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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暴君心聲后,我在后宮躺贏了

第12章 她只能攀附暴君

  落月被扔在地上,面色蒼白如紙,衣衫破爛,傷口深可見骨,鮮血不斷涌出。

  她艱難地呼吸著,一雙空洞的眼眸在看到池早后,煥發(fā)出一抹光。

  落月虛弱地喊:“小主......”

  池早心里涌起莫名的負疚感。

  鼻尖泛起酸意,她喉嚨一哽,只能無措的蹲下,去拉落月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池早拉著落月的手,心里無限愧疚。

  淑妃坐在上首看著池早悲傷的模樣津津有味:“還真是妹妹宮里的人?!?p>  “妹妹你說你也是,手下底下的人手腳竟這么不干凈,這次還好是本宮發(fā)現(xiàn)了,這萬一是慎刑司的人發(fā)現(xiàn)抓進去,你看到的,可只會是一具尸體?!?p>  池早攬著落月,抬起頭:“娘娘說落月偷了您的東西,不知贓物在哪兒?”

  淑妃掃了一眼池早,目光緩緩變得陰沉,冷冷一笑:“妹妹這意思是本宮冤枉了你的婢子?!?p>  “嬪妾不敢?!背卦缑蚓o唇:“只是捉賊捉臟,沒有憑據(jù)娘娘怎知落月不是冤枉的。”

  “本宮說她偷了本宮的東西,她就是偷了?!笔珏鷮⑹种械牟璞拥搅顺卦绲哪_邊:“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貴人來質(zhì)疑本宮的話?!?p>  那杯子摔在地上,碎得不成樣子。

  池早瞧著腳邊茶杯的遺骸,心里隱隱升起后怕。

  “書畫,池貴人以下犯上,該當何罪?!笔珏鷿M意的看著池早臉上的表情,唇角上揚,帶著幾分自得與戲謔。

  書畫也盯著池早笑道:“回娘娘的話,以下犯上者,按宮規(guī)處置。輕則罰跪,重則杖刑。”

  “杖刑太重,都是姐妹,就讓池貴人在殿外跪三個時辰吧?!笔珏靡庋笱蟮牡馈?p>  池早抱緊落月,一聲不吭。

  見池早沒有動,淑妃瞇起眸子:“怎么,莫不是池貴人準備仗著圣寵視宮規(guī)于無物嗎。”

  “既然貴人不動,那你們就去幫幫她,讓她好好學學這宮里的規(guī)矩。”淑妃滿眼的輕蔑之色。

  書畫靠近池早,將落月從池早懷中扯走,扔到一邊。

  砰——

  沉悶的聲音伴隨著鮮血映入池早的眼簾。

  池早腦子一片空白,嗡嗡作響。

  池早被人拖到殿外,強硬地將她按下跪著。

  午時的太陽正烈,曬的池早整個人暈暈乎乎,腦中一直是落月鮮血淋漓躺在地上的畫面。

  她第一次真正的認清在這個封建的古代世界,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保護不了落月,更保護不了自己,她誰也保護不了。

  在這個吃人的后宮,沒有權勢,只能任人宰割。

  心里涌起一陣無力感。

  浮浮沉沉,讓她掙脫不開,仿佛即將溺死。

  眼前發(fā)昏,身子搖搖欲墜之際,一抹明黃閃現(xiàn)。

  一個宮女扶住了池早:“小主。”

  “奴婢恭請陛下圣安?!?p>  鐘粹宮里跪了一片人。

  淑妃也匆匆從殿內(nèi)出來,對著暴君行禮:“臣妾恭請陛下圣安。”

  暴君掃了一眼被宮女攙扶起來的池早,斜眼看向淑妃:“淑妃違抗圣意,禁足三月?!?p>  淑妃臉色一變:“陛下!”

  “五月?!北┚淠恿俊?p>  【月寶也是個蠢東西,被人抓去不會向重華宮求救嗎?還得朕親自前來!】

  想著,暴君看向淑妃的眉眼又冷了幾分:“淑妃,以后朕要是再看見你無端處罰池貴人,朕就讓你也像她今日這般,跪足五個時辰?!?p>  說完轉身帶著池早就想走。

  池早虛弱的喊了聲:“陛下,落月?!?p>  暴君擰眉。

  常公公在一旁小心解釋:“陛下,那是小主的奴婢?!?p>  暴君了然:“先帶她回宮,剩下的你去處理?!?p>  常公公頷首:“是?!?p>  淑妃望著暴君的背影,手中帕子被她揪成了一團。

  *

  池早徹底清醒過來是在傍晚。

  身邊站了一堆人。

  一個婦人往池早跟前靠了下,招呼了一個太醫(yī)服飾的人上前:“許太醫(yī),小主醒了?!?p>  許太醫(yī)拿著帕子墊在池早的手腕上探脈:“小主身體暫時沒有大礙了,但是平日還是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

  池早雙目還有點空洞。

  等太醫(yī)離開幾分鐘后才漸漸緩過神來。

  池早想起身,但渾身沒有力氣。

  婦人扶住池早:“小主,你身子還虛著,有什么事您吩咐我們這些奴才就好了。”

  池早偏頭看她,嘴唇蒼白:“落月呢?”

  婦人拍拍池早的背,安慰道:“小主,您還年輕,遇到的人只會多不會少,莫要為了眼前人失了分寸?!?p>  池早凝視著婦人,良久才吐出幾個字:“你是誰?!?p>  “奴婢姓李,是重華宮的掌事姑姑?!崩罟霉脤χ卦缏冻鲆粋€慈祥的笑。

  但池早只感覺那笑冰冷涼薄,令人生寒。

  池早躲開李姑姑的手,撐著身子起來:“帶我去看看落月?!?p>  李姑姑瞧著池早,嘆了口氣,使喚了個小宮女攙扶著池早往重華宮宮外去。

  池早沒能進去看落月,只能在外頭瞧一眼。

  李姑姑說池早是貴人,是要伺候暴君的,不能粘帶晦氣在身上,不然是對暴君不敬。

  池早站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比冷萃宮還要破敗的小宮殿。

  池早心里劃過一個又一個在宮中的場景。

  從她穿書到現(xiàn)在,遇到了許多人。

  有身份比她高的,有比她低的。

  它們的共同點無一不是權勢傍身。

  落月的死讓池早徹底明白。

  想要在這深宮里一直生活到她找到能回家的辦法,而保全自身。

  她只能攀附暴君。

  *

  落月沒了,池早也不著急回冷萃宮了。

  她將暴君給她的那個小院子打理了一下,試圖用另外的事情麻痹自己。

  將一切收拾完,池早直接倒頭就睡了。

  也許是受到的精神壓力太大,這一覺池早睡得格外的沉。

  直到周身忽然冷了下來,像是冬日里的雪一樣。

  池早睜開眼就對上一雙疏離冷漠的雙眸。

  “陛下?!”

  暴君緊緊地盯著池早。

  池早被暴君盯得毛骨悚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幾步。

  “陛......陛下。”

  暴君抬手抓住池早,俯下身,頭埋進池早的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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