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余秦箏對霍冧就像醫(yī)生對待病人一樣,病人認認真真的在遵循醫(yī)囑,醫(yī)生就會更加認真的幫助病人,所以,她再開口,就更加的嘮叨了,“過兩天我送兩瓶和你提過的薰衣草精油,你再試試,和草湯一起,估計能讓你睡的時間更長一點。不過,失眠這病你還要多注意你的精神狀況,工作再重要,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p> 大概是嘮叨余央寧習慣了,以至于,余秦箏一開口,就有一大串說不完的話,直到說的沒話說了,才意識到,對話那邊的霍冧始終沒有回答過她。
“霍先生,我是不是話太多了?不好意思,我有點話嘮?!庇嗲毓~小心翼翼的問道。
直到這個時候霍冧的輕笑聲才從手機傳到了余秦箏的耳朵里。
“不會?!被魞涞穆曇羯踔岭y掩愉悅,“很少有人這么叮囑我?!?p> “怎么可能?”余秦箏自然是不相信的。
但是,在霍冧這里事實如此。
他性格冷淡,除了年光笑自來熟的一直和他有來往,他身邊的人,除去公事,就不會再和他說任何多余的話。
是畏懼他。
但是,年光笑那種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又哪里知道要怎么關心一個人。
余秦箏不相信,霍冧也沒有多解釋,他習慣了如此。
兩人在電話里又說了一小會兒的話,一直到霍冧在電話里聽到余秦箏那邊熱鬧了起來便才結束了通話,王叔將人都接到了余宅來了。
香舍利大酒店,年光笑一覺醒來便是大中午,他絲毫不知道,昨夜的一夜春宵,又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應城百姓津津樂道的話題,大家都在拿昨晚的美艷女人和他過去的女人做比較,暗自猜測,不知道這個女人又能得這位年少多少天的寵幸。
出了酒店,年光笑直接被人攔在了門口。
“年少,董事長請您回公司。”兩名保鏢直接將年光笑攔了下來,“請年少上車?!?p> “老頭子沒事找我回公事干什么?不回,別來煩我?!蹦旯庑Π瓮染鸵?,但是,人保鏢的反應速度比他快多了,一看就是得了年黎翔的話,所以,一看年光笑要跑,兩人直接將年光笑扛起來丟進了車里,一路將年光笑押到了年氏。
說起來,年光笑在公司里還掛著一個總經(jīng)理的頭銜,但是,這個總經(jīng)理,一個月在公司出現(xiàn)不到十天時間。
“兔崽子!整天到晚只會上這種八卦雜志的頭條!除了吃喝玩樂,你還會什么!”一看到年光笑被押進門,年黎翔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直接將手里的報紙往年光笑的頭上砸了過去,見年光笑不認錯就算了,還躲了過去,更是氣的直哆嗦。
“這不是還會惹你生氣嗎?別說我好像一無是處一樣?!蹦旯庑Χ]子一般的翹著腳坐在了會客的沙發(fā)上,年黎翔越生氣,似乎,他就越得意,“再說了,難道吃喝玩樂不是一種本事?這個年氏要不是有我在,在應城能有這么大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