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的平靜在知道自己的正夫懷有身孕后被打破了……
說起自己的正夫,是丞相的兒子,一個柔弱溫柔一身才氣的男子,讓人心疼也讓人心憐,但是,卻無法讓她愛上他,當(dāng)初娶他也為了賭氣,既想證明自己不是非石默不可,又想讓石默后悔離開自己,她是可以讓人幸福的,離開她就是一種錯誤!
而她迎娶這個正夫也已經(jīng)有一年半的時間了,期間,她在有了正夫后也正式的迎娶了音寧為她的側(cè)室,給了音寧一個名分,不過,音寧卻一直沒有身孕,她倒是不在乎,只是音寧似乎有些擔(dān)憂。
至于在她正式有了家室以后,已經(jīng)被皇上封了王,別院也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擴大許多,成為了她的王府。
“王爺,您喜歡女孩還是男孩?”男人溫柔的問道,眼神里都是父性的光輝。
魅彥兒收起回憶,淡淡的一笑,隨意的說了一句:“男孩女孩都好,我都喜歡。”
這也不算是敷衍,她是真的這么想的。
男人,也就是魅彥兒的正夫,當(dāng)朝宰相的兒子,名聞皇城的才子,仲明秋,如明月秋水,溫柔如斯。
“王爺,您最近似乎有些心神不寧,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朝中的一點事情,沒有大礙的。”不喜歡說謊,但也不喜歡告訴別人自己的心思,魅彥兒說了一個也算是理由的理由,最近朝中真的有事發(fā)生,蠻夷之地的游牧民族不知道怎么的聚集在了一起,行蹤詭異,讓人疑惑。
“朝中事物繁忙,王爺您過于勞累,可要注意身體?!?p> “恩,王妃也要注意休息,你的身體比本王更重要,本王……”魅彥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夢兒一臉復(fù)雜的走了過來……
經(jīng)過兩年,夢兒已經(jīng)成為了王府的總管,小小年紀卻將王府管理的僅僅有條,讓魅彥兒少了不少的麻煩,卻不知道這種臉色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還不等夢兒說話,魅彥兒就開口問道。
“奴才參見王爺,參見王妃……是有人想要見王爺,不知道王爺您是見還是不見?”
“有人要見本王?是何人?”要見她的人不少,但很少有人能讓夢兒露出如此表情,這個人看來可不一般了。
“是,是石公子!”
“室澈?他要見本王做什么!”魅彥兒的臉色沉了下來,雖然她可以自己去想石默,但卻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提起石默,也不喜歡有人提起于石默有關(guān)的任何人與事物,當(dāng)然也就包括一直在王府里住了兩年之久的石澈。
她找了石默半年,卻音信全無,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決定讓石澈來代替石默贖罪了,石默不回來,她的怨氣不消,石澈就永遠都別想離開。
“不,不是石澈公子,是石默公子回來了,他……”夢兒的話沒有說完就見到自己的主子猛的站起,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憤怒,讓他的話都說不下去了。
“繼續(xù)說!”魅彥兒咬著牙擠出幾個字。
“石公子他在門外求見,希望能見您一面,您看……”夢兒其實還有件事沒有報告,不過他感覺關(guān)于石公子的事情還是主子自己去處理的好。
“他要見我……本王……不,本王不要見他,本王才不要見他,你讓他走,走的遠遠的……”魅彥兒說這話連自己都知道是在賭氣,她想見他的心情是如此的迫切,在自己都認為自己已經(jīng)放棄的時候,卻仍舊激動不已,只是,平時憑什么他說見她就見……
“這,奴才這就去告訴石公子……”夢兒沒想過主子是這樣的反應(yīng),但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好領(lǐng)命離去。
魅彥兒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夢兒離去的身影,直到仲明秋說話才想到這里還有個人,她說了幾句話就讓仲明秋離開了,然后想了想便把硫溪叫了出來。
“去跟著那個男人,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再不見了?!?p> “是!”
看著硫溪離去,魅彥兒自己坐在涼亭的石凳上,久久無語……
一盞茶的功夫,夢兒便又神色猶豫的出現(xiàn)在了魅彥兒的面前。
“主子,石公子不肯離開,您看?”要是別人主子說不見了,他一定趕人走,可是面對石公子,他還真是不敢,而且石公子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讓他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尤其是石公子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
“哼,他愿意走不走,本王現(xiàn)在就是不想見,你去告訴他,不走就在那等著吧,等到本王什么時候高興什么就見他了?!?p> 魅彥兒此時已經(jīng)可以確定石默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絕對不可能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王府里,當(dāng)初他什么都不要的就離開,現(xiàn)在回來,她可不會認為他是回心轉(zhuǎn)意了……
“是,不過,王爺,奴才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dāng)說不說?!?p> “說!”
“石公子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看起來也就是一歲多的模樣。”
“什么?”魅彥兒猛的站起來,臉上全上恐怖的神色!
他嫁人了,竟然還有了孩子,那他還回來做什么!
“不見,不見,讓他滾出去!”
“是是,奴才這就去。”難得的看到王爺如此震怒,夢兒不敢耽誤的就離開了。
“石公子,主子現(xiàn)在有些事情在忙,您看,您改天再來吧。”主子讓人家滾,但他可不敢這么做,好言相勸都怕得罪人啊,主子的心思難猜,但他也知道這個男人對主子的意義是不同的。
“她……還是不想見我吧?夢兒求求你,你讓我見她一次吧,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她,求求你了,你就幫我一次吧?!?p> 兩年,在石默的臉上并未留下太多的痕跡,但神色間卻又有了很大的不同,此時的石默散發(fā)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成熟中多了性感,只是,卻被濃濃的哀愁覆蓋。
如果不是真的走頭無路,他又怎么會回到這個他以為永遠都不會回來的地方呢……
夢兒是真的不忍心看到石默苦苦哀求,但是主子的命令他又不敢違背,只能尷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