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轉(zhuǎn)過頭看著身后兩個站起來,跳躍想要逃跑的兩人,冷冷的道:“別跑,自己單腿跳過來吧?!?p> 兩個人聞言看了看杜平,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玉米地,猶豫不決。
杜平道:“要不要我用事實告訴你們,另一條腿是打折了好,還是中顆子彈更妙?”
兩個人咬咬牙,乖乖的蹦了回來,杜平叫道:“跟你們老大靠近一點?!?p> 然后杜平很不客氣的幾槍托砸了下去??粗沟氐娜酥荒茉诘厣贤疵袄浜沽耍牌讲呸D(zhuǎn)頭沖柳姍姍笑了笑道:“柳老師,我送你回學(xué)校吧?!?p> 柳姍姍目瞪口呆的看著杜平做這一切,心中簡直震驚極了,她看不出杜平到底是那個羞澀的大男孩,還是一個隱藏進(jìn)校園的特工。
對的,柳姍姍懷疑杜平就是一個隱藏在校園里的超級特工,為了挖出校內(nèi)九七國殤事件內(nèi)奸的特工。但是好像又有些不對,杜平的檔案她全部看過,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學(xué)生,甚至入學(xué)在九七事件之前,難道說那時候國家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事,特意安排他來的?
柳姍姍甩甩亂七八糟的腦袋,看著月光下英姿颯爽的杜平,心中更是紛亂至極。
柳姍姍跟著杜平出了莊稼地,走上了大路,杜平站在玉米田邊緣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柳姍姍點點頭道:“嗯,你是國家的特工嗎?”
杜平聞言一楞,腦中一亮,柳姍姍替自己想的這個身份好,當(dāng)下認(rèn)真的點點頭道:“千萬不要說出去,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去吧,我看著你進(jìn)學(xué)校之后,再回去處理他們幾個。”
柳姍姍點點頭,快速跑回了學(xué)校門口,回頭看時,勇敢的少年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杜平回到那個位置,三個人仍然哼哼唧唧的倒在那里。
踢了一腳刀疤斷腿處道:“說說吧,怎么回事?!?p> 刀疤咬牙忍住疼痛,悶哼一聲卻不答話。
杜平笑了笑,手中忽然多出來一柄木槌,和一卷紗布。
先用紗布幫幾人把槍口處綁好,不然等會流血流死了就不好了。
看著地上的三人,露出潔白的牙齒沖他們齜牙一笑道:“好戲開始了,我問你們答,答慢的兩個人就要受到處罰。”
“第一,報出你們的身份?!?p> 三個人沒有人吭聲,都是眼神狠毒的看著杜平。
杜平笑了笑道:“就盼著你們這樣呢,不然今天晚上就沒得玩了?!?p> 說罷舉起錘子瞄準(zhǔn)第一個人的左腳嘭的一錘子下去,一聲慘嚎響徹夜空,驚的周圍蟲鳴的暫停了一會。
看著自己的戰(zhàn)果,杜平嘆口氣道:“這個法子不行,要先把嘴巴塞起來。”
說罷就從地上找到一個大土疙瘩,看著遠(yuǎn)遠(yuǎn)比慘嚎的那貨嘴巴大的多的土疙瘩,杜平掄起胳膊就沖著嘴巴砸了上去,讓他不由想起了那句名言: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血水與土渣齊飛,慘嚎共蟲鳴一色)。
那人碎牙與土疙瘩一起塞入口中,滿嘴的獻(xiàn)血流出來就被嘴里的干土疙瘩給吸收了。
另外一個人看著兄弟的慘狀,嚇得那是魂飛魄散。他以為杜平是一個兵,哪怕是特種兵也有自己的紀(jì)律,不可能太過虐待自己,就算被他抓回去,就算死刑,起碼今天晚上也沒事啊,但是沒想到這人無組織無紀(jì)律,居然下這么黑的手。
看著眼前這一幕,尤其是那個成肉泥一樣的腳,渾身一顫,褲襠頓時濕了。
刀疤臉色慘白的看著杜平所做的一切,心中也是大驚,心狠手辣如他,也是肝顫不已。
杜平收拾完第一個,來到第二個人面前,抓起另一個土疙瘩,想要如法炮制,先塞嘴,再行刑。
那人見狀看了一眼兄弟的慘狀,在看看杜平手中的大土疙瘩,慌忙道:“我說,我說,什么都說。”
刀疤卻是冷哼一聲道:“你說了,他們會放過你嗎?他們的手段你見識過嗎?”
那人渾身一陣,杜平卻笑了笑道:“刀疤,你可以啊,那就先讓你嘗嘗我的手段吧?!?p> 說罷丟了手中那個土疙瘩,拿著木槌嘿嘿笑道:“剛剛斷你四肢都沒大喊,確實是個漢子,所以我就不先封你嘴了。”
說罷舉起木槌,對著刀疤左腳就一錘子下去。
刀疤頓時又悶哼一聲,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津濕了衣衫,但是他仍然緊閉牙關(guān),不喊出來。
杜平笑了笑道:“硬漢,但是我想你手下肯定有人命吧,說說幾條人命?咱倆比比誰的多怎么樣?”
刀疤一驚,沒有說話,杜平卻是看在了眼里,繼續(xù)道:“看來我猜對了,你不會是在逃的通緝犯吧?嗯!那就是是了。是不是有人告訴你,幫他完成這事,他幫你把這個通緝犯名字給去掉?”
被杜平編為二號的人身體一顫,證實了杜平的猜測,杜平見狀繼續(xù)道:“那個人勢力是不是很大?能讓你們賣命的人是個高官吧?”
二號看著刀疤的腳,還有那個兄弟的慘狀,再也忍受不住,他如果被抓到了,也就是個無期而已,好好表現(xiàn)還能在老之前出獄,但是這次要是殘了,那么以后怎么辦?就算進(jìn)去了也只能受人欺負(fù)了。
想到這里慌忙點點頭道:“是的,那個人承諾,要是我們能綁架或者干掉張千雪,就撤銷我們的通緝令。”
杜平眼神一凝,冷聲道:“你們因為什么被通緝的?”
這人連忙道:“彪哥,也就是我們的大哥,奸殺多人被通緝。這個兄弟是多起傷人致殘,間接導(dǎo)致三人死亡,判了死緩越獄出來的。我是故意放火,燒傷多人。”
杜平眼神冰冷至極的看著地上三人,心中早已給他們判了死刑,還有那個承諾他們的人,更是該死,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善茬,若是這樣再放回社會,會對多少家庭造成傷害,看到刀疤今天的表現(xiàn)就知道這人的兇狠,對自己都這么狠的人,對別人肯定更是兇殘。
杜平開口道:“那個人是誰?你們?yōu)槭裁淳托帕???p> “我們不知道是誰,但是聽道上以前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確實有人這樣,所以我們才相信的?!?p> 杜平臉色更是不善,這樣的事情居然早就發(fā)生過,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