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魂魄中的命牌,秋少君心中積攢的情緒猶如洪水爆發(fā)一般。
“我是命師了.....”秋少君輕輕說道,簡短的幾個字說著說著,眼眶就濕了。
這一個月來,他努力的吸收元氣,不斷地凝練自己的尸狗魄,今天終于凝聚了命牌。
也沒有人知道他這段時間所受的苦楚,還有受到的侮辱,他唯有咬著牙默默的承受著。
秋侯府本是趙國都城內(nèi)的三大家族,一下子沒落了,如何不會遭到眾人的排擠和侮辱,秋少君本來的生活就是紈绔不堪,更是得罪了不少人,秋天要不是戰(zhàn)死,皇上為了不寒將士的心,秋少君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半響,秋少君才想起看看自己到底是吸收了這尚云猴什么武技。
只見命牌上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拳頭,秋少君一看,愣住了。
這不正是尚云猴的絕招尚云拳嗎?凝聚命牌獲得的命技有著不可預(yù)知的未知性,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凝練的竟然是尚云猴的絕招,尚云拳。
秋少君一看心中狂喜,沒想到自己第一個命牌凝練就是尚云猴,而且還是尚云猴的絕招,他怎么會不開心呢。
“如果爹還在,知道自己是命師了,會有多高興?”秋少君似乎想到秋天拍著秋少君肩膀稱贊道的表情了。
秋少君擦拭了淚水之后看著前方喃喃道:“爹,三年后,我定會回到都城,得到三公和學(xué)士閣眾人的認(rèn)可,得會我們秋家的爵位的,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秋候秋天的兒子,沒有給他丟人,我會比他們都好,都好”
秋少君本是秋候的小侯爺,母親早年病死,由秋候獨子一人撫養(yǎng)長大,而秋候常年征戰(zhàn)在外,導(dǎo)致秋少君從小無人管教,紈绔不堪,在都城也是浪蕩不堪的風(fēng)云人物。
沒想到秋少君的爹秋天在魏州和吳國一戰(zhàn)中,慘遭埋伏,最后死亡,秋候一死,秋候府一下子就沒落了,不得已秋少君只能帶著剛成婚的齊媛,回到了秋候府的支脈秋家來了。
盡管秋天戰(zhàn)死的消息撲朔迷離,但是秋少君此時是無力回天。
秋少君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許多,天氣逐漸有些寒冷。
齊媛并在不是和秋少君一起睡,當(dāng)初二人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說來也荒唐,秋少君竟然跑去青樓過夜去了,齊媛心中想必恨死他了。
再也沒和秋少君同房過了,而恰巧這個時候秋候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秋少君回到了屋內(nèi),開始繼續(xù)修行,繼續(xù)凝聚自己的下一個魄,伏尸魄,只要在凝聚這個魄,就可以再凝聚一個命牌了。
第二天,一早。
小紅兒看著秋少君說道:“姑爺,我要出去賣點日常用品,但是我一個人呢,提不動,所以....”
秋少君看了看小紅兒,知道一個女子多有不便,而且這里也沒有其他男子了。
秋少君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小紅兒一聽喜道:“多謝姑爺了”
..................
“哎,那是秋少君嗎?”
幾個中年婦女看到秋少君有些疑惑的問道。
秋少君身子一停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不知道你是?”
一個中年婦女上下掃了秋少君一眼說道:“你忘了,我是你四嬸,你小的時候我還在秋侯府內(nèi),抱過你呢”
“我是你三姑媽啊,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旁邊的一個婦女睜著大眼睛問道。
旁邊的一個年輕女子撇了撇嘴,頭轉(zhuǎn)了過去,有些不屑。
秋少君愣了愣神,然后一一回應(yīng)道才離去。
“哎,這秋少君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沒想到這么沒出息”
“是啊,看他樣子也不笨啊,為什么干啥啥都不行呢?”
“可惜了秋侯英明一世,沒想到虎父犬子”
眾人看著秋少君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
羊城在離郡中不算大城池,但是也不算小,小紅兒和秋少君來到了西大街,這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甚至有些人販賣一些命獸。
“姑爺,我先去那邊買點東西,等我買好了,再叫你”
“好,你去吧”
秋少君以前在都城倒是很少看到這種坊市,一般都有專門的地方賣命獸的,他也不經(jīng)常去,但是此刻在羊城這個街上就有賣的,他倒是有些興趣。
“這個兔子多少命珠?”秋少君看著籠子里灰耳兔說道。
“公子,這個灰耳兔雖然只是是一品命獸,但是你看他的耳朵,可愛討喜,眼睛靈動,脾氣乖順,許多王公貴族家的小姐,夫人都是極其喜愛的這個灰耳兔的,只要三個金色命珠”那小販笑呵呵的說道。
命之大陸用命珠當(dāng)作貨幣,命珠可以讓命師吸收元氣,命珠分為白色命珠,金色命珠,紫色命珠。
一百個白色命珠換一個金色的命珠,一百個金色命珠換一個紫色的命珠。
“給,我要兩個,一個灰色的,一個白色的”秋少君拿出了六個金色命珠說道。
“好,公子,我在送你兩個籠....”
“姑爺,等等”小紅兒這時走了過來說道。
秋少君奇怪的看了小紅一眼:“怎么了?”
小紅兒看著小販氣憤的說道:“姑爺,這個灰耳兔,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錢,這兩個灰耳兔也就是三個金色命珠而已”
秋少君轉(zhuǎn)過頭看著小販,小販神色有些尷尬,輕輕說道:“公子,我看和你投緣,投緣,不如就四個金色的命珠如何?”
小紅直接說道:“三個金色的命珠,不要拉到”
小販一看,知道今天是賺不到什么便宜了,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三個金色命珠吧”
小紅兒得意的給了小販三個金色的命珠,然后提著小籠子來到秋少君的旁邊說道:“姑爺,給”
秋少君笑了笑說道;“我要它干什么,你帶回去吧”
小紅兒一看,眼睛眨了眨,聲音拉長的說道:“哦,我算是明白姑爺?shù)男乃剂恕?p> “不是要那東西嗎?我們趕緊去吧”秋少君聳聳肩說道。
小紅兒一拍腦袋說道:“哦,我差點忘了”
秋少君然后和小紅去拿那些東西,一看,秋少君有些苦笑不得,竟然全是一些柴米油鹽還有一些布料。
小紅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秋少君一眼,誰不知道在秋侯府,這位爺可是什么都不做的主,現(xiàn)在讓他帶著這些東西在街上,豈不是太為難他。
秋少君背起一袋子米,然后提著籠子,和一些簡單的東西,小紅跟在旁邊,生怕秋少君將東西掉落。
“文房四寶,筆墨紙硯,送折扇嘍,要的趕緊來”
突然,秋少君突然聽到一聲呼喊,不禁心中一動。
秋少君將米袋放到了旁邊,走到那個賣文房四寶的攤位,拿起手中的筆和紙。
“公子,可是要這文房四寶?”
秋少君想到齊媛的話,心中一動說道:“給我拿一套”
“好嘞,公子請問你要那個折扇,你可自行選擇”
“就給我那個暗紅色的乾坤扇吧”
小紅兒看到秋少君竟然買文房四寶,不禁有些奇怪,付過命珠之后,二人離去了。
當(dāng)秋少君和小紅兒回到小庭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幾個秋家的人也在,男男女女,這幾個人秋少君不是很熟悉,但是都認(rèn)識一二。
有一個正是那個秋少君二爺爺?shù)乃膶O子,秋子磊。
此時,齊媛眉頭微皺,站在那里。
“齊丫頭你也是命苦,剛夾到秋家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來”
“是啊,原本還以為嫁到了富貴人家,沒想到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啊”
“表嬸和你說啊,這男人如果沒有出息,那女人可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就是,秋少君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秋子磊都要比他好上數(shù)倍”
秋少君的心中逐漸升起了一股冷意,沒想到自己前腳一走,秋府的人就在齊媛面前如此的貶低自,在秋少君的心中在誰的面前都可以被侮辱,但是在兩個人面前不可以。
一個是秋天,一個就是齊媛。
一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妻子受辱,也不能在妻子的面前受辱。
而旁邊的秋子磊到不以為恥,反以為容。
秋子磊看到秋少君的樣子,眼前一亮說道:“呦,小侯爺回來了,怎么還背著一副米袋啊,這種事讓下人去做不就行了嗎?”
小紅兒一聽,臉色一紅,心中有些著急。
秋少君自然聽出了其中的陰陽怪氣的味道,但是秋少君不搭理他,反而是將這些東西放到了灶房去了。
秋子磊看到秋少君竟然不搭理他,心中微怒,“小侯爺怎么不說話???難道是看不起我等支脈嗎?”
“秋子磊,你說錯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侯爺了”
“是啊,你叫他小侯爺,如果答應(yīng)了,豈不是以下犯上了?”
旁邊的秋家其他子弟也是放肆的大笑道。
秋少君在都城廝混的時候,秋子磊還不知道在那里呢?他們這種陣勢秋少君早就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但是在齊媛面前如此的折辱自己,他忍受不了眾人在齊媛的面前如此的貶低自己。
當(dāng)即秋少君上前一步喝道:“滾!”
秋子磊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說什么?”
“我讓你滾”
秋少君冷冷說道。
秋子磊怒極反笑道:“好,好,一個喪家之犬,一個紈绔敗類竟然辱罵我,好,很好”
“哎呦,兩個廢物這是要干什么?”
“秋子磊,你好歹也是秋府的廢物,和他打一場,你也不一定比秋少君差”
“是啊,是啊,打一場”
旁邊秋家子弟開始起哄道,而秋子磊面色有些尷尬。
秋少君冷冷的瞪了在場眾人一眼,冷哼一聲。
“唉,小子,你敢瞪我?你以為你還是小侯爺啊?”一個男子眉頭一皺說道。
“秋云哥,算了,這等廢物還要你出場,要秋子磊去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你去不就是大材小用嗎?”
旁邊人連忙拉住秋云,秋云冷笑的看了秋少君一眼,然后又是貪婪的看向齊媛。
昨日秋云有幸看到齊媛,頓時感覺驚為天人,今天一打聽好,就帶著幾個跟班的前來這里了,對于秋少君,秋云內(nèi)心是真的打心眼里看不起的。
秋少君不屑的看了秋子磊一眼,即使自己當(dāng)初再紈绔,但是也覺得比這個連自己臉都不要的秋子磊強(qiáng)上好幾倍不止。
秋子磊看到秋少君不屑的眼神,再加上眾人一激,心中大怒說道:“秋少君,咱們比試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