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冧當然不會覺得年光笑會因為這樣而嫉妒余秦箏,多半還是因為和余秦箏不對付。
不過,霍冧也沒有去多問。
年氏和余秦箏即將要有合作,稍微有點消息來源的人都會知道一些,霍冧自然也不例外。
“霍大哥,你老實告訴我,你會不會喜歡余秦箏這樣的女人?”年光笑忽然無比認真的問道,“霍大哥,我真的覺得,余秦箏配不上你,你要是玩一玩也就算了,如果是認真的,娶這種女人,那可是等于倒了八輩子血霉,你和她睡在一塊,還要成天擔心她算計這算計那,多累!這天下女人千千萬,溫柔可愛沒心思的女人多的去,哪一個都比余秦箏好一千倍一萬倍?!?p> 見霍冧沒回答,年光笑滿腔的不滿和抱怨還是硬生生的忍下了。
和霍冧認識多年,年光笑自然知道霍冧的性格。
霍冧極其討厭別人插手他的事情,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毫無例外,沒有一個人可以影響他的生活和工作。
昨天在餐廳,霍冧讓他別參合他的事情,這句話不是場面話,而是霍冧的告知。
但是,年光笑心里不爽啊!
天下那么多女人,怎么偏偏就余秦箏這個人入了霍冧的眼呢?
認識霍冧三年,年光笑從來沒有見過霍冧單獨和哪個人出去吃過飯,更別提還是一個和公事毫無關(guān)系的女人。
年光笑敢打賭,就是霍冧的那個女助理陳婼都沒有過這樣的榮幸!
霍冧絕對是一個冷場大王。
他太過肆意,不想回答的話,哪怕是年光笑他也一樣冷著臉不接話,半點沒有顧忌誰的心情誰的臉面。
他的氣場也太過強大,他拿著酒杯輕輕的轉(zhuǎn)動著,身上就寫著生人勿進的訊息,就連年光笑也沒再敢繼續(xù)說話煩他。
兩個人就坐在酒桌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中途,年光笑上洗手間,足足過了十五分鐘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腳步都已經(jīng)在打顫了,但還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個女人陪著他坐在一邊繼續(xù)暗無天日的喝。
一直到十一點,年光笑自己難道自己先提出看結(jié)束酒局。
“霍大哥,你喝了酒,外面在下雨,你就別回霍宅了,距離這里有點遠,喝酒開車也不安全,我在樓上有一間固定的房間,每天都有人去打掃,絕對的干凈,你去住一晚上吧,我還要和我朋友換個場子玩,就不陪你了。”
不等霍冧說好還是不好,年光笑直接將房門磁卡放在了霍冧的面前拉著他的女伴和另外在等著他的朋友走了。
如果說,狡兔三窟,那年光笑是狡兔他祖宗,年光笑住的地方,多到就連霍冧都數(shù)不清楚。
霍冧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所以,喝了酒,就沒打算大老遠開車回霍宅,拿了年光笑給他的房門卡就出了不夜城上了不夜城的十六樓貴賓室。
像年光笑這種,一周有三五天在不夜城玩的人,都會在不夜城的樓上常年包下一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