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許晏寧美麗,卻實在愚蠢
走進來的姑娘穿鵝黃色的云錦,頭上戴著的是成套的紅石榴寶石頭面,就連腰側的手帕都是蜀錦所制。
【心海:這小姑娘穿的好好看啊,是誰啊。】
【左元:難道古代人都長得這么標致嗎,主播身邊就沒看見過丑的誒?!?p> 那女孩許是走的有點急,臉頰上還有一點俏粉。
她此時正面帶諷刺的看著秦笙笙。
“你是何人?”秦笙笙又端起自己的茶杯悠悠哉哉的問道,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我是許晏寧?!闭f完不忘了抬了抬高傲的下巴。
姓許,應當是許恩英那邊的親戚。
婆母許恩英母家以前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侯爵府,只不過侯爺意外去世,留下的是三個女兒,府內也漸漸地落敗了下來。
這許晏寧恐怕就是許恩英的二妹妹所生的女兒。
“我當是誰,原來是表妹,看座?!鼻伢象峡戳丝慈该?。
雀梅小心的搬了張椅子到許晏寧面前,卻被一腳給踹翻了。
“誰是你表妹,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我表哥都不喜歡你,你也好意思在這賴著?”許晏寧用蔥白一樣的指頭指著秦笙笙,手腕間的翡翠手鐲和手鏈碰的叮當作響。
【琴瑟:??這是在?】
秦笙笙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這侯府的人怎么都有點超雄,動不動就動手動腳。
“我是你表哥明媒正娶娶進來的,有官府的文書,你是對律法有什么不滿嗎?”
“還有,我這張金絲楠木的椅子價值千金,你給我踹翻了,若是壞了準備怎么賠償給我?”
“上來就罵人,知道的你是侯府的表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市井潑婦,沒有半點規(guī)矩?!?p> 說到這里秦笙笙的聲音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蝦仁豬心的話:“我上一個見到的這么沒有禮貌的還是那位瑤琴姑娘。”
太臟了太臟了,罵的實在是太臟了。
許晏寧有一個秘密,她喜歡自己的表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只有她自己的娘親知道。
可是此時她卻莫名覺得秦笙笙識破了她的秘密,她還罵她跟瑤琴一樣!
“你你你……”許晏寧往日犀利的嘴皮子此時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就在許晏寧不知道回嘴的時候,又一個丫鬟跑了進來。
“夫人,奴婢去表小姐那邊把的賬本拿回來了?!?p> 這丫鬟……是侯府給她的三等丫頭,這姑娘身體略微魁梧了些,看著很有力氣。
“秦笙笙你詐我?!”許晏寧像個炮仗一樣被點燃了。
“這是我表姑母交給我管的,你憑什么拿我的賬本?!?!?p> 秦笙笙根本不管許晏寧,反而看向那個丫鬟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茶心?!?p> “你去幫表小姐把椅子扶起來,請她坐下。”秦笙笙看著茶心疑惑的標簽,安撫的眨了眨眼睛。
“是……”
茶心果真走去把椅子扶了起來,然后雙手擒住許晏寧的肩膀,迫使她坐在椅子上。
許晏寧覺得肩膀上的雙手就像一雙鐵鉗,無法掙脫還痛。
“秦笙笙你敢!我要告訴我表姑母聽?!痹S晏寧的眉眼都寫滿了痛楚,還有一絲的怨恨。
秦笙笙就當沒有聽見一樣,隨手翻了翻賬本。
不過是看了兩眼,眉頭就皺了起來。這賬本真的又臭又長,根本就一點都不清晰,而且賬目也很散落。
“茶心,放開她吧。”秦笙笙吩咐道。
“許晏寧,這就是你一直管著的賬本?”秦笙笙直接把賬本甩到許晏寧的面前。
賬本幾乎砸進許晏寧的懷里,她有些心虛,賬本確實不是她一直管著的,是她母親請了人幫忙看的。
賬本那么厚,能有什么好看的,更別說有人幫忙看,那她還看什么?
再說了,她的母親又不會害她,想到這里許晏寧又沒那么心虛了。
“是我管的又怎么了,我告訴你別想使壞心眼?!?p> “是你那就對了,來人,去取家法來?!鼻伢象侠湫σ宦?。
只不過并沒有人敢動,永寧侯府向來都是表小姐管家的,即便現(xiàn)在鑰匙在秦笙笙的手上,他們也不敢對主子下狠手。
“好得很,茶心去取家法,另外讓府內大小的管事全都到我府內來。若是不來的,便拿了身契去發(fā)賣了,我們永寧侯府可請不動這么高貴的下人,請她另請高就吧?!?p> “若是有臥病在床的,便是抬也要給我抬過來。”
“雀梅去把下人的身契全都拿過來?!?p> 秦笙笙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叮,龍葵自苦打賞了520個玉瓷瓶,主播請繼續(xù)努力哦。】
【叮,梅花三弄打賞了520封情書,主播請繼續(xù)努力哦?!?p> 【叮,南風吐月打賞了100朵玫瑰,主播請繼續(xù)努力哦。】
……
一下子彈幕就像是炸開了花,流水一樣的打賞奔赴而來。
【南風吐月:就這個硬氣,爽!】
這永寧侯府,整日里死氣沉沉,管家都不是自家人,秦笙笙的這一番操作就像是水珠濺到了油鍋里。
秦笙笙是主母,住的院子本就是這侯府里最大的一處,此時院子里站滿了人。
那些個管事本來也不想來的,奈何秦笙笙用身契威脅他們,他們面面相覷,想知道秦笙笙到底想干什么。
來的路上就商量好了,等會那夫人說什么都不同意,畢竟人多力量大不是?她還能把大家全都賣掉?
“秦姑娘,大家尊重你,喊你一聲夫人,但是你也不能這么折辱下人,張管家可是府內幾十年的老人了,你怎么可以讓他一直跪著?”
人群里有個老姑子不滿的說道,相比較旁人而言也沒有那么害怕。
茶心拿了家法回來,悄悄告訴秦笙笙這位是陸必安的乳母梅嬤嬤。
梅嬤嬤早就贖回了自己的身契,因為哺育陸必安長大,府內眾人又比較信服她,侯府的月例又高,所以還一直在侯府內干活。
“折辱?”秦笙笙冷笑一聲。
“我可不敢折辱張管家,不知道張管家為何要將自己的小兒子安排在侯府的內院?”
梅嬤嬤大為震撼,什么?張管家生的的不是個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