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對他極其有禮貌地笑笑,這個男子竟是微微一怔,隨即偏過頭走到了水清兒面前,水清兒問道:“怎么了?”
“我是你的護衛(wèi),自然要跟在你身邊。”
水清兒無奈,而花景卻是看到了這個男子雙眼上有被打過的痕跡,看來這個人就是哨兒所說的那個與水清兒比武的男子了。
“拜托,我和她有話要說,你先一邊去?!彼鍍褐钢ň暗馈?p> 花景努力將自己充當空氣,可這個白發(fā)少年還是看向了她,皺緊眉頭,就像是審視一個獵物。花景沖他有禮貌地笑了笑,誰知這少年竟是非常不屑地轉(zhuǎn)過了頭,看向水清兒,言辭鑿鑿道:“可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離你太遠怎么保護?”
呵呵……
這語氣其實頗有幾分撒嬌的意味,花景不由得開始審視這個少年,長得眉目清秀,一雙眼睛更是比尋常女子美上千分,算是含情脈脈地看著水清兒,但這個情有可能是主仆情,但也可能是男女情。
花景用衣袖掩唇笑了笑,眼睛瞇了瞇,像是發(fā)現(xiàn)了很有意思的現(xiàn)象,花景很開心,可水清兒很無奈,看著面前這個呆萌的男子,又不忍心打擊他自信心,于是乎說道:“我功夫比你好,沒必要,昨晚你不就輸給了我?”
花景看到這個少年郎眼角抽了抽,而她沒憋住,撲哧笑了出來,水清兒瞪著她,水清兒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功夫不好,而嫣花景這是赤裸裸地嘲笑自己!
水清兒怨念再加怨念地瞪視她,花景終是道:“水姑娘,你讓我寫什么詩?”
聽了花景的話,那少年郎不禁看向水清兒,誰知水清兒竟扭捏了起來,低著頭,絞著衣襟,咬著嘴唇,臉色發(fā)紅,花景愣愣地看著她,這水清兒難不成要給這個少年郎寫詩?要不然見他在這兒聽自己問話她臉紅什么?
花景不由得再次看向這個少年郎,只見少年郎雙目只是緊緊盯著水清兒,而且表情甚是嚴肅。
若問世間情為何物,呵呵,直教人望穿她的身!
一行人終是到了三桃鎮(zhèn),應水清兒的要求,白發(fā)少年郎找了最貴的客棧。
而照哨兒所說,這個店有些怪!
確實有些怪,花景看著這個傳說三桃鎮(zhèn)最好的客棧里,竟然如此靜悄悄,一點聲音都沒有,而其中有五個人最為怪異,皆是一身白衣,且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柄劍,這劍上還鑲著寶石,看起來這些人是很富有的江湖人士。
只是這五個人面目冷淡,而他們身周的桌椅也是壞的,但他們卻依然衣著整齊,掌柜的苦了一張臉,沖著那幾人拱手道:“喲,幾位爺,我這店里的桌椅,已被你們打壞了不只這三桌了,求求幾位爺高抬貴手。”
花景與季兒相視了一眼,哨兒在一旁道:“這幾個人難道天天在這兒打人不成?”
那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冷冷道:“怎么?我們難道沒給你錢?”
掌柜的聽聞這話更是皺緊一張老臉,尋思著原本我這店里的生意極好,從沒有打架斗毆之事,可自從你們來了,我這店里的人是越來越少了,都是被你們給嚇走的?。】蛇@話他不敢說,畢竟他們都是江湖人,他還真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