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捕快看米粒兒自說自話,已經(jīng)嚇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們感到冷庫中更冷了。
米粒兒看著張牙舞爪沖自己撲過來的兩只鬼,將王濤和劉卓一手一個扯了過來。
“??!”碰到兩個陽氣十足的壯年男子,兩只鬼大叫一聲,捂著胸口坐在了地上。
一只鬼指著米粒兒,大聲道:“你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卑鄙!居然用這么卑鄙的招數(shù)對付我們兄弟!”
另一只鬼后怕的拍著胸口,道:“可嚇死寶寶了,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p> 米粒兒……大哥你還有心么?
蹲在倆鬼面前,米粒兒威脅道:“我現(xiàn)在有話要問你倆,你倆要如實說,要是敢隱瞞,我還有別的招數(shù)讓你倆嘗一嘗?!?p> 倆人連連搖頭,道:“姑娘你問吧,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要再用刑了?!?p> “你們家里都是做什么的?”先問一個簡單的問題試試水。
“我家是賣絲綢的,京城最好的絲綢就是我家賣的!”
“我叔父是京中正四品的大員!”兩鬼爭相回答,都很是得意。
看來倆人雖然變成了鬼,腦袋沒什么問題。
米粒兒問出了關鍵問題:“那你們是怎么死的?”
一聽到米粒兒的問題,兩鬼的表情立馬迷茫了起來。
“我們是怎么死的呢?”
“對啊,怎么死的?我的心哪去了?”
“我的心丟了!”
看著變成了瘋子、滿冷庫亂竄的兩鬼,米粒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管是真瘋還是假瘋,她都從他們嘴里問不出什么來了。
“咱們走吧?!泵琢簩σ呀?jīng)目瞪口呆的三個捕快道。
走到了冷庫門口,劉卓先行一步去開冷庫的大門。
為了保溫,冷庫門都是很厚的鐵門,必須要幾人合力才能推開。
米粒兒看著輕輕巧巧將門推開的劉卓,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快走幾步,一把拉開緊緊跟著劉卓要去幫忙的王濤,沖著劉卓奔了過去。
“劉卓”感覺到身后有人過來,回過身來張著嘴就沖米粒兒脖子咬了過去。
他表情猙獰,嘴張得老大,一口白牙亮的晃人。
可是他卻動不了了。
在他的胸口位置,貼了一張符紙。
“你可真是夠狡猾的,出來吧。”米粒兒對“劉卓”道,她一揭開符紙,劉卓身后就出現(xiàn)了個鬼。
居然是最早死的那個。他滿臉怨恨的看著米粒兒,二話不說就撲了過來。
米粒兒一邊躲閃,一邊尋找機會將符紙貼在他的身上。
要是沐凡塵在,一定會將它捉住了好好審問一番,可是她可沒那么好的本事能夠控制好力道。
一道血符貼上去,這只鬼立馬煙消云散了。
米粒兒微微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折騰了一圈,浪費了兩張符紙,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也不能說毫無用處,這么一折騰,老王等人對米粒兒都熱情了起來。
尤其是劉卓,剛才米粒兒可是救了他一命。
“我就說米姑娘是個有真本事的吧?”王濤得意洋洋的道。
到了金如意坊,米粒兒仰頭看著富麗堂皇的賭坊,覺得這賭坊可真是名副其實。
“你們沒有將賭坊封了?”米粒兒看著人來人往熱鬧非常的賭坊,問老王。
老王無奈的笑道:“偌大的京城,每天都有人命案。這么大的賭坊,每年不知道要給朝廷孝敬多少錢呢,這么幾條人命,還不至于將賭場封了。只不過是因為死相太過蹊蹺,才一定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呢?!?p> “原來是這樣?!泵琢河行└锌?。
看到捕快來了,賭坊中很快就有人迎了出來。
一個身材高挑、一身紅紗衣的女人,身后跟著四個穿著粉紗衣的女人,笑著迎了過來。
“我們老板這幾天一直有些擔憂,就等著你們幾位爺來呢,快請進!”紅衣女人滿臉笑容,可卻不給人諂媚之感。
米粒兒的眼睛卻很是不自覺的落到了她的胸前。
薄薄的紗衣,根本就擋不住什么。
所以米粒兒很是清晰的看到了她穿著的肚兜,還有肚兜上的一朵并蒂蓮花。以及那白嫩嫩的山溝溝。
米粒兒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更被提其他幾位捕快了。
尤其是小王,眼睛都已經(jīng)不夠用了。
“帶我們?nèi)ヒ娔銈兝习灏?。”老王是米粒兒幾人中最淡定的,他先開了口。
王濤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偷偷看了米粒兒一眼,發(fā)現(xiàn)米粒兒也在盯著人家姑娘使勁兒看,放下了心來。
幾個姑娘在前面領路,米粒兒又走神了。
這紗裙也太薄了,姑娘們的打底的褲子也穿得太短了些,這一條條又長又直又白的大腿在眼前晃,還讓人怎么好好看路!說好的破案呢!
再一看賭坊中的走來走去服侍的姑娘們,米粒兒是完全理解小王了。
難怪一副提起來就流口水的樣子,這里的姑娘實在是太美了!
最主要的是,穿的太少了!誰說古人都是保守的?看看這打扮,比現(xiàn)代人還要前衛(wèi)呢!
一直上了二樓,進了雅間,米粒兒見到了金如意賭坊的老板娘。
紅色的大椅子上,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夫人。
女人身上只簡簡單單的穿了一件灰色的長裙,頭上則只戴了一朵珠花,可是就這樣樸實的打扮,卻很好的解釋了一個詞語——貴氣逼人。
這通身的氣派,比電視劇里那些演皇后的演員可是像皇后多了。
看到米粒兒幾人進來,她才站起來,沖著三人笑道:“請坐。”又轉(zhuǎn)過身吩咐丫鬟上茶。
糕點精致茶水很香,可現(xiàn)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米粒兒用自己超強意志,將眼睛從糕點上移開,問貴婦人:“夫人應該知道我們來意吧?”
“我叫金如意,姑娘可以叫我金夫人。”金如意笑著道。
米粒兒利落的報上姓名,道:“在下米粒兒。金夫人能不能再詳細的跟我說說事發(fā)時候的情況?是誰發(fā)現(xiàn)死者的,在那之前之后,賭坊里有沒有什么異常?例如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