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乖女孩(求月票,求收藏?。。?/h1>
“你不是說我們重生回來就是為了糾正上輩子的錯誤和遺憾?!备稻统恋穆曇魩е痤潖乃念^頂傳來,
“我會保護自己活著回來,你也,在這里好好的等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說不出的繾綣,如同大狗般的乞求,讓姜綰感覺,好像他是不舍得她,特別想要跟她在一起。
姜綰不敢相信地抬頭看他。
傅君寒垂著頭,目光深深,他微微俯身,吻上了她帶淚的瘦弱臉頰。
嘴唇的濡濕。
和淚水的咸。
姜綰猛地感覺自己的臉頰好似被燙了一下一般,她忽然想到傅君寒是團長,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她訂婚了,如果她做出什么殺人放火的事情來,肯定會連累到她。
她著急慌忙地推開傅君寒,自己擦干凈臉上的淚漬。
好險,她剛剛差點誤會他喜歡上她了。
“好的,我答應(yīng)你,我不會連累你的?!?p> 姜綰握緊了右手的拳頭,好似在發(fā)誓。
就算她要報復(fù)陸子恒,她也會等到跟他退婚之后。
傅君寒是天邊月,是人間的皎潔,她不會讓自己的污垢污染到他。
傅君寒看著姜綰堅定的樣子,倒是笑了一下,目光溫柔,“乖女孩?!?p> 傅君寒摸了摸姜綰的臉頰,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姜綰的額頭上,再次囑托,“一定要等我?!?p> 姜綰的嘴唇有些干燥,他這個樣子,真的讓她有點把持不住。
雖然她自認自己是一個沒什么用的女孩,但也好希望有人愛自己啊。
曾怡坐在車中,搖下車窗看著路邊的兩人。
姜綰的眼淚收了,又掉出來。
兒子到底會不會哄女人???
看著真讓人著急。
“君寒!君寒!”
傅君寒終于放開姜綰,轉(zhuǎn)身朝著轎車大踏步地走過來了。
他一拉開車門坐上車,就迎來了自己親生母親的一頓問候,“你搞什么?你干嘛把人家女孩子惹哭!”
“沒。”
“什么沒有,你還不承認,我在車里看得清清楚楚,綰妹都哭了,你是不是兇她了?”
傅君寒拳頭抵在唇角,壓抑不住唇邊的揚起。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jīng)]有?”
“你行你上?”
姜綰站在路邊看著傅君寒的車子消失在路的盡頭。
良久,她才轉(zhuǎn)身往自己家走去。
她還是要離開豐澤村,否則,她可能完不成傅君寒的囑托,忍不住去把姓陸的一家刀了,還有姜寶珠,除了姓陸的一家,她最討厭的就是姜寶珠了。
她毀了她不敢企望的月光!
姜寶珠此時對姜綰的痛恨也是有多無少。
姜綰一腳踏進家門,破鞋子、破衣服、掃把、畚斗、針線盒全往她身上飛過來。
“混蛋,不要臉的湯婦!你還敢回來,我撕了你!”
姜寶珠撕拉把拿在手上的一件姜綰的舊衣對半撕開。
地上已經(jīng)一片狼藉,姜綰為數(shù)不多的一些衣服全都已經(jīng)遭到姜寶珠的毒手,至于那件她訂婚宴上穿過的婚紗,此時正撐在姜寶珠的身上,因為姜寶珠的身形比她胖一些,所以后背的拉鏈是拉不上的,看上去有些滑稽,像個瘋子。
姜綰忽然喪失了跟姜寶珠對撕的興趣。
“我不是湯婦,我只是長得比你好看?!?p> 姜綰冷冷的說。
姜寶珠“啊”地一聲慘叫,這句話真是劈到了她的痛點了,戳到她心窩子里去了。
“我撕了你,我打死你,我要刮花你的臉,看你怎么好看!”
姜寶珠張牙舞爪地朝姜綰撲過來,張開了手指,去撕姜綰的臉。
姜綰站在那里,氣場冰冷,“姜寶珠,你最好識相一點,我現(xiàn)在是傅團長的未婚妻,你要是動我一根毫毛,傅團長以后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你們,所有的人都絕對不會好過!”
“放屁,傅團長肯定只是因為你爬床不得不跟你訂婚而已,他心里是不愿意的,你等著,只要風頭一過,他肯定跟你退婚?!?p> 姜寶珠驟然之間笑得跟個惡魔一樣,“我都看到了,剛才你哭了吧!肯定傅團長跟你說實話了吧,哈哈哈!”
瘋魔的姜寶珠跳過來抓姜綰的頭發(fā)。
姜寶華是真的害怕姜寶珠把姜綰弄損傷了,趕緊抱住姜寶珠的腰,“住手,你給我住手!”
“寶珠,你不要發(fā)瘋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現(xiàn)在跟個瘋子一樣,別說傅團長了,就是村里的人有幾個會看上你??!”
汪梨娟看著姜寶珠撕心裂肺,心疼不已。
“寶華,你放開寶珠,你妹妹傷心著呢,你就讓她打姜綰一頓,等她發(fā)泄出來,她就好了?!?p> 姜寶華死拉著姜寶珠不松手,“不行啊,現(xiàn)在綰妹怎么也是準團長夫人,可不是鬧著玩的?!?p> 姜寶珠更抓狂了。
姜福厚有些看不下去,在地上胡亂拾起衣服塞姜綰手里,“你走,你出去打工,每個月交給家里五十塊錢,就不要留在家里礙寶珠的眼了?!?p> 姜綰出去打工,一個月的工資就三十塊,姜福厚讓姜綰交五十。
姜綰把破衣服扔地上,踩了兩腳,“姜福厚,我不是你親生的是吧?傅團長已經(jīng)給了你多少錢了,你還讓我出去打工?”
陸子恒的彩禮是傅君寒幫忙退的,加上這次訂婚的聘禮,算起來,已經(jīng)交給姜家兩萬七千塊了。
姜綰想到這么多的錢全都落到了姜福厚和汪梨娟兩個人的腰包,以后定會用在姜寶華和姜寶珠兩個人身上,她就感到心疼。
傅君寒又不是冤大頭。
她姜綰充其量也就是把傅君寒從河道上拉回來,給他按壓了幾下幫他排出肺內(nèi)的淤水而已,傅君寒是抗洪英雄,這是她應(yīng)該做的。
不能因為這點恩,就讓傅君寒出這么多錢。
姜綰雙手朝姜福厚面前一伸,“把錢還回來!既然是給我的聘禮,那些錢是我的!拿了我的錢還想讓我出去打工,你想屁吃!”
姜福厚不可思議地看著姜綰,眼前的姜綰還是那個瘦瘦清秀的姜綰,可是臉上多了一股桀驁不馴,還有那黑乎乎的眼眸里深深的怨恨,姜福厚莫名感到后背一涼。
姜福厚抬腳就朝姜綰腰間踢過去,這個動作很順腳,他經(jīng)常這么干。
卻不想,忽然門外沖進一個人來,把姜綰隔開了,他自己擋在姜綰的前面。
“砰”,一腳,正中那個人的后背。
那個人朝前面倒下去。
姜綰見這張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臉,居然是陸子恒,趕緊把他推開。
姜福厚也沒想到是陸子恒。
“哎呀,陸子恒,你怎么來了,你看看,你悶聲不響忽然沖出來,白白挨了一腳,我家福厚絕對不是故意踢你的?!蓖衾婢暾f。
陸子恒一只手撐著后背,苦笑道:“沒事,沒事,丈人打女婿,這都是做女婿的該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