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琉璃古琴,葉弒音便在院中,習武,跆拳道,柔道以及以及古武太極拳之類的。
這些,都是她在現(xiàn)代的傍身絕技,古武更是如此,只不過用的是力道,她想若是能夠修煉元氣的話,把這些結(jié)合起來,效果應當是不錯的。
沐離在一旁看著,眼睛都亮了起來,恨不得把落雪叫出來,好好的學習一番。
直到日落西山,葉弒音才停止,然后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小姐,您練的是什么武技,奴婢看那四兩撥千斤的招式,看著特別好用呢?!便咫x端上了冰鎮(zhèn)過的水果,好奇的問道。
“那是太極拳?!比~弒音說道“不過現(xiàn)在也就圖個好看,沒什么殺傷力?!?p> 主要的,還是得修煉元氣,有了元力,這太極拳才有強大的殺傷力。
“奴婢看不懂,但小姐分明就沒有元力,又怎么會學的武技呢?”沐離很是疑惑,在伺候小姐的這段時間來,她發(fā)現(xiàn)小姐并非傳聞的那般。
“不是武技?!比~弒音淡淡的說道,閉上了眼睛。
沐離見她不想多說,便也沒問了。
晚飯后,葉弒音便被人請去了書房,說是葉鴻要見她。
待到了書房,葉弒音環(huán)視著四周,心想著若是她的話,會將重要的東西放在哪里。
“音兒,今日的事,爹知道了?!比~鴻抬手,示意葉弒音坐下。
葉弒音輕嗯了一聲,抬眼看著葉鴻說道“大姐不過是開個玩笑,畢竟那是四皇子親自送來的東西?!?p> 葉鴻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葉弒音,發(fā)現(xiàn)她竟與她生母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那一雙眸子。
但,看到這幾分相似,便讓他想起了李氏的話,也想起了過往。
“你大哥已二十了,但卻一直停留在黃玄武,若是你哥能晉級到日玄武,將軍府還能夠上一樓。”葉鴻語重心長的說著,看著葉弒音說道“音兒可明白?”
“爹已是鎮(zhèn)國將軍,日后待音兒嫁入皇子,您便是國公爺了,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爹若還想更上一層樓的話,那女兒真的是惶恐了,也誠心說一句,功高蓋主,必亡之!”葉弒音抬眸淡淡的說道。
她自然知道葉鴻的意思,是要她交出洗髓丹,待大哥洗髓成功,便能夠晉升日玄武,可她就是要裝傻,說出另一番話來。
聽著葉弒音一席話,葉鴻臉色鐵青了下來,心里震撼的很。
“看來音兒是裝傻了?!比~鴻的臉色微變,隨即便正常了,他沒想到,這個從小便怯弱說話都如蚊子般的女兒,這會兒竟然會說出這些話來。
“是您在裝傻?!比~弒音抬眸,與葉鴻直視著。
葉鴻身為鎮(zhèn)國將軍,有十萬兵符在手,又即將是國公爺,還想更上一層樓,那就是功高蓋主了,現(xiàn)在皇帝都不想留葉鴻了,他還真是有野心。
“你回去休息吧,父親也不過是和你說幾句貼心話而已。”葉鴻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葉弒音,抬手讓她退下。
葉弒音輕嗯一聲,起身便走,也沒再說任何話來。
葉鴻看著葉弒音離去的背影,想著那與她生母有著幾分相似的面貌,面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既不肯交出洗髓丹,又說出剛才那一番話來,這個女兒看來是不能重用了。
不能讓她嫁給四皇子,讓她得了勢去,否則到時候……
葉鴻越想,臉色就越沉,心便也越狠!
走出書房的葉弒音,低頭擺弄了下手中的銀玉納戒,用余光看了下書房,唇角輕勾,冷魅一笑,這才抬腳離開。
葉鴻,你越狠,下場便越慘!
若是你不顧父女情分,那我葉弒音也不管你是不是父親,照樣殺了!
反正,靈魂上講,又不是她的父親,她又何必心慈手軟。
轉(zhuǎn)眼,已是七月底,皇家學即將開學了。
每到夏天,學院都會給學生放一個月的假期,讓學生自己歷練什么的。
而上次本尊死的時候,就是放假的時候,在回家的路上,被葉若云取了音丹,推下了懸崖,并且還得知了一些往年舊事。
而葉若云在那個時候取她音丹,是因為八月份,皇家學院要進行一場考試,前三名可被赤燕國第一宗派破格收為內(nèi)門弟子,而其余的,則是其他宗派,根據(jù)學生的天賦,來收人。
這葉若云是想要那第一名,成為第一宗門的入門弟子。
茶樓之上,一雙陰冷的眼睛,就站在那窗戶邊,看著街上挑物件的人。
感受到打量的目光,葉弒音抬眸,便是看到一張冰冷的臉,以及那一雙陰冷的眼睛。
這是當朝太子,墨君諾!
但墨君諾只是與她對視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離開了窗邊。
“沐離,太子怎么樣?”葉弒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淡淡的問道。
沐離看了一眼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說道“這個不好說。”
葉弒音輕嗯一聲,在大街上確實是不好談論當朝太子的,只是這個莫君諾的眼神,實在太陰冷了,被他看一眼,好似被毒蛇給盯住了一樣。
隨后,沐離便跟葉弒音簡略的說了莫君諾,就是人比較陰冷,手段殘忍之類的。
葉弒音也就聽聽,便沒有放在心上,但莫君諾那陰冷如蛇的眼神,卻入烙印一般,印在腦海里。
那是一種危險的預感!
葉弒音在桌案上畫著什么,一個白影從窗戶上閃過,便直接落在桌案前,探著頭,看她在畫什么。
“你畫的是什么?”
葉弒音抬頭,看著君四爺,他依舊一襲白衣,面戴金色面具,那面具上,還雕著花紋,不過她并不認得此花紋。
“四爺,身為夜行人,一襲白衣是不是太過囂張了?!比~弒音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是低頭繼續(xù)畫著。
“爺我有囂張的資本。”君四爺湊上臉,始終都沒看清她葉弒音在畫什么,問道“你這畫的好似樂器?!?p> 只不過,他沒看出來,到底畫了什么樂器而已。
葉弒音輕嗯一聲,她畫的確實是樂器,不過是現(xiàn)代的幾種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