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鋪天蓋地的埋怨和謾罵,她陷入了愧疚和自責(zé)。
男人醒來時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刺痛了姜溫爾,他不記得任何人。
在病房里大吵大鬧,只要求見一個女人。
那是前段時間才搬過來的鄰居寡婦,徐念念,喪夫之后被婆家趕出了家門。
姜溫爾五雷轟頂,
她不知道溫子衿怎么和徐念念扯上了關(guān)系。
但是男人執(zhí)意不肯她碰,只是一味的喊著徐念念才是他女朋友。
不答應(yīng)時,溫子衿喊著要跳樓出院。
無可奈何,在雙方父母的“勸導(dǎo)下”,姜溫爾只能求著徐念念住到家里來。
而后逐漸變成了他們的保姆。
「這里是我的家,你給我滾出去?!?p> 極度的憤怒下,姜溫爾推搡著徐念念離開,耳光突然落下。
她嘴里的血腥味彌漫,
溫子衿瞳孔地震,似乎也沒意識到自己動了手。
他下意識將徐念念護(hù)在了身后,冷言警告。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當(dāng)初是你求著她來的,你把她當(dāng)什么?」
看著他護(hù)著女人的模樣,
姜溫爾如墜冰窟,「那你又把我當(dāng)什么呢?」
她心中隱隱約約的期待,
或許呢?
下午聽到的都是假的,溫子衿是真的不記得了呢?
男人冷哼一聲,眼睛里滿是嫌棄。
「不是你死皮賴臉求著我把你留在家里嘛?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說完,他也不顧姜溫爾的反應(yīng),公主抱起徐念念,心疼不已。
主臥的門關(guān)上,隔絕出了兩個天地。
許久,姜溫爾才回過神,她不受控制的顫抖。
顫顫巍巍的回到了書房,
身為未婚妻的她睡在書房開辟的一間小床。
大平層有兩百個平方,房間一共只有三個,除去主臥,一間次臥留給徐念念,還有一件被改造成了她的衣帽間。
她躺在上面意識昏昏沉沉,
一潑冷水澆在她的臉上,姜溫爾掙扎著要醒來,身體卻無法動彈。
「啊啊啊,你這樣對得起你未婚妻嘛?」
男女的說話聲在她耳邊回蕩,
溫子衿不滿徐念念的挑釁,用力狠狠一撞,女人失聲一哽。
「她哪有你床上花樣多?這么多年,我早就看膩她了?!?p> 「你也不怕她醒來?」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再叫大聲一點(diǎn),看她會不會醒?」
姜溫爾迷迷糊糊之中,看到徐念念身無寸縷,臉朝著她放肆嬌喊。
引得男人雙眸猩紅,身下更不客氣。
眼淚無意識滑落耳邊。
年久失修的記憶浮上心頭,自從徐念念搬過來后。
雖然說她是住在次臥,
可是每天早上她都會在溫子衿的房間里出現(xiàn),身上的睡衣凌亂。
小粉拳怒錘男人的胸口,動作大時,她也能瞧見徐念念身上的紅痕。
那時姜溫爾沒有多想,
如今想來,自己當(dāng)真是跳梁小丑。
徐念念自然看到了姜溫爾的眼淚,嘴唇一彎,她說著不入流的騷話。
逼得男人大吼,拉著她來了一次又一次。
無盡的疲憊之中,姜溫爾陷入了昏迷。
強(qiáng)烈的晃動和冷意迫使姜溫爾清醒,忽然一耳光落下。
她努力看清眼前的人,
「你就是這么照顧我兒子的?還不趕緊起來,沒有用的東西?!?p> 姜溫爾一愣,
眼前兇神惡煞的女人正是她的未來婆婆。
溫母眉頭緊鎖,一口老痰吐在地上,揪著她的耳朵。
「我兒子要是餓出了好歹,我唯你是問?!?p> 只見溫父正和溫子衿下棋喝茶,徐念念窩在男人的懷里,親密的給她喂水果。
被溫母趕到了廚房,
「趕緊做飯,沒點(diǎn)眼力見的東西,要你有什么用?」
說完,她迫不及待的離開,不同于對自己的冷漠惡毒。
溫母對徐念念的態(tài)度可謂是相當(dāng)?shù)暮谩?p> 廚房的門并沒有關(guān)緊,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什么時候把她趕出去?念念的肚子可不能再拖了?!?p> 菜刀劃過她的手指,鮮血涌出不覺疼痛。
什么叫,不能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