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授我一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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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之后,吉秦正在院落之中指點伢子的飛刀之術,院落外卻是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吉秦皺著眉頭看向院外,雖然視線被墻阻隔了,但是吉秦還是習慣性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哥哥,肯定又是前田利家大人那個奇怪的侄子來找瀧溪他們比試了,每次都被瀧溪打敗,不過瀧溪都沒有傷過他,然后他每天午飯之后就過來。”
伢子射出一把飛刀之后,后頭看見吉秦正皺著眉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便主動解釋道,吉秦眉頭稍微松了松,對著伢子吩咐道:“你繼續(xù)練習,我去看看?!?p> 說完,吉秦便快步離開了伢子的院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前田利家的侄子,再加上比較奇怪,吉秦有九層的把握肯定是前田利益(慶次)那小子,不過到底是不是,還是得看了才知道。
“哥哥,哥哥,真是的?!?p> 伢子在原地跺著腳,不過吉秦已經遠去,氣憤之下,伢子一刀快過一刀的射擊著木靶,一邊射還一邊嘟著嘴喊著什么,離得近一些的侍女聽得分明,皆是掩嘴偷笑。
離開妹妹的院落,吉秦朝著一處聚集了許多人的地方走去。旗木城遷移過來的町民們這段時間都是靠著彌次郎等人養(yǎng)活,頓頓吃飽,還不用干活,所以每天過得十分悠閑。前田利家的侄子每天過來找瀧溪等人比試的事情在他們看來是一件非常消磨時間的事情,所以每次前田利家的侄子到來,都會引來全部的町民前來圍觀。
所以,吉秦直接往人多的地方走,很快便有外圍的町民發(fā)現(xiàn)了吉秦的到來,紛紛熱切的呼喊著吉秦“大人!”一邊為吉秦讓開道路。
很快,吉秦便來到了人群之前,看著場中央立著的兩個年輕人,一個拿刀一個拿槍,拿刀的是瀧溪,吉秦的部下之中,除了犬太郎和彌次郎的基本武器是長槍之外,其余基本上用的都是太刀。
而拿槍的少年,由于吉秦不能使用鑒定的原因,卻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前田慶次,不過看他的穿著,的確可以算得上這個時代的奇裝異服了。
場中的兩人正在對峙,雖然發(fā)現(xiàn)了吉秦的到來,但是瀧溪也只是與吉秦做了一個眼神的交流,而持槍少年則是至始至終都在盯著瀧溪,一點也沒有被周圍人影響的樣子。
在一旁觀戰(zhàn)的杉谷善住坊等人卻是很快來到了吉秦的身邊,紛紛行禮道:“大人!”
“他是誰?”
吉秦語氣平淡,但是杉谷善住坊等人都知道吉秦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互相看了幾眼,杉谷善住坊開口說道:“大人,他是前田利家大人的侄子,原荒子城城主,前天家家督利久的養(yǎng)子,前田慶次郎?!?p> 吉秦心道:“果然,不過歷史上這個小子不是比利家大上六歲嘛?看這年紀,倒是比較符合《太閣五》中的元服時間,不過也好,傳說中可以比擬信長才能的人不知道收為麾下會怎么樣,應該不會比歷史上的更差了?!?p> “他的武藝怎么樣?”
吉秦的語氣依舊平淡,不過杉谷善住坊幾人卻是面色一變,承認吧,自己等人畢竟年長一些,不承認吧,自家大人肯定不滿意,怎么辦,幾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言不發(fā)。
“怎么,聾了還是啞了?”
吉秦的語氣依舊平淡,但是作為吉秦身邊的老人,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吉秦這已經是在生氣的邊緣了,若是再不說話,自己等人肯定要被重罰了,無奈之下,幾人中年紀最大的川次郎硬著頭皮開口了。
“啟稟大人,我等,我等除了瀧溪之外,皆不是對手?!?p> “不是對手就不是對手,怎么,很難開口嗎?”
吉秦撇頭看了幾人一眼,幾人心中總算是松了口氣,放松了下來,光太郎便開口說道:“大人您是知道我們的,這不是年紀比人大,卻打不過人家,怕您罵我們嘛?不過慶次郎曾跟著興福寺寶藏院胤榮這一槍術大師認真的學過幾年槍術,又是槍之又左前田利家大人的侄子,我們輸也是正常的,不光我們,這幾天下來,原本能穩(wěn)穩(wěn)壓制他的瀧溪也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所以說,那小子的天賦真的很高,甚至……”
“甚至天賦不下于我是吧?”
吉秦掃了一眼光太郎,光太郎訕訕一笑,不再言語,吉秦看了一眼已經交起手來的場中兩人,繼續(xù)對光太郎幾人說道:“這不是你們失敗的借口,以后加倍訓練吧?!?p> 杉谷善住坊幾人紛紛埋怨的看著光太郎,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是!”
杉谷善住坊等人,這幾年的確是訓練的少了,麾下十名中忍,只有瀧溪和犬太郎還醉心于武藝,其余的八人都是被各種事情所纏住了,訓練的時間日漸減少,吉秦一直沒有說過他們,不過現(xiàn)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督促一下他們,至少讓他們在今后的征戰(zhàn)中,多一些活下來的可能,至于完全保住性命,吉秦自己都不敢保證。
轉過目光,看著場中刀來槍往的兩人,雖然交手不到十招,兩人一時之間打得不分上下,但是吉秦知道,百招之后,瀧溪便會落入下風,再五十招,瀧溪必敗??粗鴪鲋械那疤飸c次郎,若是真的如光太郎所說,那前田慶次郎的天賦的確可怕。
百招之后,看著已經奸險敗跡的瀧溪,和越大越興奮的前田慶次郎,吉秦手中飛刀一閃即逝,“叮!”兩人刀槍相擊的瞬間,卻是突然感到一股大力襲來,手中武器不由自主的被彈開了,兩人收手,瀧溪頓在原地喘著粗氣。
前田慶次郎卻是一收長槍,看著站在場邊的吉秦,冷聲喝道:“你是誰?為什么干擾我們比試?”
這些天一直在輸,而且還是被數(shù)千人圍觀,慶次郎就算想法再詭異也還是有些受不了的,如今眼見著終于能贏一把了,能夠在數(shù)千人的面前揚眉吐氣一番了,卻被人莫名打斷,擱誰都不會有好臉色。
“我代替瀧溪認輸了,怎么樣,你的天賦不錯,跟我學槍吧,你還能有更大的進步。”對于前田慶次郎,吉秦的確起了愛才之心,想要收他為徒,不過他不是長政,前田慶次郎是可以成為吉秦家臣的徒弟,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
“哼,想收我為徒,那得看你有沒有資格!看槍!”
慶次郎說完,一挺長槍,便是一記直刺,看著前田慶次郎,吉秦搖了搖頭,從光次郎的腰間抽出太刀,迎上前去,輕輕一擺太刀,慶次郎的長槍便被擊飛到了一邊。
“刺,是槍法中最基礎的一式,也是最重要的,任何槍法不論他有多少花招,最后都是為了完成這一刺,你,還差得遠了!”
說完,吉秦把太刀一扔,光太郎連忙接過,吉秦轉身便朝著妹妹的院落走去,瀧溪等人連忙跟上,圍觀的町民們也都各自散去,場中只留下了兀自呆愣的看著遠遠躺在地上的長槍。
良久,良久。慶次郎撿起自己的長槍,來到吉秦幾人消失的院落門口,跪在地上,誠摯的喊道:“無論您是誰,還請您收我為徒!傳授我這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