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們…私會呀~
國師不愧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庫房里堆積的都是御賜之物,這讓沈川柏覺得,侯府挺寒酸的。
“世子,我不怎么熟悉庫房,勞煩您和我一起找一找。”
夏南尷尬一笑,“這里有些亂,世子別介意。”
“自然不會,”沈川柏笑道,“開始找吧,別讓國師大人等久了。”
夏南點(diǎn)頭,只不過過程中,不是幫倒忙就是幫倒忙,沈川柏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找到了紫毫筆。
他覺得夏南不是來幫忙的,是來給他添麻煩的!
夏南還想拖延一下,他覺得他家大人不會那么快,不過沒有理由拖延,他估摸了下時(shí)間,覺得應(yīng)該差不多,就帶沈川柏回了前廳。
兩人回去的時(shí)候,沈今越和盛祀并沒有在原處,反倒內(nèi)室傳出來水聲。
前廳與內(nèi)室只隔著一張屏風(fēng),屏風(fēng)內(nèi),沈今越攀著盛祀的肩,努力讓自己站穩(wěn)。
盛祀將自己的蛇尾打理得干干凈凈,很得沈今越喜歡。
冰冰涼涼的,頗有種大夏天抱著冰塊的舒適感。
“國師大人,月兒,你們在里面嗎?”
沈川柏的聲音響起,盛祀起了壞心思,擺動尾巴,沈今越唯恐自己泄露出一絲聲音,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世子,我家大人嗜茶如命,可能是帶沈小姐去茶室了,要不我們?nèi)タ纯矗俊?p> 腳步聲響起,兩人離開了,沈今越才松開,一個淺淺的牙印正印在盛祀肩頭。
盛祀偏頭看了一眼,“還要。”
“我又不是狗,”沈今越?jīng)]再壓抑著自己。
她才不要獎勵他。
盛祀低低一笑,專注取悅她,良久之后,蛇尾鉆了出來。
見沈今越的唇瓣有些干,他端起茶杯,喂給她喝。
沈今越確實(shí)渴了,喝得有些快,動作一大,茶杯晃了晃,其中一些灑在盛祀的蛇尾上,令其沾滿水漬。
稍稍整理了一下,沈今越拍拍臉,讓紅暈下去一些。
她還好,盛祀恐怕不太能見人了。
察覺到她的視線,盛祀咳嗽一聲,“阿月,我去去就回。”
盛祀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沈今越打了個哈欠,靠在軟椅上,看著恢復(fù)體面的盛祀。
她調(diào)侃道:“這么快?”
盛祀一僵。
男人最聽不得這個字,盛祀也一樣,他反口在沈今越衣裳下輾轉(zhuǎn)片刻,留下他的印記。
“下次,阿月可以試試。”
“我到底快、不、快!”
沈今越推開他,托腮淺笑:“這次還不錯,淺淺期待一下下一回?!?p> 盛祀貼過去,“那我去侯府找阿月?”
他知道沈今越不可能自己來國師府,威義侯府不會允許家中女子與外男私下來往。
他們私底下比誰都齷齪,可明面上,比誰都光鮮亮麗。
“別,”沈今越睨了他一眼,“你又不能正大光明進(jìn)去,堂堂國師大人,爬墻嗎?”
盛祀思索這個可能性,“也不是不行?!?p> “對了阿月,我剛才說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沈今越懵,“什么?”
盛祀無奈,他就知道沈今越?jīng)]有認(rèn)真聽他說話。
“沈川柏要用你拉攏我,不如嫁給我?!?p> 盛祀懇切道:“我知道阿月對我只是玩玩而已,可我相信日久生情,我們慢慢培養(yǎng)感情,好不好?”
“不好,”沈今越拒絕,“你是國師,和侯府聯(lián)姻算什么,讓皇上猜忌你站隊(duì)二皇子嗎?”
嫁給你,被你關(guān)進(jìn)小黑屋,啊不,小金屋嗎?
她才不信報(bào)復(fù)心很強(qiáng)的男人的鬼話。
沈今越戳了戳他的心口,“你有幾條命,能在皇帝的猜忌下活下來?”
盛祀有些詫異,“阿月,你在關(guān)心我?”
為何關(guān)心他,沈今越對他……是有一些真心的嗎?
“當(dāng)然不是,”沈今越輕哼,“只是對你……的身體,又有些興趣了,等我玩膩了,才懶得管你?!?p> 盛祀自動把她的話當(dāng)成了口是心非,他腦子里出現(xiàn)兩個小人。
一個說阿月是愛你的,快把什么報(bào)復(fù)計(jì)劃扔了,真心誠意取得她的愛戀。
一個說這女人是裝的,等玩膩了,又會把你拋棄,千萬不要信她?。。?p> 兩個小人在盛祀吵架甚至打了起來,盛祀頭疼極了。
盛祀索性都不理,“那阿月說怎么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難道以后都不可以見面嗎?”
不得不說,盛祀是有粘人小狗的天賦的,特別是他用這張臉軟聲說話時(shí),其中的反差意味十足。
“你置辦一處宅子吧,”沈今越嫵媚一笑,“等我有時(shí)間,就給你送信?!?p> “我們…私會呀~”
……
夏南帶沈川柏在國師府兜了一圈,等他們到茶室的時(shí)候,沈今越和盛祀已經(jīng)在那里了。
盛祀正在煮茶,見沈川柏走得有些氣喘,責(zé)備道:“夏南,你又不認(rèn)識路了?”
夏南:“……”
我,一個全能侍衛(wèi),是路癡??!
算了,你是主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夏南麻利跪下請罪:“大人恕罪,屬下確實(shí)帶世子迷路了?!?p> 盛祀聲音冷了一些,“世子是貴客,你自己下去領(lǐng)罰?!?p> 夏南自動替換成“領(lǐng)賞”,麻溜應(yīng)下。
沈川柏看出夏南是帶他溜圈子了,畢竟國師府面積不大,再怎么樣,也走不了一個時(shí)辰。
他原是有些惱怒的,他以為夏南在戲耍他,但得知真正原因后,他忙打圓場:“國師大人,夏侍衛(wèi)也不是故意的,就饒恕他這一回吧?!?p> 盛祀不允,“您是我的貴客,豈能被怠慢?”
“不過,看在世子為他求情的份上,這次就算了?!?p> 沈川柏深深感受到了盛祀對他的重視,還收獲了夏南的感激,可謂收獲頗豐。
不僅如此,最令他滿意的是盛祀對沈今越的態(tài)度,兩人對坐,盛祀還親自為她斟茶。
沈川柏沒享受到盛祀親手倒茶的待遇,不過他理解,連皇上都沒喝過國師大人親手斟的茶,他怎么配?
至于沈今越的待遇……
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罷了。
喝了杯茶,沈川柏就告辭了,臨走時(shí),盛祀邀他們常來做客。
鬼知道沈今越這女人什么時(shí)候能想到他,他覺得沈川柏比較靠譜一點(diǎn)。
不出他所料,沈川柏一口應(yīng)下。
他真摯地看著盛祀道:“國師大人,以后咱們兩家常來往。”
盛祀的眼睛則恨不得黏在沈今越身上,“自然?!?p> 三個人的世界里,沈川柏終究只是play的一環(huán)。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