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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柯南殘月在這里

驚訝の發(fā)現

網王柯南殘月在這里 客途問舟 2093 2021-03-15 22:00:00

  工藤新一和忍足果果已經一同離開日本,去了中國。

  殘月因為學習而留下,蘭因為要照顧殘月而留下。

  今天是星期六,志保將蘭和殘月一起叫到了自己的臥室。

  志保聽了殘月對她和姐姐上次談話的描述,感到很奇怪,進行了一項工作。

  在今天,她發(fā)現了疑點。

  她將殘月的郵箱打開,從里面先調出了一份草稿——

  你是誰?為什么這么做?你不是東方新月,是不是?

  用日語清楚地寫到。

  “我昨天將這封發(fā)了出去,結果今天接到了這個,看。”

  志保將最近的一封郵件調出來,上面通篇寫著一些罵人的話,都是中文。

  “我和以前的那些信對過了,都是以前就出現過的句子。”

  “這沒什么奇怪的,她總是罵一樣的話?!睔堅驴赐赅]件后說。

  “可是,不管怎樣,她應該回答哀問的那些問題的?!碧m發(fā)現了疑點。

  “也許她根本就沒看?!睔堅驴瓷先ゲ灰詾橐狻?p>  “根據你爺爺發(fā)給我們的資料顯示,你姐姐會日語,但Nancy不會。在你家里,攻擊你的不一直有Nancy我以你朋友的身份打了你姐姐的手機,得知她的郵箱一直都是給她媽媽用了,至于媽媽用來做什么了,她一概不知。所以,這些郵件,是Nancy寫的,而不是新月寫的?!敝颈B耐评碇?。

  殘月聽懂了志保的話,連連點頭。

  的確,這些郵件是Nancy寫的更合乎情理,更容易讓人相信。

  難怪這些年來她好像不針對自己了,原來是找到了這樣的,讓自己女兒為自己替罪,可以更深的傷到殘月的方法。

  郵件提示,有新郵件來了。

  “我剛剛發(fā)了一條郵件出去,用英文問她,她是不是Nancy?!敝颈R贿呎f,一邊打開了郵件。

  郵件里用英文清清楚楚的寫著自己就是Nancy,是新月的媽媽。

  一切真相大白,郵件真兇原來是Nancy,而不是新月。

  “那那些電話呢?那的的確確是新月的聲音??!”殘月急切的說。

  “也許是某種誤會,月兒,你將新月約出來談談吧。”蘭為殘月出主意。

  “我在電話里問了她,她不回答。我也覺得你們需要談談。”志保接口道。

  可殘月狠狠地搖頭,無論她們怎么說,都不肯去。

  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們雖然又見了幾次,可誰也沒有去主動搭理過對方了。

  直到她和郁士一起,和冰帝網球部的眾人,還有新月,到山間別墅去時,她才在無法躲避的情況下,和新月談了一次。

  那一次,她們多年的心結解開,無論是殘月,還是新月,都為驅除了自身的陰影,重新收獲了姐妹之情而高興。

  莎士比亞將忌妒稱為綠眼妖魔。

  她們,戰(zhàn)勝了各自心里的綠眼妖魔。

  ……

  “BOSS,怎么辦?工藤出國了?!?p>  “他去哪里了?”

  “中國。是受忍足果果所托,前去調查Mary的案子。”

  “Mary?”

  “是。”

  “看來他還得再活一段時間了?!?p>  “BOSS,我覺得那個計劃還可以更完善些?!?p>  “嗯?說來聽聽?!?p>  房間里傳來細細的交談聲。

  “哈哈,好樣的!這樣保證他工藤新一逃不了,只得按我們的劇本行事!”房間里回蕩著BOSS舒暢的笑聲。

  感覺上,他是那么開心。

  ……

  周助和夜子在各自的房間里清理著舊物。

  突然,周助興沖沖地跑進夜子的臥室,手里拿著一張照片。

  “姐姐,你說,她像不像灰原哀?”周助指著照片上的人。

  夜子看著照片上的人,的確很像灰原。

  看上去,那位女子,已經有16歲的模樣了。

  “這是什么時候照的?”夜子問道。

  “我記得,是很小的時候,在美國,我拿相機對著街上的人,一陣亂拍留下來的?!?p>  “那這就不是灰原了,灰原現在還只有14歲呢?!?p>  “會是她姐姐嗎?”

  “我說你怎么對灰原這么關心???難不成……你喜歡上人家了?”夜子壞笑。

  可沒想到,她在周助臉上看到了她從未看到過的……害羞的紅暈。

  “哦哦哦——原來如此?!币棺舆B發(fā)感嘆。

  “是啊,原來如此。”周助也由此看清了自己對灰原的感情。

  “你要不要去追人家?她看上去可不好追啊。整個一小大人模樣,事事都不喜歡依賴別人?!?p>  夜子對志保的性格多有感觸。

  這個女孩子總是在他們教室門口等殘月放學,再和殘月一起回家。

  可這有什么辦法呢?誰叫三年級放學比二年級晚呢?

  “可我覺得她需要保護。”周助堅定的說。

  “好吧,好吧。但愿如你所想,不然她可就成了無法攻破的壁壘。殘月那邊還沒搞定呢,我還得多多加油。如果順便,我就幫你探探灰原的口風?!?p>  ……

  憶緣網球俱樂部里,手冢又一次輸給了對面的男人,這個俱樂部的開辦人。

  “手冢,你還不行,要加油??!”手冢多次來到網球俱樂部和這個男人切磋,兩人自是熟了。

  “會努力的。”手冢簡單的回答。

  “crystal爸爸,有時間和我比一場嗎?”殘月歡快的聲音從網球場外面?zhèn)鱽怼?p>  “不,今天,你和這個孩子比比看,怎么樣?”crystal爸爸反常的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嗯,如果crystal爸爸想的話,那就比比看吧?!睔堅碌故遣粫芙^。

  “手冢,怎么樣?和月兒來一場吧?”crystal問手冢的意見。

  “可以?!?p>  兩人在球場里站定。

  旋轉球拍決定發(fā)球權。

  球拍旋轉啊,旋轉,最終停了下來。

  是正面,殘月先發(fā)球。

  Crystal在球場外看著兩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他還記得,殘月曾經在德國遇見過一個男孩子。

  他還記得,殘月對那個男孩子外貌的描述。

  當時,殘月對男孩的相貌還記得比較清楚。

  現在,已經忘了吧?

  畢竟七年了啊。

  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男孩,那個姓手冢的,性格嚴謹的孩子,相貌上,和殘月碰上的那個男孩子還真是契合呢。

  而且,他也會德語。

  幸好,殘月今天將那個男孩送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

  但墜子,藏在衣服里。

  看現在的樣子,這兩個人的注意力全在比賽上。

  不過等會兒,問一下那個男孩子,不就行了嗎?

  希望,他還記得,自己曾經送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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