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的靈劍一斷飛羽急忙閃開但是地坤的巨大砍刀還是蹭破了飛羽肩膀的靈罩鮮血怵目驚心,地坤見到飛羽手腳受傷憤恨的說道:“讓你還小瞧熊大爺,這就是輕敵的下場!快些認(rèn)輸吧,丑八怪...”
“丑八怪?”飛羽愣住了,就連臺上的越漠胡蠻兒等也愣住了,旋即飛羽輕輕一笑:“丑八怪,你看我丑嗎?”說著飛羽接下面罩露出絕美的容顏,地坤看著眼前如此美貌的女子卻是沒有說出贊嘆的語氣而是說道:“就你那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身材,熊大爺就能感覺到你一定是個丑八怪,沒想到還真是,還不如我們家族的小榮好看呢...”
“你...”不管小榮是什么樣的,讓飛羽這樣的妙齡少女與鐵背蒼熊的樣貌想必這無疑是對飛羽的輕視,飛羽嬌喝一聲周圍的金系靈氣迅速凝聚,“你徹底激怒了本小姐...影怒震天...”影怒震天在當(dāng)年黑風(fēng)嶺的時候李濤曾經(jīng)施展過,現(xiàn)在又由飛羽施展其威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當(dāng)年李濤施展的威力,嘭的一聲地坤來不及躲閃的被飛羽影怒震天沖到場地邊緣,地坤急忙站穩(wěn)身形準(zhǔn)備揮出一記橫連斬,可是飛羽的下招已經(jīng)到來:“劍揮八荒...”
聽到劍揮八荒之后,越漠驚訝的道:“飛羽竟然學(xué)會這招了?咦,不可能,這不是劍揮八荒??!”
不錯正如越漠所說,場地中飛羽施展的劍揮八荒并非真正的劍揮八荒,也可以說是飛羽根據(jù)劍揮八荒創(chuàng)造的招數(shù),其行雖然神似但是威力遠(yuǎn)不能急,因此地坤也僅僅只是被逼出了場外而已...
看著被自己逼出場地的地坤,飛羽挑釁的說道:“怎么樣,服氣不?”
“有種在與我一斗,只是把我逼出場外,我的靈力還沒有用多少呢,這場不算!”
“什么不算啊,你有本事別被我逼出場外啊,切...”
“你...”
看著地坤被逼出場外后,圍觀的魔獸弟子嘆了口氣暗道這場激烈的戰(zhàn)斗怎么就這樣結(jié)束了,太不給力了!
血月示意眾弟子安靜之后說道:“現(xiàn)在我宣布影門的飛羽獲勝!”
血月說完影門的弟子歡呼起來...
經(jīng)過兩日的決斗比賽終于結(jié)束了,越漠走上前去說道:“飛羽年紀(jì)輕輕的就能奪得此次冠軍,本座深感欣慰,飛羽還不快走上前來!”
飛羽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說道:“諾!”
“你能得到冠軍宗門的弟子是有目共睹的,本座賜你五百極品靈石,上品寶器鑌鐵雙劍,再額外贈你兩瓶靈元丹,記得切勿因此次勝利而自滿!”
“飛羽謝過主上!”
越漠揮了揮手道:“你下去養(yǎng)傷吧!”
“諾!”
飛羽被其同伴攙扶走后,越漠對著地坤說道:“本來本座想第二名也賞賜寶器呢,誰知道你已經(jīng)有了極品寶器,賞賜什么本座實(shí)在想不起來,你自己想吧,你想要什么賞賜,只要本座能給的出的,就贈送給你!”
“說上此話當(dāng)真?”
越漠笑了笑說道:“你說吧!”
地坤沉吟了片刻說道:“能不能把易飛天的庭院賞賜給小獸的父親!”
“什么?本座沒有聽清楚,你大聲點(diǎn)!”
地坤又道:“能不能把易飛天前輩的院落賞賜給小獸的父親!”
“不行...”易飛天站起說道:“你一個小輩...”
“坐下!”越漠呵斥易飛天坐下后贊賞的說道:“小熊有種也有膽量,易飛天的院落是你的了!”
“謝主上!”地坤欣喜的對著越漠行了一禮而易飛天不樂意了:“主上,這萬萬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你要有本事等到下次宗門年比的時候奪得第前三甲,本座就把僅剩的幾個豪華院落賞賜給你!”
“這~~”易飛天聽后只好作罷狠狠的瞪了熊奇與地坤一眼,而熊奇則是樂呵呵的完全就像沒看到易飛天的怒視般...
是夜,胡蠻兒房中,李弋兒,花影,越漠都在,胡蠻兒率先說道:“你真的要走了嘛?”
“嗯!”越漠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不會過的太久我就會回來了!到時候我會帶上雪兒一起...”
“就記得你的雪兒!”花影嘟囔完繼續(xù)說道:“早些回來就是了!”
“嗯,我不在的時候不要整天纏著弟子們,知道嗎!”
“我哪有了,是它們自愿的了!”
越漠沒好氣的說道:“我怎么聽說某某女怎么怎么了?”
“它們瞎說的!”
“算了,說你也不會聽的,都快嫁給我了還這么的小孩子氣!”
“天性使然吧!影兒妹妹就是這樣的性格!”
“你呢?影兒我倒不擔(dān)心什么反倒是你...”
胡蠻兒說道:“我怎么了,是不是臨走前想再體驗(yàn)一下我的拳頭?”
“留著下次見面吧!”越漠幽幽的說道:“好好照顧弋兒!”
“不用你說我們都會的!”
“那我走了!”說著越漠走出胡蠻兒房中把夢魘邪魂王放了出來,夢魘邪魂王一從儲物戒指中出來仿佛脫韁的野馬朝著天空中嘶鳴一聲,湖心島的眾魔獸嚇了一跳以為是什么魔獸前來襲島了所以各門的門主及弟子紛紛停止了修煉,而血月靈識外放的說道:“沒你們什么事情,都回去安心修煉吧!”
血月說完,魔獸弟子也就不在院落逗留...
“你這廝活膩了不是?”
夢魘邪魂王鄙夷的說道:“把你大爺關(guān)在鳥不拉屎的儲物戒指中,你還好意思說了,說吧又讓本魔王干什么呢?”
“...干什么?你是本座的坐騎就得做好坐騎的職責(zé),叫出出來能有什么事情?”
“不要再提坐騎倆個字,不然本魔王和你急了!”
“和我急了?你試試看?”越漠說完用靈識控制著夢魘邪魂王的一縷魂魄,夢魘邪魂王疼得在地上直打滾的連連討?zhàn)垼?p> “怎么樣,誰試試看?”
夢魘邪魂王從地上站起來說道:“小子算你狠,本魔王服了!”
“服了就好!安安心心為本座做事,不然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越漠說完騎上夢魘邪魂王準(zhǔn)備踏空而去,可是一直不曾說話的李弋兒突然叫住越漠道:“漠兄弟...”
越漠轉(zhuǎn)過頭說道:“怎么了?”
“幫我把這個送給胡天!”越漠接過李弋兒手中的書信不解的看著李弋兒,后者說道:“告訴他讓他不要再惦記著我了!”
“我會的!”越漠說完也不理會胡蠻兒與花影的不舍情緒駕著踏著火焰的夢魘邪魂王向著薛國方向行去了...
呈下城中,經(jīng)過一整天的疾馳,越漠終于到了呈下城,為了迎接越漠的到來,胡天特意大擺宴席,席間越漠看著眾將喝的盡興,便道:“胡兄,準(zhǔn)備的怎么樣的?”
“士兵們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呈下進(jìn)攻薛國了!”
“那好,全軍整軍明日午時出擊薛國!”
越漠說完,眾將領(lǐng)齊齊的站起身躬身說道:“諾!”
越漠示意眾將坐下后繼續(xù)道:“眾兄弟們,攻占那南關(guān),路途遙遙,還需各位兄弟鼎力相助,為咱們統(tǒng)一西豐域做出最關(guān)鍵的一步,來,讓我們?yōu)楣フ寄详P(guān)干上一杯!”
“干...”
越漠飲了杯中酒放下酒杯后越漠又往酒杯中斟上,繼續(xù)道,“今天兄弟們盡情的喝,明日咱們就出兵開往蒙郡!”
“啟稟主上,屬下的內(nèi)人便是從薛國回來的,對薛國的地形了如指掌,不如讓屬下內(nèi)人進(jìn)賬來細(xì)說一番?也可做到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彭遠(yuǎn)山起身道。
越漠自飲了一杯說道:“喝酒咱們要喝的盡興,不談軍事,等明日大軍啟程之后,咱們路上再商談也不遲!”
“諾!”彭遠(yuǎn)山說完不再說話,營帳中越軍主要將領(lǐng)開始了斗酒!
當(dāng)越漠回到呈下自己的寢居中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深夜了,此時越漠被眾多將領(lǐng)灌得米酊大醉,不是越漠不喝,所謂酒桌上無大小,因此越漠架不住眾多將領(lǐng)的車輪戰(zhàn),直至凌晨十分,越漠才從營帳中回到呈下城的寢居,此刻慕容雪沒有睡去,越漠回來的消息她是知道了,所以一直都在等待著越漠,沒想到越漠竟然被胡天等越軍將領(lǐng)叫道帳中飲酒了,看著越漠喝的大醉,慕容雪忙上前攙扶,而隨著越漠而來攙扶越漠的將領(lǐng)見慕容雪過來便告退了。
“怎么喝成這樣?”慕容雪看著越漠喝的如此模樣擔(dān)心的問道。
把越漠扶到床上,越漠醉著說道:“雪兒,你好美~~”
慕容雪兩眼迷離暗暗念叨:“喝醉了色心還不改?”
“雪兒?雪兒?大哥好想你?。 闭f道此,越漠把慕容雪抱的緊緊地,“不要離開我,不要!”
不知不覺中,越漠好像看到了南宮般,夢中二人不斷的激吻...
翌日清晨,越漠醒來,只見床單上一片落紅,心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