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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卡牌闖三國

第119章 各懷心思(2)

帶著卡牌闖三國 百家瘋子 2003 2016-09-01 00:00:00

  倆位三國“毒士”的第一次交鋒便如此草率的以賈詡的過勝一籌而結(jié)束了。而作為贏家的賈詡就在李儒氣急敗壞的時候,已經(jīng)策馬來到了安定城門口,憑借著李儒曾經(jīng)給他的客卿身份令牌,輕而易舉的讓守城士卒打開了安定城的城門。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大大的邁步離開了安定城。

  豎日,林易大軍開拔,距金城十里之地,安營扎寨,士氣如虹,威嚇韓遂。金城城主府內(nèi),韓遂聽聞探子來報,臉色驟變,不由驚道:“本官方才從天水逃出,為何益州牧林易便率軍來襲了!”

  這時,韓遂身旁的一個名叫閻行的年輕將領(lǐng)踏前一步,抱拳緩緩道:“大人,如今益州牧率領(lǐng)大軍兵臨城下,想必天水已經(jīng)被破開,還望大人明察?!?p>  聞言,韓遂眼瞳一縮,腦汁狂攪,想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般突然狂吼道:“好個益州牧!居然敢坐收漁翁之利!將本官當(dāng)做槍使,剽竊本官的戰(zhàn)果!”除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原因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林易如何能在那般短暫的時間內(nèi)破開天水,隨后又兵臨金城城下。

  閻行看了看韓遂,沒有說話。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韓遂氣急敗壞,鼻孔里喘著粗氣。良久,韓遂平復(fù)了一番自己的心緒,朝閻行問道:“如今有多少羌族歸順了本官,可以為本官一戰(zhàn)?”

  閻行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道:“稟報大人,不足三千人。而且多是小部落的羌族士卒,戰(zhàn)斗力非常薄弱?!?p>  “可惡!”韓遂狠狠的砸了一下空氣,隨后不得不甘心的垂頭嘆氣道:“唉!想當(dāng)年本官威風(fēng)無比的時候,羌族聞我風(fēng)而喪膽。如今本官不過是在天水不慎陷入郭汜暗算,敗了一場,便落得如此下場。果真是形勢比人強(qiáng)!”

  看著韓遂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神態(tài),閻行心底嘆了一口氣,暗道:“若非大人棄我涼州勇士于不義,豈會有如今的下場?”

  羌族民風(fēng)彪悍,喜勇武,重豪俠。而龐德便是一個極其符合羌族審美,崇拜的勇士。但是韓遂先前將他無義的拋棄了,現(xiàn)在還能得到三千羌族士卒來助戰(zhàn),已經(jīng)是極為難得的事情了。這也多虧了韓遂在西涼之地經(jīng)營了多年的結(jié)果。不然,結(jié)果會更加的不妙。

  許是察覺到了一直沉默的閻行隱藏著的一絲不滿和嘆息,韓遂又嘆了嘆氣。對于城中林易派遣人傳播他不義的消息的消息,他一早便得知了,但事實如此,他也無法抵賴。畢竟羌族崇拜的勇武之士龐德,現(xiàn)在就在林易的帳下呢!想到這里,韓遂又哀嘆了一口氣,朝閻行問道:“彥明啊,如今林易兵臨城下,本官只有薄弱的三千羌族可以一戰(zhàn),如何是好???”

  閻行抬頭,眸子深深的凝視了一會兒韓遂,抱拳緩緩道:“如何是好?敢問大人的志愿是什么?是逐鹿中原,為亂世梟雄;還是偏居一方,名傳天下?!?p>  韓遂一聽,陷入了沉思。前者是與林易對抗,擊敗林易或者遠(yuǎn)遁他處,待機(jī)東山再起。后者是臣服林易,為林易帳下武將,偏居西涼,依著自己在涼州的威望,或許還能保住一個太守的職位。良久,韓遂哀嘆,自己卻不做決定,對閻行說:“著實為難啊。依彥明的想法,本官應(yīng)該選擇哪一條路呢?”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提問。若是閻行選擇前者,便是置韓遂于不利的地位;若是他選擇后者,便是將自己置于不義不忠的地位。古往今來,豈有臣子勸自家主公臣服于他人的道理?所以,不管閻行如何擇決,若是韓遂要因此殺他,他是絕對逃不脫。

  閻行頓了頓首,絲毫不見猶豫,道:“依末將之見,大人可以選擇第三種,體服而后稱雄?!斌w服而不心服,而后稱雄?天下大亂,林易豈會沒有與敵軍陷入膠著的時候?那時,他韓遂再起兵造反,還不是輕而易舉?

  “哈哈哈哈!彥明果真是本官的智囊!好妙的計策!本官就暫且讓林易這廝囂張一段時日吧!”韓遂暢懷不已,笑道:“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誰能說,本官沒有逐鹿中原的機(jī)會呢?”

  閻行投之以微笑,接著便抱拳請辭,退出城主府。表面鎮(zhèn)靜的他,實則已經(jīng)汗流浹背,心內(nèi)暗道:“好險!韓遂果真不是明主!”

  依著他的眼力,豈會看不出來,剛才韓遂當(dāng)真是對他動起了殺心。只因為,閻行的帳下有二千余家兵。這些家兵乃是閻家數(shù)代人在金城苦苦打理,積累下來的深厚底氣。也是歷代金城太守和西涼羌族不敢過分冒犯閻家的實力保障。而韓遂沒有容人之量,早就對他家族的私兵起了歹意。若非西涼時局不安,且閻家勢力在金城頗為深厚等諸多因素,怕是早就遭了韓遂的毒手,化為韓遂軍隊的養(yǎng)分了。

  一回到家中,閻行便急忙寫了一封絕密書信,交給家族中一個歷經(jīng)三代家主的老心腹,慎重道:“這封書信極其重要,你一定要親手交到益州牧大人的手中。切不可有絲毫的偏差,不然你我人頭都將不保?!?p>  “諾!”老心腹伸出沉穩(wěn)的雙手接過信封,一眼都沒有看便將信封放在身上最穩(wěn)妥的地方,道:“人死,書信也定會送達(dá)!”

  “嗯。李老辦事我放心,速去速回?!?p>  閻行點了點頭,揮手道。

  “諾!”李老應(yīng)了一聲,便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出去了。雖然他年歲已經(jīng)大了,但是身手卻比家族中的年輕精銳甲兵更加的迅猛,活脫脫一個披著老人身體的壯年男人。

  看著李老走了,閻行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喃喃道:“韓遂,這都是你逼的。待明日益州牧攻城,我豈會容你有活命的機(jī)會?哼哼!”閻行是個極其重視家族的人,一想到哪一天韓遂會拿他閻家當(dāng)糕點一樣切開,臉孔就變得非常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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