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朝會上,文武百官看到賈南風垂簾聽政,都十分驚訝。賈南風令黃常宣讀“司馬衷”的人事安排。
“各位大人,陛下龍體抱恙,至今昏迷不醒,而太醫(yī)們也束手無策,然天下大事,不可不決,幸得陛下發(fā)病之初,老奴,得了陛下口諭,由楚王殿下攝政主國,”
黃常還沒有說完,就有一人站了出來嗆聲道:“黃總管,陛下昏迷,自有太子監(jiān)國,何須楚王攝政?”原來是太傅王戎。
“王太傅,老奴是奉陛下的口諭行事,難道王太傅,想抗旨不成!”
“黃總管,你說是陛下的口諭,當時,可有其他人在場?”王戎這句話的意思是,黃常有假傳口諭的嫌疑。
“王太傅,”賈南風從簾帳后走出來說道:“本宮當時也在場,相信,王太傅不至于會懷疑本宮吧?”
“微臣不敢,只是,事關(guān)皇家正統(tǒng),就算陛下真的留有口諭,由楚王殿下攝政,臣等也應(yīng)該將太子迎上大殿,你們說,對不對啊?”王戎回頭對著大殿上的大臣說道。
“對,對,對?!贝蟪紓冋f完后,便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看到此情景,馮瑋不想攝政了,搞不好,自己會被扣上個圖謀篡位的帽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賈南風倒是像沒事一樣的,正聲說道:“太子甚孝,堅持要常伴陛下左右,本宮與謝才人,百般告誡太子,陛下所患惡疾,有傳染之象,宮中已有三五人接連患病,如此苦勸,太子才含淚退居,與陛下相鄰的宮舍。試問太子之心情,如何監(jiān)國?陛下所患惡疾,終有康復的一天,楚王攝政,也不過是區(qū)區(qū)之時,各位大臣,又何必諸多阻擾呢?難不成,想自己攝政!”
王戎聽完賈南風的話說道:“微臣不敢,微臣糊涂。”然后走到馮瑋身邊說:“下臣請楚王殿下攝政主國!”
王戎帶了個頭,其他大臣們便不再議論了,都同意馮瑋攝政了。
“各位大臣,本王也是趕鴨子上架,這以后,還要靠大家多多關(guān)照啊?!瘪T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隨意說了這么一句,使得大殿之上,笑聲一片。
“攝政王,下臣奉陛下之旨,主理文家的案子,不知道攝政王對此案,有何指示?”張華這時候提出了文家的案子,還真是會難為人,馮瑋心里開始討厭這個張司空了。
“這個嘛,當務(wù)之急,是找尋名醫(yī),為陛下治病,至于文家的案子,以后再查吧?!瘪T瑋想把這個難題踢開,可是張華卻苦苦相逼。
“攝政王,陛下所患之癥,自有皇榜征集天下名醫(yī),無需朝中大臣協(xié)理。文家的案子,乃是陛下昏迷前的旨意,還請攝政王指示?!?p> “張司空,你也說了,是陛下的旨意,你看著辦就行,要本王指示什么呢?”
“下臣明白,謹遵攝政王喻令!”
馮瑋心里想,這也叫喻令,張華,你是閑著蛋疼吧。
其實張華是在給朝中大臣做個簡單的規(guī)矩格式。好讓大臣們明白,攝政王雖然不是陛下,但也不是簡單的王侯,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墒邱T瑋卻不能理解張華的用意。
散了朝會,馮瑋準備回王府,卻被黃常攔住了去路。
“攝政王,如今身份不一樣了,得住在宮里了,請隨老奴來吧?!?p> “不會吧?”馮瑋第一反應(yīng)就是,你在說謊吧。雖然歷史課很少聽,可是電視劇卻看了不少,哪有攝政王住宮里的。
“攝政王,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眼下這局勢,瞬息萬變,住在宮里,安心點?!?p> 黃常的話是說,自己現(xiàn)在有可能被暗殺嗎?馮瑋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現(xiàn)在突然掛了,對某些人來說,那是大大的利好啊,于是便對黃常說道:“黃總管說的對,本王一切遵從皇后娘娘的意思辦?!?p> 馮瑋隨著黃常走啊走啊,不知不覺,來到了琉璃宮,沒錯,就是上次的那個琉璃宮。
“黃總管,怎么又安排本王住這里?”馮瑋走進琉璃宮的大門,四處張望張望,似乎在找尋,什么熟人。
“攝政王,這是皇后娘娘意思,說這個地方啊,攝政王一定會喜歡的?!?p> “地方,是不錯,只是,不知道這里的宮人,還是以前的嗎”馮瑋這家伙,還惦記著上次那個漂亮的宮女呢。
“回攝政王,有些換了,又加了幾個,有一個,還是皇后娘娘特意安排的,待會兒就到了?!?p> “好好,黃總管,你去忙吧,本王對這里嘛,輕車熟路了?!瘪T瑋心里想著,你這個老太監(jiān),還是快點滾吧。
“諾,老奴告退。”
馮瑋走到琉璃宮客廳,所有的宮人都集合在一起,迎接馮瑋這個新主人。
“小的們給攝政王行禮了?!?p> “起來吧,以后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謝攝政王!”
馮瑋挨個看著這些宮人,主要是看宮女,重點是看上次那個宮女,終于找到了。只見她低著頭,十萬個不愿意被發(fā)現(xiàn)。
“你,隨本王來吧?!瘪T瑋點著那宮女的頭說道。
沒辦法,宮女遇上了攝政王,只能是忍著,由著,跟著走。
馮瑋把她帶到一間房間,反手關(guān)上門,然后盯著宮女,笑著說道:“別緊張,本王,不會吃了你的?!?p> “攝政王,奴婢,可以出去嗎?”這宮女不知道是太傻還是太天真,馮瑋怎么可能輕易,就放了她。
“你說呢?本王可是特意來見你的?!?p> “啊!”宮女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
“啊什么啊,本王問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明月?!?p> “明月,好名字,果然是十五的月亮,,,既飽滿又圓潤?!瘪T瑋的話中之意,不知道明月能夠領(lǐng)會嗎?
“攝政王,饒了奴婢吧?!?p> “怎么是饒了你呢?本王愛你都來不及??!”
“攝政王,奴婢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明月邊說邊跪下了。
“任何事?本王書讀的少,既然任何事都可以,這種事當然也包括了?!瘪T瑋邊笑邊靠近了明月。
“攝政王,奴婢,,”明月緊張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好了好了,起來吧,說的好像本王是惡霸似的,以后你,就自稱明月,不要老是一口一個奴婢,省得別人以為,本王在搞階級壓迫,明白嗎?”
“奴,,明月,知道了?!泵髟逻€真不知道馮瑋所謂的階級壓迫是什么,不過,長期在宮里呆著,聽著主子的語氣,也知道這句話,該說,知道了。
見明月起來了,馮瑋打算和她談?wù)勑?,便說道:“明月,你知道嗎?本王離開荊州,好一陣子了。”
“攝政王是想家了?”
“當然想了,難道,你不想嗎?”
“明月,宮外已經(jīng)沒有家了,琉璃宮就是明月的家。”
“你的家,怎么會沒有了?至少有一兩個家人吧?!?p> “明月本是江東孫家后人,吳國沒了,明月的家,也就沒了。”
馮瑋心里暗想,難怪這么漂亮,原來是亡國公主啊。
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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