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你今天來到這牢房中有何貴干?”是老妖的聲音。
“你們………”段玉說著變回原形,他跨出地牢,他望著老妖和豬老邪咬著牙說道:“你們把當今萬歲弄到哪里去了?”
“當今萬歲嘛,段公子,你看我不像嗎?”老妖走進段玉面前笑道。
段玉此時看清了,只見一老妖皇冠頭上戴,龍袍身上穿。段玉全明白了,這老妖他們把圣城騙來后,是自己想當皇上,于是大笑起來:
“哈……..”
“哈………你段玉還有心笑出來?你已是我的階下囚了,我告訴你,這一次不是前兩次,都讓你逃脫了,你不是想見章宗老兒嗎?待會兒會讓們見面的,你們君臣好好的敘敘舊吧。還有,就蘇大人父子,和你兒子段元帥,也會和你去陪章宗去死的!不過,現(xiàn)在我不殺你,等你們這些絆腳石聚齊了,我好一并處斬,哈………”老妖說著對豬老邪又道:“駙馬啊,把段公子和章宗關(guān)在一處,讓他們會會面,痛痛快快的哭上一番吧,哈……….”老妖又看了看變回原形的段大叔又說:“駙馬啊,這個段老頭留他沒有什么用,讓他滾蛋去,好去通風報信!”
“父皇別急,我和段公子還有幾句話要講?!必i老邪走到段玉跟前,白胡一吹兩眼一瞪道:“段公子,你沒有想到吧,你變做我家夫人騙走了腰牌,以為自己計謀高超是吧?我告訴你段石匠,就那么一點酒能醉倒我豬老邪嗎?再多的酒,我內(nèi)功都能頂出個一干二凈的。再說了,你以為你有了腰牌,就能救走章宗嗎?你也不能。我可以說,你就是把靈霄洞弄個底朝天,量你也找不到章宗他們的!當然了,我的岳父大人,也就是你眼前當今圣上,讓我把你們君臣關(guān)在一處,也是讓你們死前不寂寞罷了,哈……..段公子,里邊請吧?”
“玉兒你……..快逃走吧!”段大叔說著舉著冰鐵劍就殺向豬老邪。
“你這死老頭子!”豬老邪一閃身躲過冰鐵劍,伸手抓住了段大叔握劍的手腕,又伸出左手把劍奪了過來:“你的段老頭也不是好東西,都是你用紙美人騙……..我真想一劍………”豬老邪說著把劍鋒指著段大叔的前胸。
“老淫賊住手!”段玉說著,猛然上去拉開了段大叔,又憤然道:“豬老邪,你個大軍師,竟對一個老人動家伙,你不怕壞了你的名聲嗎?今天你若放了段大叔倒還罷了,你若不然,我就把那紙美人之事,與你老丈人說上一說,看你………”
“你個石匠段玉胡說些什么?你別以為有石頭精給你撐腰。好了,剛才在屋內(nèi),你多次拽我的胡子,又向我口中噴……..對了,我的腰牌呢,快給我!”
“你的腰牌好說,但是,你得先把段大叔放了,要不然我還把紙……..”
“今天算我倒霉,成交。”豬老邪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站到了一邊。
“玉兒你…….不行,我也不走了!”段大叔急了。
“大叔走吧,家里還有好多事讓你打理呢,放心,我沒事,一會兒豬軍師還會把酒肉給我送過來的,放心的走吧?!倍斡裾f著,還用眼暗示段大叔。
“那……..那我走了,玉兒你......”段大叔說著,又對豬老邪和老妖高聲叫道:“我說二位,段玉在你們這若有半點怠慢了,那觀音大士,白娘子老人家,還有白玉仙,不會輕饒你們的!”
“段老頭,放心走吧,我們也不會,可以說,暫時不會殺了段玉的,我們………”
“段大叔慢走?!倍斡裢蝗幌肫鹆耸裁唇凶×硕未笫搴?,他又對老妖和豬老邪抱了一下拳,有點嚴肅的說:“蟾洞主,豬軍師,二為聽著,我段玉有點不放心啊,段大叔能不能安全到達段家莊,我是有點顧慮的,是不是讓我把段大叔送出貴洞,還望二位高抬貴手啊!”
“我說段石匠啊,你莫非想來個金蟬脫殼之計吧?”豬老邪搖了搖頭說。
“豬軍師此言差矣,我段玉以人格擔保,送走了段大叔,必回到此地!任憑二位殺了剮了,如何?”段玉說著,從身上取出錘和鏨子來扔給了豬老邪又說道:“把我的傳家之寶,暫做抵押總可以了吧?”
“吾皇萬歲,段石匠這種要求,你看如何?”豬老邪對老妖道。
“既然段公子有此等孝心,朕就以寬大的胸懷恩準了。不過,還是要駙馬兒你前去送行,恐怕段公子,言而無信不是?”老妖說罷大笑起來:“哈……..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老妖說著猛然掏出一根銀繩來,把段玉給捆了。
“哈………蟾洞主還真夠心細的,哈…….”段玉看著自己被捆大笑起來。
于是,豬老邪在前,段玉在后,段大叔在中間,三人便向洞外走去。當他們來到東西洞交叉口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聽到一個姑娘的叫罵聲;
“你個狗雜種岳立舉,給我站??!”
隨著喊聲,只見岳立舉倉皇地從洞中逃了出來,差一點撞在段玉身上,段玉也大驚,那岳立舉見是段玉也發(fā)楞地站住了,二人相對了一下,岳立舉突然大笑起來:
“哈…..段玉,是神匠段公子到了,你是做了階下囚的吧,你是被拉出去砍頭的吧?我萬萬想不到,你還有今日,哈……..
“啪!啪!啪!”隨著岳立舉的笑聲,只見一個姑娘沖了上來,在她臉上重重地打了兩記耳光。
“你個小兔崽子,色膽包天,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我叫你淫……..”緊接著,又是幾個耳光打在了岳立舉的臉上。
“夫人啊,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這小子想……他媽的,養(yǎng)了你這個家賊,夫人啦,等我把段玉……..”
“段玉?段公子他怎么了?”這時的青青姑娘才看到被捆的段玉,他走到段玉跟前前猛然撲了上去,剛走了兩步方覺不妥,便停住了腳步,兩眼含情的叫著:“段…….段公子………”
“是青青姑娘嗎?你一向可好?”段玉微笑著說。
“你………段公子莫怕。”青青說著,走到豬老爺面前雙目圓睜,柳眉倒豎厲聲說道:“你……..你把段公子放了!”
“夫人啊,不能啊,放走段公子,得父皇下圣旨來方可?!必i老邪說著后退了兩步。
“青青姑娘,你就別難為豬軍師了。別說,我還真想一死了之,免受這牢獄之災!”段玉這話是讓青青聽的。
“夫人聽到了沒有?段公子只是被關(guān)在地牢中罷了?!必i老邪看了看岳立舉,心里一股惱火生起,他走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怒道:“本想一杵搗死了你,看在你卞涼成一行有些吃苦,暫切饒了你!但是,你立即收拾行裝,馬上離開靈霄洞,到你洪州城府衙去!快滾,越快越好!”
“豬軍師息怒,恕我一時糊涂。再說了,我把章宗都弄過來了,功勞確實大吧?我總不能還呆在洪州城是吧?怎么著,也讓圣上封個二品大元吧,還望豬……..”
“噴…….就你那點臭能耐,你已經(jīng)沒有用了,快滾吧!再見到你,你就是死!”豬老邪說著,把岳立舉推出十步多遠。
“走!走就走……..洪州城就洪州城,好歹……..好歹那還有一個…….一個艷春院,我…….我走!”
被豬老邪推倒在地的岳立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從地上爬起來走了。
“哈……..這個岳立舉,哈巴狗一個,哈………”段大叔看到此,大笑著說。
“笑什么笑?快走吧!”豬老邪對段大叔說了一句,又笑著的對青青說:“夫人啊,你說這位段公子,是裝進地牢受罪,還是放回紫竹林去呢?”
“這個嘛………”青青聽到豬老邪此話,一時也無有主意了,放走吧,自己的心上人見不著了,不放關(guān)在地牢中,他也是于心不忍嘛,自己會心疼死了。青青心里想著口中也出聲了:“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啊,這個……..”
“夫人啊別犯愁啊,這段公子是絕色美男,關(guān)在地牢中恐怕他吃不消啊,這一次我要隨了夫人的愿,偷偷的,當走到洞外沒有人看到那會兒,把他二人放走算了,圣上哪兒,也就是我老泰山那撒個謊,一切算完,怎么樣夫人?”豬老邪說著,望著青青只發(fā)笑。
“你真是老………老謀深算,不管你了,隨你怎么辦!”青青說著,又深情的看了段玉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出來靈宵洞大門,段玉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若是想逃走,易如反掌,可是,圣上他們幾個,還不知道死活的,連人影也沒有見著就走了,回去怎么向蘇大人他們交代。當然,憑自己一人的能耐,就是見了圣上他們,是不能救出來的。但是,如果能和他們在一起,最起碼會給他們是一個安慰不是?還有可能,能起到一個里應外合的作用,當然了,這得等段飛他們回來。想到此,段玉心里拿定了主意。
“大叔你走吧,家里人還等著你呢,別讓他們著急,就說我在靈宵洞做客呢,有吃的,有住的在靈宵洞中好得很?!倍斡竦目跉夂芷降?,聽出來沒有害怕的意思。
“哈………我說段公子你瘋了,那是地牢啊,那里老鼠,臭蟲,跳蚤,還有你們自己拉出來的東西,你這白面書生受得了嗎?走,走吧,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放了你,免得………”
“豬軍師好善心呢,哈……….你別想多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好了,這世上我只愛我娘子石英一人。我的為人,你不是沒聽說過,你的神經(jīng)過敏是多余,我…….”
“我說段公子,你是怎么了?你說我神經(jīng)過敏,我說你腦袋進水了,我放你走,我是偷著放你的,是我的老泰山讓我押送你們,如果人不回去的話,我會受到責問,不是嗎?到頭來,你還不走了呢?你還賴著呢,你這又是為何?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豬老邪也是干著急,唯恐段玉不走。
“豬軍師多慮了吧,我就是想陪當今萬歲一塊死,你怕什么豬軍師?”段玉也硬起來:“我段玉是和你們不共戴天不假,但是,你的夫人,我絕對不會親近半步的!”段玉回頭對段大叔道:“大叔回吧,快走吧!”
段大叔真是無話可說了,他把腳一跺回身走了。
就這樣,段玉和豬老邪回到了靈宵洞,老妖把他和圣上關(guān)在了一個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