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手之重,毫不顧及在他們手中的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
剩下的那個胖得跟豬似的公子,一手拿起桌上的小嘴酒壺,嘿嘿的陰笑道:“奶奶的,沒斷奶的小鬼頭,不窩在被子里喝你老娘的奶,跑來這壞老子的興致,真他媽的活膩了?!?
說著,拿著酒壺的手一傾,對著小男孩的小臉嘩嘩倒下,頓時辛辣的酒水毫不留情的鉆進(jìn)了小男孩的眼睛、鼻子、嘴巴。
“唔……咳咳……”小男孩的小臉頓時分痛苦的擰成一團(tuán),怎奈小小的身子被那人鉗制著,任他如何掙扎反抗,換來著只會是更難受的痛苦。
在場的所有的人依舊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偶爾會有一兩個熱血青年站起身想來阻止,卻被身邊的人連忙拉住,然后幾翻勸解,大致意思就是這三位公子家世有點(diǎn)背景,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這邊三位富公子已經(jīng)玩得哈哈大笑,十分興起。
“住手!”一聲稚嫩卻中氣十足的冷喝聲隨著“啪!”的一聲拍桌聲凌厲的響起。
眾人均是一怔,包括那三位紈绔公子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順著聲音,紛紛望向了千邪與項(xiàng)小谷。
沒錯,說話的正是拍案而起的千邪。
毫不畏懼眾人的目光,千邪雙手負(fù)背,昂首挺胸,度著小步子朝三人走去,那身從容不迫的氣勢,頗有幾分大人物蒞臨的風(fēng)范兒。
看得那三人不由的一愣,隨即那胖公子惡狠狠的啐了口唾沫,見鬼了,竟然被這么個小丫頭片子的氣勢所懾,頓時不由一陣惱火,瞪眼道:“哪來的小黃毛丫頭,你叫誰住手?給老子再說一遍?!?p> “說的就是你們這三個人渣中的極品,禽受中的禽受!”千邪抑著小臉毫不輸場的瞪回他。
看著小男孩,千邪不由的想起了入城前的自己,只是不同的是小男孩賣的是琴藝,而她那時賣的是口才。
“你……你說什么?”三個富公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聽不懂么?那好,我說詳細(xì)點(diǎn):你們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找個媳婦屬螺絲釘?shù)?,欠擰!”千邪小嘴飛快的一張一合,罵人不帶任何臟字。
聽得在場的眾人是一愣一愣的,而三個富公子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十分難看,雖然千邪這翻罵語太過新穎,個別的單詞他們也不甚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大致意思他們卻是懂得。
頓時再不管地上的小男孩,擦拳摩掌、兇神惡煞的朝千邪圍攏。
“千邪……”依舊還坐在原位的項(xiàng)小谷,不由害怕的喚了一聲。
“你坐那別動,看著就好?!鼻肮创叫Φ馈?
自來到這個異世,千邪就一直呆在寧石村,去過的人最多的地方也不過是湯圓鎮(zhèn),她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真正的松松筋骨了。
于是一場從外表上看來差距懸殊的打斗就此開始。
這三個紈绔公子向往好吃成性,平日也不鍛煉,只會一些花拳繡腿,裝裝樣子還行,說到要傷人那還差得遠(yuǎn)。
更別提想傷到千邪。
雖然千邪現(xiàn)在的身體只有五歲模樣,一拳打出的力量遠(yuǎn)遠(yuǎn)不及三個紈绔公子,但勝在機(jī)靈敏捷,且刁鉆狠辣。
三人頓時被她耍得暈頭轉(zhuǎn)向,一陣手忙腳忙,卻無可奈何。
終于,千邪出絕招了。
小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一根食指,然后身子一旋,借著這股強(qiáng)大的旋力直接這人的食指扭斷了。
“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人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擺平了一個,千邪再接再厲,狠狠的踩了另一人的腳趾頭,當(dāng)這人痛得彎下腰時,一雙小拳頭頓時有如雨點(diǎn)般飛快的專攻這人的眼睛、鼻子、嘴巴。
最后就剩下那個胖子了,眼見自己的兩兄弟都倒下了,不由的生了怯意,竟然撒丫子就往外跑去。
只是千邪怎會讓他逃走,一腳踩上凳子,既而另一腳登上桌子,緊接著整個身子凌空躍起,雙腳狠狠的踢中了那胖子的背心。
本來憑著千邪此時的力量這一踢根本不可能將胖子龐大的身體踢倒,只是此時這胖子自己也正急忙的朝前逃跑,兩股相同方向的力量一匯合,頓時胖子直朝前摔去了兩三米遠(yuǎn),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
千邪立即撲上去就著胖子的大腦袋連踩了數(shù)腳,同時對項(xiàng)小谷招手喊道:“過來幫忙揍人?!?
正兩手抓著一只整雞猛啃的項(xiàng)小谷,聞聲立即開心的應(yīng)了一聲好,然后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這時,那胖公子的腦袋正被千邪踹得頭痛欲裂,下意識的抱著頭就翻過身子,兩腿叉開,結(jié)果項(xiàng)小谷適時而到,好巧不巧的剛好站在這胖子的兩腿之間,然后抬起小短腿,就朝那中間踹了下去。
“啊……”隨之是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那胖公子再顧不得頭痛,雙手死死的握著下體,直痛得滿臉通紅、青筋鼓起、面目扭曲。
“咝……”在場的所有的男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甚至下意識的用手護(hù)住了自己的命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