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讓讓,讓大夫進去!”
就在明玉等人都在焦急怎么大夫還沒有到的時候,外頭傳來了史紀文帶著喘息的聲音,他把大夫找過來了,明玉忙扶著于奶奶,走出了房間。
不過等明玉看到史紀文請回來的大夫之后,這臉色就不怎么好看了,雖然她早就知道人不可相面,但是跟大家一樣,她都是比較信賴老中醫(yī)的,乍然看見史紀文請回來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年輕,明玉還真不認可。
這么年輕的中醫(yī),除非是傳說中的神醫(yī)徒弟,不然這醫(yī)術真的過得去么?可是大夫是史紀文請回來的,身邊的長輩都沒有說什么,她又不好質問。
其余人雖然對于這么年輕的大夫,雖然也覺得不靠譜,而且這個年輕的大夫還不是他們熟悉的任何一個,但在古代,大夫和夫子是同樣神圣的職業(yè)。
年輕的夫子,他們并不少見,小小年紀的藥童和懂些藥理的藥徒也是不少,所以這個被特意交代了,要把最好的大夫給請回來的史紀文,請回來的年輕小大夫,其實還是可以信任的吧?
所以雖然心里有些質疑和疑惑,但是幾位長輩還是恭敬的把年輕的大夫給請了進來,讓他幫忙給王奶奶看傷,有什么疑惑,等一會兒大夫看完病之后再說。
年輕的大夫也就是鎮(zhèn)上最大最好的保和堂,幕后的小東家凌榮輝,自然是看到了眾人的懷疑,特別是明玉的眼神最為炙熱,想忽略都難。
他也知道自己那么年輕,實在不足以讓人信賴,但是沒辦法,誰讓他藥鋪的兩個坐堂大夫,都那么巧的出診去了呢!作為一個道德高尚的大夫,怎么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可能是患者的家屬著急,剛好他在店里,于是就收拾收拾出診了。
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老人,凌榮輝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病患了,看著那明顯被包扎的很好的額頭,他有些詫異,沒想到這里居然有比他們鋪子大夫包扎手法還好的人,不過現(xiàn)在不是好奇的時候,還是病人重要。
沒有多想,凌榮輝就先給老人把脈,氣息雖弱但還算平穩(wěn),如果不是蒼白的臉色,別人就要以為老人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身體沒有多大的問題,至少是沒有生命危險的,現(xiàn)在昏迷的原因多半是額頭上的傷了。
確定并沒有生命安危,凌榮輝就小心的拆開包扎的布條,看這額頭一大塊破皮的傷口,凌榮輝全皺了皺眉頭,作為大夫,他明顯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傷口是人為造成了,真是不知道誰那么狠心,居然對一個半百老人動手。
他之前也看到了額頭的狀況,卻也只是以為老人是不小心摔了或者撞了,畢竟這滿屋子的人,都是擔心著老人的,不可能存在虐待老人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事實卻是最不可能的那個。
凌榮輝兀自皺著眉頭想著,卻不知他這番動作可是讓一邊著急的眾人給誤會了,卻不敢打擾他看傷,只得提著心看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認真仔細的看了看額頭上的傷,看著嚴重,但也就是表面上,雖然只是的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但因為止血的快,所以基本上還算好,凌榮輝提過自己帶來的藥箱,給傷口上了藥,就重新給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