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張尚決定到徐崢的寢室看看。不管能不能成功,不去試一下的話不是他張尚的性格。
徐崢的寢室,據(jù)說同張尚他們是同一座樓里的。不過徐崢的的寢室在十三樓,而張尚他們的寢室在七樓而已。
張尚從七樓爬到十三樓,找到了1341的門牌,停了下來。聽了下屋子里好像很安靜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人。
張尚伸出手,輕輕的扣了扣門,發(fā)出沉悶的的模板聲響來“砰砰砰!”
“誰啊?”屋子里傳里一聲輕喊,緊接是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在靠近。
“你好,我是學(xué)生會組織部的,能開下門嗎?”
“吱呀……”一聲輕響,門打了開來,一個穿著拖鞋的眼鏡兄,映入了張尚的眼簾。眼中帶著一點(diǎn)疑惑:“有事情?”
“你好同學(xué),我是學(xué)生會組織部的,請問這是多媒體0701班徐崢的寢室吧?”張尚看著眼鏡兄,淡淡地笑著詢問。
“是的,你找他?”眼鏡兄見張尚是來找徐崢的,雖有些疑惑,但還是向一邊閃了開來,做了個請進(jìn)的動作,同時嘴上還不忘詢問著。
“恩,是的,有點(diǎn)事情。”張尚一邊回答,一邊走進(jìn)了寢室。
寢室里現(xiàn)在正有三個人,算上開門的眼鏡兄。里面兩張床下的椅子上,分別坐著兩個人,手里都捧著一本書在看。
兩人見到張尚進(jìn)了來,抬頭看了一眼。
坐在左邊的那位,梳著齊整精神的短發(fā),鴨蛋臉,黑黑的劍眉,丹鳳眼閃爍著清冷的光芒,給人一種巨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著,嘴角向上傾斜,帶著幾分傲氣。
而右面的那位,以張尚的眼光來看,估計就是個跑龍?zhí)椎牧耍L相非常普通,普通到扔進(jìn)人群里,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你就再也不會認(rèn)得出來了。
張尚確定左邊的就是徐崢了,畢竟是從小學(xué)一直到高中一直同校的校友。哪怕是以張尚這種宅男的身份,和不大的朋友圈子,都不能抵擋當(dāng)初徐崢的鋒芒的入侵。他這種人,始終是在同一個范圍之內(nèi),屬于絕對的驕傲的存在。
張尚微笑著向兩人點(diǎn)了下頭,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學(xué)生會組織部的,咱們同屆,我叫張尚,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說著看向徐崢,“請問你就是徐崢吧?”
徐崢聽著張尚的自我介紹后,瞇起狹長的丹鳳眼,看著張尚不答反問:“你就是那個張尚?”
而徐崢寢室的另兩位,原本平和的眼眸,看向張尚,也帶起了絲絲的敵意。
張尚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雖然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預(yù)感有些不對勁了:“什么那個張尚?你認(rèn)識我?”
張尚有些奇怪,從小到大,無論在什么時候,他張尚從來沒有引人注目過。他從來都是襯托別人的綠葉,一個跑龍?zhí)椎慕巧?。如今這個從小就是光芒萬丈,鋒芒逼人的家伙,竟然問自己是不是“那個張尚”,反倒使張尚感覺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吹葉子的那個張尚?!毙鞃樀拇鸬?。
張尚聳了聳肩:“如果你說的是在軍訓(xùn)那天吹葉子的張尚,那應(yīng)該就是我了。”
“那你可以走了!”徐崢轉(zhuǎn)過身去,像是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拿起書來繼續(xù)閱讀。而他的兩位室友聽到張尚承認(rèn)的話,頓時一股強(qiáng)烈的不滿和敵意爆發(fā)了出來,那位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仁兄在此刻也變得鋒芒畢露,咄咄逼人起來:“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剛才給張尚開門的眼鏡兄倒是沒有說話,只不過他再次打開了寢室的房門,自己就站在門邊,一雙眼睛盯著張尚。雖沒有說話,但那意思已經(jīng)在明顯不過了。
張尚感覺很是莫名其妙,分外的惱火!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這個寢室了?帶著那么大的敵意,也不問問什么事情就趕自己走。
強(qiáng)壓了壓自己爆發(fā)的yu望,張尚陰著個臉走出徐崢的寢室,身后傳來“碰”的一聲,巨大的關(guān)門聲嚇得剛剛走出門來的張尚一個激靈,一股怒火忍不住沖上了頂梁。
張尚就這么站在徐崢寢室的門口,怒火中燒的張尚直想一腳踹開這房門,指著他們的鼻子問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張尚還是強(qiáng)壓了壓火氣,良久之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郁悶的張尚從十三樓爬下,回轉(zhuǎn)七樓自己的寢室。常久隆見張尚后來,臉色陰沉的嚇人,忍不住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在寢室,張尚的脾氣非常的好,只要不過分的事情,張尚從沒發(fā)過火氣。像今天這樣陰著個臉,好強(qiáng)誰欠了他好幾百萬似的樣子,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張尚也不說話,徑直上了床,躺在那里盯著天花板。
常久隆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看張尚平時跟誰都是好言好色,但是一旦生氣起來就會鉆牛角尖,火氣大的嚇人。有句話說的好嗎,老實(shí)人發(fā)起火來才是最可怕的。
常久隆見他這樣,不把讓他把事情說走出來的話,說不一定會郁悶多久呢。說出來不一定就會有解決的辦法,但是有個人分擔(dān)的話,總會覺得心里好過一些。
“到底怎么了?跟我說說,出去的時候還好好地呢,怎么才這么一會,回來就成這樣啦?”
張尚郁悶的翻了下身,心里覺著很是委屈,雖然并不想說話,但是胸口悶悶的,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我剛才到十三樓去找徐崢了,我剛介紹了下自己,還沒等說迎新晚會的事情呢,就讓他們寢室給趕了出來。你們沒看到他們那樣子,好像和我有啥血海深仇死的,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搶他們女朋友了,還是殺他們家屬了?沒招他們也沒惹他們,什么意思??!”
常久隆聽著,面色很平靜,只是眼睛瞇著,帥氣的臉龐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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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好困啊,去睡覺鳥!大家都早點(diǎn)睡??!晚安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