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罪皇慕容楓與寵姬一同失蹤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宣揚(yáng)城,而與此同時,因為這兩人的消失,罪皇慕容楓最最寵愛的雪貴妃也突發(fā)惡疾病逝,一時之間,眾人也不免唏噓起來,那個不可一世的皇帝,最后卻落得了什么樣子的下場。
不過,群臣們對于慕容楓的下場如何并不是非常的關(guān)心,畢竟,他實(shí)在是一個非常差勁的皇帝,現(xiàn)在新皇已定,他們還要忙著新皇的登基事宜,倒也沒有多少心思為慕容楓的下場去嘆惋什么,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是的,即將登基的新皇就是慕容清,這一代的慕容氏就只有這兄弟幾個了,皇后親子老二慕容楓作為罪皇下了臺還失蹤了,和慕容楓親兄弟,排行老四本來死了的慕容岳又被翻了出來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
先前也提到過,最小的陳王久病不出,自打慕容楓登基之后,就很少見他露面,傳言說快不行了,而當(dāng)中年齡最大的齊王慕容墨,很早就守衛(wèi)在邊關(guān),已經(jīng)是多年未歸,所以,現(xiàn)在看來,成為新皇最好的人選就是慕容清了。
“皇上,您看看,這是過兩日登基大典的安排,您覺得妥當(dāng)了,臣立馬就去安排。”
信任的禮部尚書何論是個年輕人,今年科試的真正榜首,之前被官二代頂了包落了榜,本來被慕容楓給扔到了一旁,是慕容清將他提拔上來的。
“何論,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些事情你安排就好,朕信得過你?!?p> “臣拜謝皇上的提攜栽培,愿為皇上赴湯蹈火?!?p> 雖然還沒有正式登基,但是慕容清卻已經(jīng)進(jìn)駐了御書房,龍袍玉帶一樣也不少,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正式的處理起了國事,而何論是個寒門子弟,要不然也不會被官二代頂包了,要是不慕容清將他留住,說不定他早就悲憤的投河自盡了,所以這一份伯樂之情,何論當(dāng)然是無時無刻都銘記在心的。
“好,這宣陽,可就仰望你們這些肱骨之臣盡心盡力的幫助朕了。”
慕容清高興的笑了笑,收買人心就是這般的簡單,真不知道慕容楓那個蠢貨一直都在做什么,只知道聽薛文那種奸佞的花言巧語,不過,薛文跑的夠快啊,還不等自己差人革職,他的府邸就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承蒙皇上器重,臣必當(dāng)鞠躬盡瘁。”
不得不說的是,慕容清的確是比慕容楓強(qiáng)太多,剛剛換了皇帝,無論是朝綱還是民間必然都特別不安分,而慕容清就做的很好,先是將之前的奸臣該殺的殺,該撤的撤,還將很多忠臣都提拔到了該有的位子上,更是大膽的啟用了一批新人,所以說,這些人能不為他安心的賣命么。
而且相對于民間,慕容清竟然大手一揮就免了百姓們一年半的賦稅,相反的倒是提高了富商們的稅額,他自己還在宮中提倡節(jié)儉,如此一來,民間聲望倒是壓倒性的漲了起來,百官對他也是大喜過望,這樣子的作為,任誰會不喜呢?
“對了,替朕準(zhǔn)備請柬,朕的登基大典,一定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對了,記得一定要邀請錦繡坊的岳之沐老板?!?p> 慕容清突然想起來,之前他還邀請過閻容和岳之沐來觀禮,這時候可是萬萬的不能掉鏈子,和這些人交好是絕對沒有什么壞處的,他才不能學(xué)慕容楓那個傻兮兮的家伙,竟然為了那么一個女人和整個武林翻了臉,況且那個女人,遠(yuǎn)遠(yuǎn)沒有岳之沐這樣子的女子有趣吶。
“是,皇上?!?p> 何論恭敬的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頓時了然了慕容清的意思,表示自己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隨后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慕容清抬手看著自己身上龍袍的衣袖,上面的祥云紋路精致華麗,就仿佛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皇帝的身份一般,盡管是不被父皇看好的,但是他卻一定要證明,他絕對不比那個混蛋慕容楓差一分一毫。
安宅。
安秦家的宅子其實(shí)非常的簡單,不大不小的一個院子,前面是供學(xué)生們上課,整個宣陽最出名的安定書院,而后面就是安秦和安淺玥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了。
對于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安淺玥自然是熟門熟路的,因為前院的安定書院現(xiàn)在是陳正生在代替安秦執(zhí)教,所以,安淺玥便帶著慕容岳直接就翻墻進(jìn)了后院,然后躡手躡腳的進(jìn)了安秦的房間。
大概是有人經(jīng)常打掃的緣故,安秦的房間雖然已經(jīng)空閑了很久,但是卻依然一塵不染的,就好像是安秦一直在住在這里一樣。
安淺玥徑自走到了安秦的書桌前坐著,伸手撫摸著書桌上的筆架還有硯臺,這里的每一件東西都有著他成長的痕跡,無論是看到哪一件東西,也都能讓她回想起些許的童年往事來,原本是些快樂的回憶,只不過在現(xiàn)在的她看來,一切的回想都是那么的刺眼。
“唉……”
一聲低低的嘆息,包含著安淺玥多少的無奈和委屈,又摻雜著多少的不解和迷茫,帶著這些復(fù)雜,安淺玥將手伸向了桌角那個筆筒,在那里面有一支雕著精美花紋的毛筆,可是安淺玥從來都沒見到安秦用過。
并且,安秦還從來都不許安淺玥碰這支筆,又一次安淺玥偷偷的碰了,還被安秦打了一頓,那是安淺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安秦打。
“玥兒,你有我呢?!?p> 看著安淺玥如此,慕容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她,只是靜靜的站在安淺玥身后,將雙手放在安淺玥的肩上,輕輕的拍著。
“嗯?!?p> 安淺玥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想要在筆筒中抽出那支從來都沒有碰過的筆,人往往都是這樣,得不到的,看不清的,卻偏偏向其傾注著執(zhí)念,一定要弄清,一定要得到。
‘啪’。
就在安淺玥將筆筒中的毛筆抽出來的時候,書桌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聲輕響,隨即,就在安淺玥和慕容訝異的時候,書桌的桌面也隨即像是被上了發(fā)條的機(jī)括一樣,不斷的來回排動著,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機(jī)巧嵌入的聲音。
‘啪嗒’,又是一聲。
然而,就在這一聲響起之后,整個桌面也恢復(fù)了平靜,就好像從拉都沒有動過一樣,只不過,從書桌的內(nèi)部被拱出來一個小巧的檀木盒,微微發(fā)暗的木色泛著油亮的烏光。
“這……”
安淺玥和慕容岳不由得驚訝的對視了一眼,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安秦的書桌中,竟然還藏有著這樣子的玄機(jī)。
叫我夢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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