀看向她,“今日的動靜不小,明日若是被問起來,你該如何作答?”
“宋大官人也會關(guān)心人?”
宋懷儀抿了抿嘴唇。
“放心吧,我不過就是收了點礦石,他要問,我三言兩語搪塞過去便是。”姜嫻故作輕松,說完又看了看天色,“時辰不早了,趕緊拿錢辦事?!?p> “我還要挖礦?!?p> 宋懷儀不理解,但是消失在了夜色里。
姜嫻的手傷痕累累,累到一動不動的時候才罷休。
一早上,姜嫻是被人拖醒來的。
一道非常大的巨力,直接把她從草棚里拖拽到了外邊,皮膚擦在石子上的痛感,讓她霎時間的清醒過來。
她抬眸看向兩個監(jiān)工。
“官爺,這是作何?。俊?p> 其中一名監(jiān)工不客氣的說道,“哼,余大人要問話,還不快點跟我們走!”
姜嫻心底咯噔一下。
“可否讓我穿個外衫再出去?!?p> “哪來那么多事,余大人問話還敢耽擱,小心你的狗命!”
姜嫻沒來的及穿外衫,就被推攘著去了一處空地,余大正鞭笞一個礦上的囚犯,鞭鞭血痕。
此人前幾天剛妄想逃出去,就被余大的人逮了回來,架在柱子上,不給吃喝,每天鞭打。
姜嫻壓下心底的緊張,福了福身,“奴見過大人?!?p> 余大收了鞭子,瞧了一眼姜嫻,玩味道,“已經(jīng)三天了,你猜猜,他還能挺多久?”
姜嫻,“奴不敢隨意猜測。”
余大眼神凌冽,“叫你說你就說?!?p> “不喝水,他活不過今天?!?p> “好!”余大手上的鞭子抵在她的下巴上,“我問你,昨日你收的那些礦石都去了哪里?”
果然余大是來興師問罪的!
姜嫻,“大人,你也知道我們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拿幾文錢收點礦,也不過分吧?”
那鞭子狠狠劃過姜嫻的下巴,帶出一道血痕子。
“別給老子?;^,你想要從礦石里邊提煉出銀子,可那些自以為是的都已經(jīng)填了后山的墳場!”
原來余大是覺得她私藏了銀子。
她也顧不上下巴的疼,當即喊冤,“大人冤枉啊,咱們大周提煉的技術(shù)您也是知道的,我這小小女奴怎會有如此高超的工藝呢?!?p> 余大也是聽聞姜嫻昨天鬧出的大動靜,也是被氣糊涂了。
沉了沉臉色,“哼,就算不會,用鋤頭鐵器敲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姜嫻,“鋤頭鐵器是可以剝離出銀子,但是大人這個周期何其漫長,而且我如果要私藏銀子,怎可能如此明目張膽,還叫人捅到了大人面前,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余大覺得姜嫻的話到是說的有幾分的道理。
姜嫻是個聰明的,這么愚蠢又容易暴露的事情,她怎會干?
姜嫻剛松了一口氣。
就聽旁側(cè)的啰啰開口,“大人,這小女奴及善于詭辯,您千萬別被她給蠱惑了,如論如何她私收礦石也說不過去,這里邊定是有貓膩的!”
呢妹的!
這又是哪根蔥!
專門跟她過不去!
她找誰惹誰了!
她剛松下來的一口氣,又提了上去。
“大人若還是懷疑,我口說無憑,您可以去查一下我們一家子住的草棚是否有私藏銀子。”
那啰啰又開口,“你若有心私藏,哪會放在家中!”
“那這位官爺,您無憑無據(jù)的,又為何非在余大人面前置我于死地呢,還是說我動了您的利益、地位?到底是哪方面呢?”
姜嫻言語暗指,出言挑唆。
如論他是真的忠心,還是她動了他的蛋糕,這話都起點作用。
啰啰聽聞頓時大怒,“放肆!一個女奴也敢編排我!”
不過她確實說對了,啰啰對姜嫻早有不滿,起因就是余大重用了姜嫻,讓他有了危機感,這個小小女奴實在太過聰明,不能給她成長的空間。
不然早晚有一天讓她騎到他頭上去了。
“行了!一早上興師動眾的,都散了吧!”
余大低呵一聲,臉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姜嫻往回走,一顆心終于是落了地。
好險,終于搪塞過去了。
啰啰多有不滿,“大人,您為何如從輕易就放過她?”
余大捏了捏眉心,“左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這小女奴姿色出眾,留著籠絡(luò)貴人,也不失為一個好玩物?!?p> “可是大人,放任其成長,此女來日必生異心啊。”
余大瞧了一眼遠處姜嫻的身影,“看牢她的家人,量她也不敢有什么小動作。還不是被我拿捏在手心里?!?p> 啰啰不在說什么,“還是大人有辦法?!?p> 就在二人說話間,一個監(jiān)工跑來在余大耳邊耳語了兩句。
原本心情不錯的余大,臉上瞬間布滿陰霾之色!

司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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