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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傳奇

第六十四章 圣物重光

丹心傳奇 吾夢初醒 6130 2016-02-22 15:28:20

    天寧大師與左劃天一道,走在順豐押行的長廊上。見百十號弟子,正在熱火朝天地操練武藝。個個精神抖擻,血氣方剛。梅花樁、大沙袋、長槍、大刀,統(tǒng)統(tǒng)耍得有模有樣。

  天寧大師見這練武場面,非常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早聞歙州順豐押行的左施主,是鼎鼎大名的武林英雄,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大師過獎了,不知大師來歙縣找左某,所為何事?”左劃天問道。

  天寧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聽聞貴派重信譽,守契約,從不走失一單貨物,百余年來,在歙州排名第一,不知可有此事?”天寧大師問道。

  “不錯,我順豐押行誠實守信,每押必達,在江湖上也是頗受認可的。別說是黃金白銀,就算是以前進貢朝廷的奇珍異寶,我順豐押行也是分毫無損地準時送達”左劃天縷縷胡子,得意地說道。

  “那好。貧僧受這次來歙縣,是受齊云寺已故的‘真緣大師’所托,請出一件佛門圣物回常州。不知左大俠,是否愿意接這這一樁托付?”天寧大師問道。

  “沒問題,包在左某身上。不管什么奇珍異寶,我順豐押行保證,準時準點順利抵達”左劃天拍胸脯說道。

  “若能平安抵達,我齊云寺眾僧與信徒,一定奉上香火錢,以示感謝”天寧大師說道。

  “既是佛門圣物,那金銀就不必給了,我左劃天一向尊崇佛門,就當是我的一點敬意。一定將圣物安全送達,天寧大師你就放心好了”左劃天說道。

  “阿彌陀佛,修善緣,得善果,左大俠果然是與佛門有緣之人,貧僧在此先行謝過了”天寧大師雙手合十說道。

  “應該的,天寧大師也是武林前輩,請不必客氣”左劃天說道。

  “哦,對了,貧僧還有一事想請教左大俠”天寧大師問道。

  “大師不必客氣,有何事請盡管吩咐,若是能幫得上忙的,在下一定竭盡所能”左劃天說道。

  “貧僧初來寶地,不甚熟悉。敢問‘翰墨四寶館’今在何處?”天寧大師問道。

  左劃天想了想后,說道:“這個問題如果你問別人,肯定已經(jīng)沒幾個人知道了。但大師你問在下,算是問對人了”

  “這么說,左大俠你是知道了?”天寧大師眼里透露出一絲激動。

  “這歙州的筆墨紙硯,是天下最好。所以這大唐時期,朝廷在歙縣設置了專為宮廷監(jiān)制文房四寶的‘翰墨四寶館’”左劃天說道。

  “沒錯,就是這‘翰墨四寶館’,請問今在何處?。俊碧鞂幋髱熂敝鴨柕?。

  “這翰墨四寶館,大概在五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沒了”左劃天說道。

  天寧大師著急地追問道:“沒了?怎么會沒了呢?請問那房子還在嗎?”

  “大師請先別急,雖翰墨四寶館已不在,但那房子依舊尚存,原封未動。當初大唐盛世,天下太平,翰墨四寶館一直都是,按時按量為朝廷供應筆墨紙硯,可后來戰(zhàn)亂頻發(fā),翰墨四寶館便無法為繼。后來被一位工匠買下房地,世代居住”左劃天說道。

  “請問那位購置房地的工匠施主,如今可還在世?”天寧大師問道。

  “哦,那工匠早已不在人世,現(xiàn)在是他的孫兒程睿明在那里雕琢歙硯硯臺。那翰墨四寶館也早已更名為‘歙硯館’了”左劃天說道。

  “請問左大俠,你是如何知曉這如此詳細內(nèi)情?可有什么紕漏?”天寧大師問道。

  “大師請放心,雖然是一家過去幾十年的事情了,但是絕對沒有任何紕漏。說來也巧,我順豐押行以前就是專為朝廷押送文房四寶歙州押行,在下的恩師,以及師祖,與那翰墨四寶館的幾代人都非常熟悉。在下也與那歙硯館的程師傅偶有往來,所以在下知道的這些消息絕對可靠”左劃天說道。

  聽到這里,天寧大師流露出,出家高僧難得的激動:“請問左大俠,可否愿意帶貧僧引薦這位歙硯館的掌柜?”

  “大師不必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既然如此,那咱們即刻前去,那歙硯館吧”左劃天說道。

  “好,左大俠請”

  天寧大師師徒二人在左劃天的帶領下,來到城北一片茂密的樹林。走進林子,一座青磚漢瓦,灰色古調的院落映入眼簾。院門上掛著一個陳舊的匾額,上面寫著:“歙硯館”三個大字。

  院門微敞,在門口望去,便能見到里面擺放著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硯臺,成品或半成品應有盡有。

  左劃天輕輕推開院門,只見屋內(nèi)一位四十歲左右,身穿染藍灰麻衣裳,挽著衣袖的男子。他坐在一張低矮的凳子上,面前擺放著一個小木架子,木架上放著一個木桶,桶里裝著水,橫放一塊木板上,木板上放著一塊灰墨色的石頭,旁邊擺放一排刻刀工具,男子手拿細小的鑿子和鐵錘,正在聚精會神地雕琢硯臺,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已走進來。

  “程兄,許久不見,可還安好?”左劃天與那男子相熟,徑直走進院內(nèi),老遠便打起了招呼。

  那男子聽到左劃天的聲音,連忙抬頭,定睛一看:“這不是順豐押行的左大俠嗎?今天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啦?你可有好幾年沒來過鄙館啦”

  “哈哈哈哈,我這不是來看望程兄了嘛”左劃天笑著說道。

  那男子側著身,看了看天寧大師,問道:“請問這位大師是?”

  “這位是天寧大師,是從常州齊云寺,專程前來拜訪程兄你的”左劃天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天寧,特來拜會程施主”天寧大師上前一步說道。

  “見過天寧大師,在下程睿明,是這歙硯館的主匠,莫不是大師要向程某訂制歙硯?”那程睿明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一進這翰墨四寶館,便覺有智慧之光普照心上”天寧大師贊譽道。

  “敢問天寧大師,您是如何知曉,這歙硯館就是當年的翰墨四寶館?這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F(xiàn)在整個歙縣,已經(jīng)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了”那程睿明說道。

  這時,一學徒端上一壺茶,予眾人倒上。天寧大師四下看了看,繼續(xù)說道:“貧僧不但知曉這歙硯館,就是當年的翰墨四寶館。貧僧還知曉,這里與我佛門有著極大的緣分”

  “哦?大師何以覺得我這歙硯館,與佛門有極大緣分?”那程睿明問道。

  “有緣無緣,都是緣”天寧大師晦澀地說道。

  那程睿明聽了這話,眼睛一亮,挺直腰板提了提神,然后盯著天寧大師的眼睛,說道:“若真有緣,即真緣?!?p>  天寧大師雙手合十,連忙接話:“若真無緣,也真緣”

  一旁的左劃天,聽得一頭霧水。什么“若真有緣即真緣,若真無緣也真緣”,一句也聽不懂,完全不知所云。

  那程睿明聽了天寧大師的話,卻好似頓然明朗。他立馬站起來,攤開手掌指著內(nèi)堂說道:“大師,里面請”

  左劃天跟在天寧大師身后,隨同那程睿明一起進入了歙硯館的后堂。

  后堂雖不算太大,但走進屋內(nèi)頓感異常神秘。只見屋子周圍點著幾盞正在燃燒的香油燈。中間立有一座五尺來高的石塔佛龕,里面供奉著一尊佛祖石像。石塔地面周圍的一圈,也用石頭圍了起來,保護著周邊的地面,好似不許人踏入。

  程睿明指了指佛龕說道:“大師請看,這就是在下祖父供奉的佛龕,已經(jīng)五十多年了。祖父曾留下話,說這佛龕是寶物,叮囑子孫后代一定要當做圣物供奉,不得有半點閃失?!?p>  “阿彌陀佛,程施主此話當真?”天寧大師問道。

  “千真萬確。不過在下已經(jīng)不止一次觀察看過,這佛龕不過就是一座普通的石雕,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不知祖父為何會留下那句話。雖然在下愚鈍,解不開這個謎團。但一直都遵照祖父遺言,按時添油、定期打掃,一直都恭恭敬敬地供奉著,不敢有半點閃失?!背填C髡f道。

  “阿彌陀佛,看來程施主與我佛門有緣啊?!碧鞂幋髱熣f道。

  “不過據(jù)家父之言,因當年祖父與一位佛門大師相識,向他承諾了一句話,要永遠供奉這座佛龕?;蛟S是為了還愿,所以五十多年前,這翰墨四寶館無法為繼之時,祖父毅然買下了房地,在此經(jīng)營歙硯,以便遵守這個約定。祖父還留下了一句話,若是有一天,有佛門大師上門,能對上這句‘若真有緣即真緣,若真無緣也真緣’,就領他進后堂,將此事告知,任其安排?!背填C饕蛔忠痪涞卣f道。

  “阿彌陀佛,程施主祖孫三代有心,真是難得,真是太難得了?!碧鞂幋髱熣f道。

  “大師,在下雖然不是出家人,但也知道佛家萬事講究個隨緣。卻不知為何祖父要留下這句‘無緣也真緣’的話。沒想到今天遇上天寧大師,竟然真的能對上這句話來,果真是有緣啊”程睿明說道。

  “阿彌陀佛,程施主,‘有緣無緣都真緣’這句話其實并無多么深奧的玄機?!碧鞂幋髱熣f道。

  “沒有深奧玄機?請問大師,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程睿明問道。

  “其實‘真緣’本是我齊云寺一位,已經(jīng)圓寂高僧的法號?!芯墴o緣,都真緣’說的就是這位真緣大師的法號而已”天寧大師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難怪在下怎么猜,都不透其中奧秘。原來根本的方向就已經(jīng)錯了,所以永遠猜不出這其中的奧秘”程睿明說道。

  “是啊,世人總是經(jīng)常把很多簡單的問題復雜化,自以為聰明,其實已經(jīng)誤入歧途了?!碧鞂幋髱熣f道。

  “請問天寧大師,真緣大師為何會給在下的祖父,留下這句話?您知道這其中玄機嗎?”程睿明問道。

  “這是他倆的一個約定,貧僧猜想,若有人能對上此句,便將此事告知。程施主,請問令祖父確實說過,若僧人對上此句,便任其安排嗎?”天寧大師確認道。

  “沒錯,確有此事。這句話在我心里已經(jīng)記了幾十年,絕對錯不了?!背填C鲾喽ǖ馈?p>  天寧大師聽了這話,從包袱里摸出一塊刻字的石頭,遞給程睿明。

  程睿明接過石頭,一字一字地念著上面篆刻的字:“歙州翰墨四寶館,挖地三尺現(xiàn)佛光。若真有緣即真緣,若真無緣也真緣?!?p>  “真緣大師圓寂時,令他的弟子將這塊刻了字的石頭,放在他的骨灰壇里,埋在齊云寺后的菩提樹下。還留下一句話:‘會昌法難、佛蒙大劫、唐亡啟樹、開柩現(xiàn)光’。弟子們知道真緣大師,是在唐武宗會昌法難時,從中原來到常州。所以以為他留下的這幾句話,只是因為對武宗滅佛的怨憤,而故有此一說,所以大家都沒太在意。唐亡之后,齊云寺眾位高僧開始爭論,是否要請出真緣大師的靈柩。爭論了十幾年都沒有一個定論,最后,是一位百齡高僧建議打開了靈柩”

  “那打開靈柩以后呢?”一旁的左劃天迫不及待地問道。

  “打開靈柩以后,大家都驚奇地發(fā)現(xiàn),原先里面放入骨灰壇里的一塊石頭,竟然出現(xiàn)了這些鑿刻的字跡?!闭f著,天寧大師用手指了指,程睿明手里拿著的那塊石頭。繼續(xù)說道:“當初弟子們將石頭放入骨灰壇時,是一塊平整干凈,沒有刻畫任何字跡的光滑石頭,但時隔幾十年后,石頭上面卻出現(xiàn)了鑿刻的字跡。”

  “這太奇怪了吧?難道是大師在天顯靈,將字刻上去的?”左劃天問道。

  “那倒沒有。后來大家又仔細查看石頭,發(fā)現(xiàn)的確是真緣大師的字跡,并且是他圓寂之前就已刻好?!碧鞂幋髱熣f道。

  “那就更奇怪了,為何當初裝壇時,弟子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石頭上的字跡?”左劃天追問道。

  “眾僧人也覺費解,不過后來仔細查驗后發(fā)現(xiàn),字跡凹槽里殘留的物體,是石蠟混合鑿下的碎屑回填進去,只是當時裝壇的弟子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呻S著時間的推移,石蠟慢慢融掉,字跡就顯現(xiàn)出來了。”天寧大師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位真緣大師,果真是智慧高深,竟然留了這么一手。”左劃天贊譽道。

  “貧僧遵照真緣大師在石頭上的指示,前來歙縣。就是想請出佛門圣物,還望程施主成全。”天寧大師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了,我們程家三代在此守候,就是為了履行這個諾言。如今天寧大師既已道明真相,理當應由大師請回這佛龕便是?!背填C髡f道。

  “據(jù)貧僧推斷,圣物應該不是這尊佛龕?!碧鞂幋髱熣f道。

  “不是佛龕,那又是何物?”程睿明問道。

  “挖地三尺現(xiàn)佛光?對了,圣物會不會就藏在這佛龕地下三尺之處?”左劃天恍然大悟道。

  “貧僧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這樣,所以要先挖開看看才知道。不過據(jù)貧僧推斷,圣物極有可能是舍利子”天寧大師說道。

  “舍利子?”程睿明問道。

  “沒錯,佛門的寶物,當然不是金銀玉器。所以據(jù)貧僧推斷,應該是舍利子”天寧大師說道。

  “太好了,那就請?zhí)鞂幋髱熣埑鲞@舍利子吧”程睿明說道。

  “徒兒,把《金剛經(jīng)》遞給為師?!碧鞂幋髱熛虻茏臃愿赖?。

  弟子從包袱里拿出那本《金剛經(jīng)》遞給了天寧大師,天寧大師接過經(jīng)書,在佛龕前念了一遍,然后恭恭敬敬地合上經(jīng)書,又跪在草席上三拜九叩。

  “大師,請問要在下去拿挖掘工具嗎?”程睿明問道。

  “不必了,佛門圣物,最好不要見利器”天寧大師說道。

  “可是沒有工具,該如何挖出三尺之地?”程睿明疑惑地問道。

  “貧僧自有辦法,請各位躲開一些?!?p>  幾人聽了天寧大師的吩咐,都靠墻角一邊觀望。這時,只見天寧大師站在佛龕前,運氣發(fā)功。將佛龕慢慢地一點點推到一邊。左劃天與程睿明二人,見天寧大師如此強大的內(nèi)功。不禁四目相望,目瞪口呆。

  最后,見天寧大師抬起雙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地面猛打幾掌,將原來佛龕位置下的泥土,一層層推開。

  推了幾層泥土之后。突見土層下方露出一塊青石板。天寧大師見狀,立即停止發(fā)功。

  “大師內(nèi)力了得,左某佩服,佩服”左劃天贊嘆道。

  “雕蟲小技,只為強身健體,左大俠見笑了”天寧大師謙虛道。

  說罷,天寧大師輕輕一躍,跳下土坑,徒手將石塊小心翼翼地搬開。

  見石塊下方有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石坑。石坑里放著一個長寬約二尺左右的鐵函。鐵函旁有一塊小石碑,石碑上篆刻著深奧難解的梵文。

  “天寧大師,請問這石碑上寫的什么?。俊背填C鲉柕?。

  “這石碑上刻的梵文,貧僧才疏學淺,還不能看懂”天寧大師看著石碑上的文字回答著。

  “那還是先把這鐵函請上來吧,說不定里面有唐文的講解”程睿明說道。

  天寧大師將鐵函從坑里請了上來,放在先前供奉香火的桌子上,他慢慢地打開那銹跡斑斑的鐵函,見里面裝著一個十分精致的銀槨,銀槨由兩條銀絲纏繞。天寧大師雙手合十,先是一番叩拜,然后起身,小心翼翼地褪下纏繞銀槨的銀絲。打開銀槨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一具五寸左右的,金光閃閃的小金棺。憑以往在經(jīng)書上看到過,對供奉舍利子的記載,天寧大師心中知曉,這小金棺應該是舍利子最后一道保護了。于是他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剝?nèi)ハ灧?,輕輕地打開金棺。

  天寧大師屏住呼吸,生怕有所閃失。金棺慢慢打開,只見一枚雞蛋大小,呈蜂窩狀的靈骨舍利子,映入眼簾。

  天寧大師低頭查看,確認沒有異常之后,立即將金棺蓋上,還原蠟封,放回銀槨。他后退了幾步,再次叩拜之后后,對程睿明說道:“沒錯,這的確而是我佛門圣物——靈骨舍利子”

  程睿明聽了天寧大師的話,連忙向金棺銀槨跪下,三拜九叩后說道:“真沒想到,我程家三代供奉的佛龕下,竟然埋藏著高僧舍利子。希望菩薩保佑我程家,門第生輝,福壽安康”

  “請問天寧大師,這里面可有唐文記載,是哪一位高僧的舍利子?”左劃天問道。

  “貧僧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唐文記載,不過按照供奉金棺銀槨的級別,貧僧猜想,定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佛門高僧舍利子”說罷,天寧大師看了看石坑里的石碑:“看來,答案只有從這石碑上著手了。我齊云寺的慧悟大師精通梵文,貧僧只有將這石碑帶回去,請他來解讀了”

  “不過,這石碑如此沉重,要運回常州恐怕耗時耗力,不知可否要在下護送?”左劃天問道。

  “不必如此費事,貧僧把這碑文拓印下來,只帶輕便的拓印紙,回常州就行了”天寧大師說道。

  于是,程睿明找來拓印紙,和天寧大師一起將石碑上的字拓印下來。

  “程施主,貧僧只帶拓印片回常州。這石碑太重,不便運送,就留在你這歙硯館,做個留念吧?!碧鞂幋髱熣f道。

  “多謝大師,我程家三代守護圣物,一定會好好守護這塊石碑,請大師放心吧。”程睿明說道。

  “那就勞煩程施主了,程施主一家三代守護圣物,相信將來必定會有好報?!碧鞂幋髱熣f道。

  “多謝大師,程家的諾言完成了,現(xiàn)在正式向大師交還舍利子”程睿明恭恭敬敬地說道。

  “好,多謝程施主。貧僧將這舍利子,先請回左大俠的順豐押行供奉。等挑選一個日子,護送至常州齊云寺,不知左大俠意下如何?”天寧大師問道。

  “請大師放心,這個包在左某身上。請大師順便帶回幾只信鴿,到時飛鴿傳書左某,左某一定按時開拔護送,絕不相差分毫”左劃天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那就有勞左大俠了”天寧雙手合十。

  左劃天叫來莊內(nèi)弟子,與天寧大師一同,將舍利子請回順豐押行供奉保護起來。而天寧大師帶著拓印的碑文,以及左劃天的信鴿,離開歙縣返回了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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