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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護(hù)衛(wèi)花沖

第八十六章 支招

御前護(hù)衛(wèi)花沖 東星烏鴉哥 2946 2016-10-24 22:01:32

  趙麟有些猶豫,論人數(shù)趙麟這邊絕對占優(yōu),但對面有一個龍云鳳,這個實在讓人感覺畏懼,從心底里產(chǎn)生的畏懼!就算有幾十名武林高手在側(cè),趙麟仍然覺得自己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劉道通看出了趙麟的畏懼,湊到他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趙麟點點頭,朝花沖道:“好,咱們就比試三局,剛才三位真人與你們的交手沒能結(jié)束,不如就用這三場比武來決個勝負(fù)如何?”

  花沖一愣,剛才的三場比試,白金堂能勝劉道通,但自己未必能勝馬道源,要是有鏢和袖箭,自己的勝面還大一些,但剛才一戰(zhàn)之中,用光了自己的所有暗器,但憑一口寶劍與馬道源分個勝負(fù),可以說是五五開。而第三戰(zhàn)徐敞對司馬德修則毫無懸念,徐敞現(xiàn)在身上已經(jīng)帶了四五處傷痕,雖然不重,但絕對影響戰(zhàn)斗力,與司馬德修一戰(zhàn)基本無望取勝。這樣算了,最多一半可能會取勝。

  自己原想的這個計劃是龍云鳳算一場、白金堂算一場、自己或者鐘雄算一場,看對面的人物,就算自己或者鐘雄輸了,那兩場也是穩(wěn)贏?,F(xiàn)在這樣一來,可就勝負(fù)難料了。

  劉道通見花沖有些猶豫,冷笑著上前道:“怎么樣?花大人不敢么?我跟白大俠剛才打的時間最長,不如放在最后再比,給我們一個回息的時間,第一場就由我三師弟對徐敞,然后由我二師弟與花大人你比試,如何?”

  兩人一唱一和,步步緊逼,花沖卻遲遲不敢打贏,在他身邊,徐敞卻緊握雙戟,向前道:“司馬德修,速來與我一戰(zhàn)!”

  司馬德修見徐敞應(yīng)戰(zhàn),大喜道:“好,咱們決一雌雄!”說罷手舞雙劍,直取徐敞。徐敞雙戟左右一分,放開門戶,亮招應(yīng)戰(zhàn)。

  司馬德修是武當(dāng)?shù)囊粋€異類,武當(dāng)劍法以陰陽調(diào)和、剛?cè)岵嘟Y(jié)合而聞名天下,修煉內(nèi)功為陰,劍法剛猛為陽,陰陽周轉(zhuǎn),內(nèi)外結(jié)合。司馬德修卻不走此道,他以自己為道,道生一就是內(nèi)力,一生二就是雙劍,雙劍分陰陽,腳下踏五行,居然練成了武當(dāng)劍法中最難的一套陰陽五行劍法。

  在五真人之中,論武藝,除了劉道通,就屬司馬德修的武功最高,對上徐敞,他有十成的把握取徐敞的性命。

  然而司馬德修卻想錯了,徐敞的武功源自峨眉,悟在軍旅,長期的廝殺讓徐敞的功夫不華麗,卻極其實用,雙戟剛猛,招法簡單,比起司馬德修的陰陽調(diào)和,徐敞的剛猛竟然一時間稍占上風(fēng)!

  雖然如此,但時間一長,司馬德修的內(nèi)力優(yōu)勢便逐漸顯現(xiàn)出來,三十回合過后,徐敞的動作漸漸緩慢,而司馬德修仍舊是不疾不徐,雙劍密不透風(fēng),有攻有守,穩(wěn)扎穩(wěn)打。花沖在后面著急道:“在這么打下去,徐敞撐不了多久!”

  龍云鳳搖頭道:“未必,那個牛鼻子靠的不過是劍法混元,內(nèi)力高深,徐敞有傷在身,急于求成,所以這牛鼻子以靜制動,越打越順罷了?!?p>  花沖一聽,似乎是龍云鳳有了克制司馬德修的辦法,急忙問道:“莫非師伯母有破敵之策?”

  龍云鳳撇撇嘴:“這老道的能耐我還破不了?”

  花沖急忙賠笑道:“那是那是,我?guī)煵甘裁瓷矸荩拷锨缚蓴?shù)的高手!區(qū)區(qū)一個司馬德修算什么東西?都不用師伯母自己出手,在旁邊指點幾句,就能要了這牛鼻子的老命!”

  龍云鳳讓這幾句馬屁拍的很是舒服,二目微閉,仿佛自言自語一般低聲道:“陰陽相濟,周而復(fù)始,循環(huán)往復(fù),無跡可尋。劍法是不錯,不過陰陽分為左右,確實太過膚淺了。雙戟如果要分陰陽,戟法剛猛,是為陽,內(nèi)力為陰,陰陽相濟方可使內(nèi)力為招式所用,內(nèi)力不絕,招式不減,如驚濤、如潮汐!”

  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讓徐敞聽到了,當(dāng)徐敞聽到最后一句:如驚濤、如潮汐之時,忽然心中一動,他的戟法名叫驚潮,乃是其師魯仲賢之先祖觀潮水有悟而得,徐敞武功重外而不重內(nèi),今天聽到龍云鳳的陰陽之說,忽有所悟。原來自己只是追求速度,讓戟法呈現(xiàn)潮水之態(tài),從未想到內(nèi)外結(jié)合,形成陰陽循環(huán)。潮水之起落本就是契合陰陽,武功分內(nèi)外,猶如天分晝夜,潮汐和武功正是相應(yīng)的。

  相同了其中關(guān)節(jié),徐敞的速度立刻下降,氣息漸漸均勻,以習(xí)練之法發(fā)招,先不求制敵,只求自保,十余合后,徐敞便覺得剛才的疲勞感漸漸減輕了,內(nèi)力也有江水之感,似是綿延不絕,雖不強橫,但卻更為順暢。

  對手的司馬德修則感覺越來越不好,龍云鳳說出了他功夫中最大的破綻,他的陰陽是自己強辯出的,并非武當(dāng)劍法之精髓,他只得其形而未得其意。本來一般的人物是看不出他的這個破綻,但是強如龍云鳳這樣的大高手如何看不出來?在她那個級別的高手,拼的都是意境,遠(yuǎn)非司馬德修可比。

  不過幾句話,場上形勢立轉(zhuǎn),司馬德修被說出了破綻,心中慌亂,徐敞則心有所悟,功夫越加得心應(yīng)手。二人斗過三十回合,司馬德修左手劍正碰到徐敞的戟上,劍輕戟沉,兩者一碰,司馬德修握不住寶劍,單手劍飛出數(shù)尺遠(yuǎn)近。

  司馬德修嚇了一跳,微一愣神的功夫,徐敞雙戟連環(huán)劈出,司馬德修匆忙抵擋,右手劍被徐敞的畫戟小枝掛住,猛的一拽,也飛了出去。司馬德修情知不低,保命要緊,飛身跳出圈外,大喊道:“不必再斗,我認(rèn)輸!”

  劉道通和馬道源都有些吃驚,龍云鳳不過幾句話就打敗了一個司馬德修,一會兒再指點幾句花沖馬道源會不會死在花沖手里?

  劉道通和馬道源對視一眼,把目光對準(zhǔn)了趙麟,似是等他的命令,是不是要聽花沖的建議,退出城外。

  趙麟也看出今天的確難以討到好處了,單挑白給,群毆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就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謝寬帶了幾十人殺了回來,朝鐘雄道:“大寨主,王府上下殘敵都已肅清,似乎沒有大戟士,只有幾百普通的府兵,根本不是對手,各路兄弟正在聚集,死傷應(yīng)該不大?!?p>  趙麟絕望了,他手下除了身邊的這些王官,確實只有幾百兵而已。那三千大戟士是襄陽王的衛(wèi)隊,襄陽王離開時命令大戟士的統(tǒng)領(lǐng)項鴻帶兵往關(guān)中與他匯合。襄陽的人馬趙麟又交給了雷英,屯兵城外。

  眼下自己根本沒有一戰(zhàn)之力,趙麟緊張的看著花沖,現(xiàn)在只要花沖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小王爺,你已經(jīng)輸了,你是退出城去,還是投降呢?”

  趙麟仗著膽子顫聲道:“不過是殺敗了幾百府兵而已,襄陽城還是五千守軍,上至總兵,下至守備、團練,都是我們的人,就算殺了我,你們也出不去襄陽城!”

  龍云鳳又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沖等人個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大姐笑的實在滲人,而且她一笑肯定沒好事……

  “我說這個什么少王爺,我得給你說個事,我來襄陽的時候原本就以為他們跟你是一路的,所以我先去的襄陽城防營,抓了那個什么總兵,讓他聚將議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現(xiàn)在襄陽城最大的武官大概就是你眼前這些人了。”

  趙麟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一切都完了,為什么王府會有密道?雷英真的知道密道的事卻沒有告訴我?難道他真的是皇城使?這不可能!藍(lán)驍是叛徒!鐘雄是叛徒!沈仲元是叛徒!雷英是叛徒!怎么可能都是叛徒?。。?p>  花沖看著快要瘋掉的趙麟,微笑道:“少王爺,如果我是你,就帶著你身后這些殘兵敗將滾出襄陽城,躲在臥龍崗,等朝廷發(fā)兵消滅你們!”

  劉道通也低聲勸趙麟道:“花沖有心放我們走,咱們還是快走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p>  趙麟咬咬牙,恨聲道:“走!出城!”

  花沖擺手,示意大家給他們讓出一條道路,謝寬也命令手下軍卒左右分開,讓趙麟等人離開。就在趙麟走過花沖身邊的時候,花沖輕聲道:“見了雷英,替我問候他一聲?!?p>  再次聽到雷英的名字,趙麟的臉抽搐了一下,心里暗暗道:“雷英!是你害我在先!”

  “對了,少王爺,密道的事我建議你就別在問他了,你們出城之后,這兩條密道我都會堵死!”

  “什么兩條密道!”

  “不妨直說,一條是我們進(jìn)城的,通向王府,另一條是我們那日出城的,就通到雷府!”

  趙麟猛的攥緊了拳頭:雷英!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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