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禮樂,尚法治。在儒家學派看來,禮樂是立國、治國的根本,所以孔子雖然生當“禮壞樂崩”的春秋末期,但仍向往西周的禮樂制度,主張“為國以禮”(注:《論語·先進》)的“禮治”;戰(zhàn)國時期的荀子雖重視“法治”,但他把禮的地位抬得更高,提出了“治之經(jīng),禮與刑”(注:《荀子·成相》),既隆禮又重法的主張。
商鞅的禮法觀卻完全不同于儒家,他認為“禮治”并不能達到使人們歸心于農(nóng)戰(zhàn)的目的,而只會使人們更加巧偽、更加輕視法制,因此禮樂與法治是絕對對立的,所以靠德治是不可能治理好國家的,而必須將法制放在首位,加重刑罰,依法去民之巧偽智諛
商鞅說:“重刑而連其罪,則褊急之民不斗,狠剛之民不訟,怠惰之民不游,費資之民不作,巧諛惡心之民無變也?!保ㄗ?《商君書·墾令》)主張除去禮樂,通過以重刑的手段來壓抑人們的智慧、禁錮人們的頭腦,使他們順服于君主的淫威,俯首聽命于君王。
對于法家劉辰可以說只有厭惡,按道理來說法家如果繼續(xù)發(fā)展是有可能成為后世的法制,可是按道理終究只是按道理,歷史告訴了我們那一切都只不過是妄想而已。
“走!陳田!”劉辰擺擺手,整個人向著遠方而去,根本就不再理會這些士子,至于他們的憤怒早已被劉辰無視了,對于他來說與這些士子扯淡這么久,已經(jīng)顯然夠了,沒必要再廢話下去了,也不需要。
如果不是遇到孫承宗這位后世鼎鼎大名之人,如今的劉辰恐怕一個屁都不會放,他沒這么淡定和這些小孩玩耍。
忘不凡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遠處的身影臉色不由一黑,連忙爬了起來沖著前方已經(jīng)走出去百來米距離的劉辰高聲喊到:“等等我!”他可知道一旦前方那家伙走了,他可真就是麻煩了。沒辦法盡管不熟悉,此刻也只能夠先追上去再說。
聽到后面的聲音,劉辰的嘴角含笑,腳步輕輕的再度放慢,不過卻并沒有停下來繼續(xù)向著前方而去,似乎是直接無視了對方。
忘不凡眼神一陣閃爍,追去的腳步再度加速,很快三人就直接消失在這些士子的面前。
“哼!”一名名士子冷哼的著直接向著學院而去,唯一的例外就只是孫承宗,他之前那一切話只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他也不是看相貌而決定之人,他在這求學,而且不像那些一樣都是學子,之前看起來他是為首,其實不然,他只不過學童而已。
“到底是什么?”一絲疑惑在孫承宗的眼神之中閃過,如果劉辰還在此的話定然發(fā)現(xiàn),此刻的孫承宗無論眼神還是神態(tài)和剛才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恩人!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忘不凡快速的追上劉辰,貌似誠懇的開口道,眼神之中卻是一絲絲精光一閃而逝,不知道在動什么心思,不過劉辰根本就沒有理會,繼續(xù)向前走著。
“恩人留步!”看著劉辰根本就不理會,忘不凡著急了直接快步上去攔住了劉辰前進的腳步,劉辰右身一側(cè)正準備繞開,可是讓他略有些驚訝的事情的發(fā)生了,忘不凡的腳步也緊接著一撮,竟然再度擋住了他去路。
臉上表情不變,可是心中的驚訝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要知道以他的身手盡管沒達到前世的水平,可是五六分還是有的,剛才他那一個簡單動作可以蘊含了很多,普通人唯一的結(jié)果就是被劉辰繞開,可是這家伙竟然能夠擋住他,這不得不讓他驚奇。
不過也僅此而已,天下驚奇的事情多的去了,他可沒這個時間去探究,這次他可是來找財路的,而不是找不自在的。
“有事?”劉辰腳步停下,語氣冰冷的開口道。
“額!恩人您救我一命,忘不凡這條命就是你的,希望恩人能夠收留?!闭f著忘不凡就直接跪了下去,劉辰直接閃身避開,跪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至少他劉辰不認為自己承受的了。
而且劉辰也不是傻子,這其中的不正常他又怎么發(fā)現(xiàn)不了,那些士子根本就不可能致他于死地。僅僅只是讓他少挨打了一頓,竟然就哭著喊著為奴,這TMD的也太不正常。
古人注重恩情,可是也沒達到這種層度,至于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劉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沒興趣!”淡漠的話語傳出,劉辰直接邁步向著遠處而去,眼神平淡而不起絲毫的波瀾,而陳田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忘不凡,隨即也跟隨著劉辰而去。
“龍蛇起路,為什么在一個少年身上看到如此命相,而且如今朱氏還有中興之意,奇怪!奇怪!”看著劉辰離去的背景,悠悠的話語從這位忘不凡的口中傳出,整個人沒變,可是形象卻完全想法,如今的忘不凡就宛如九天而下的神仙。
忘不凡搖搖頭,一臉奇怪的看向劉辰消失的地方,神情之中充滿了一種似乎凡人根本看不懂的憂愁。
……
“少爺,我們現(xiàn)在去哪?”陳田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
“福記酒樓!”劉辰直接把心中對于忘不凡的疑惑掃除,淡漠的開口道。
“福記酒樓!”陳田有些納悶的開口道,突然想起之前城主對那個傻不拉幾士子的一句話,不由驚呼出口:“城主,不,少爺您不會真去等那小子。”
劉辰掃了一眼陳田似笑非笑的開口道:“怎么不可以?”
“可以!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屬下好奇那小子到底有什么能力能夠讓少爺這么用心!”陳田趕緊開口道。
劉辰笑了笑,隨即解釋道:“我去福記酒樓也不是全為了等那小子,還有我們也必須找一個落腳之地,到時候我們到底目的也要該進行了?!?p> “是!少爺,屬下明白了!”兩人的腳步再度加快,至于忘不凡如果沒有意外終究就只是劉辰到達登州府一個過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