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請族中滿足條件的族人準備好行李,半月后到翼族,青羽長老將親自送參選人員到會演地進行選拔。”
錚向釗示意坐在客椅上的青發(fā)老者。老者細細品味了下這上品的清茶,笑道:“因為事發(fā)突然,此次選拔就不設(shè)年齡下限了,怕是有許多天才要顯現(xiàn)了。不過釗族長可以放心,四大學院是不會讓學子出事的。”說到“學子”二字,語氣還格外意味深長。
釗嘴角抽了抽,四大學院只承認通過選拔的參選人員為學子,這意思其他人就不管了?
不過,這覺醒之路本就不是一帆風順的,釗有些淡然。送走了這“送信的使者”,釗抿了口侍者端來的清茶,面無改色,向大祭司傳音“來,有要事”。
再嘗了一口,重重的放下杯子,“來人,給我把這個換了?!?p> 這種苦唧唧的東西,也只有那些愛裝模作樣的家伙喜歡了。
“母親,是來了什么客人嗎?”虺已經(jīng)從山上繞了下來,沿得微開的窗口鉆進了屋。不曉得是什么材質(zhì)的石頭被鑲在屋頂,似乎是從人族那里交換的螢石,照的屋內(nèi)頗為亮堂,雖然虺不知道大白天不開窗單憑一個石頭照屋子是什么意思。
“?。渴沁@樣嗎?“霧有些疑惑,“族長沒有喊我們集中,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吧?!?p> “我剛剛看見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到廣場了,似乎是只大鳥?!彬潮P在床上,仰頭看母親工作?!澳氵@是在做什么東西呀?”
霧手里拿著虺最近剛剛蛻下的蛇蛻,虺的身形已經(jīng)挺大的了,蛻下的蛇蛻也更加輕薄了,這說明虺的身形基本要定型了“應(yīng)該是翼族有什么事吧,會拿鳥獸做坐騎的多半是他們"頓了頓,又說“你應(yīng)該快要化形了,我給你做幾件衣裳“
虺:!
“我要化形了嗎?!這太棒啦!”虺激動的在床上滾來滾去,小心的翹起尾巴,避免劃破床上的獸皮?!斑@些蛇蛻夠嗎?”她隱約記得做衣服要好多獸皮的。
“夠的“霧笑笑,“這是取自你的蛇蛻,做好后練成法衣你到時候滴血就行了。”
“這么輕松嗎?”虺驚訝的看著霧嫻熟地用工具裁蛇蛻?!拔矣浀脮险f煉法衣很麻煩的”
“書上?”
“對呀,說是要稀有的礦石,妖獸的羽毛或鱗片什么的”
聽到這里,霧才明白過來“虺,你看的是人族的書,我們是不用這樣的,至少現(xiàn)在不用”
霧低下頭,繼續(xù)用靈力溫潤蛇蛻“人族自己的皮很脆弱,所以為了抵御攻擊,他們做出了衣服,為了加固防御他們オ在法衣煉制中加那么多礦石之類的東西?!F’是他們對沒有覺醒的但是實力很強大的獸類稱呼,他們的皮毛不像我們可以定期蛻下舊的,也不像翼族會定期掉落部分,也不像狼族會定期更替部分,所以就用所謂‘妖族’的?!?p> “不過聽說他們有的人會像我們一樣皮毛堅硬,可是不穿法衣會傷害一個叫風化的東西一﹣好像是他們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們也會用獸皮等制作法衣,但是是我們的獸皮。他們殺了我們會把我們的筋呀,骨頭呀,皮呀做成各種東西,還吃我們的肉,“霧說到這里,停下手里的活看著虺“他們太可怕了對不對,我們都只是吃呢!哪會處理的這么干凈!”
“雖說吃掉死去敵人是對敵人的尊重,但他們也太可怕了。我記得好像有人族說這樣全心全意使用死者的身體是對死者最高的尊重,然后我們就思考怎么要這么給人族強者最高的尊重,有獸就學一些人族的做法,什么用舍利子修煉一一舍利子你知道吧,用骨頭做蠟燭,卻又被人族說是魔類?!?p> “最可憐的是噬魂一族,這族本來就是以吞噬靈魂為生的,不僅吞人還吞獸的,吞完身體又會產(chǎn)生一些物質(zhì)會凝結(jié)成靈魂產(chǎn)物,靈魂產(chǎn)物又隨時間消散從而形成新的靈魂,這本來是一個完整的過程,結(jié)果被人類打成魔族,偏偏人類又要噬魂一族所產(chǎn)生的靈魂產(chǎn)物,真是搞不懂他們?!?p> 越說越氣,霧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明明都是世間的萬物,只不過所擅長的和外貌以及年齡之類不同,就被他們打成異族。又僅僅因為萬物化形后的樣子與他們相似,他們就自持是最強大的種族,可笑,若論自身肉體不借助萬物他們又能比上誰?不過腦子聰明點罷了?!?p> 霧嘆了口氣,又笑到“不過看他們僅僅因為天資天性的不同把我們分成野獸、妖獸、兇獸、靈獸、魔獸、神獸,雖然方便我們劃分等級,但還是能看出他們也有不那么聰明的時候?!闭f罷,霧拿出幾個靈果給虺當飯吃,就又忙起自己的事了。
虺:雖然不太懂,但我大感震撼。
她瞅了瞅這個靈果,又是她沒見過的類型,心有點小癢癢,就看了看它的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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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蛇類食用。
沒,沒了?虺覺得,這個[感知]技能,真是越來越讓人迷惑了。
幾口將蛇麟果吃完,虺擺了擺尾巴,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要如廁了?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鱗片仿佛都收緊,來不及了………啊啊啊,不是吧!
霧:咦?
在霧的視野里,自家女兒在吃完飯后突然尾巴開始蹭床,堅韌的尾刃將獸皮刮的毛發(fā)亂飛,身上發(fā)出白光,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昨天“育兒課程”上講的,虺這是要化形了!
她大氣都不敢喘,期待的看著。只見那白色的光覆蓋虺全身,身長被拉短變粗,三角的蛇頭變的圓潤,帶刃的尾巴一分為二,“人”的輪廓越來越明顯,誒?!
白光散去,凌亂的獸皮中,出現(xiàn)一顆黑黝黝的蛋。
霧拿著手里之前做好的小衣服,傻了。
她的女兒,怎么又變回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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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族人?那個叫虺的小蛇不加嗎?”釗有些驚奇的看著大祭司“你不是常來我這里稱贊那小家伙嗎?
“我也想加,可是她還不到一歲,甚至都沒化形,我有點擔心?!避牌湃嗔巳嗝夹摹澳侨耗娅F現(xiàn)在是越來越猖狂了?!?p> “如果因此就害怕,他們會更猖狂“釗拿出庫房鑰匙“加上吧,我會讓鈞帶他們的。就算不能通過,也能長長見識。走吧,給咱們這些小天才找找補品去。”
“族長,大祭司,外面有族人請求接見”
“哦?“釗與茗對視一眼。
寧靜的鍋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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