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子卻故意慢吞吞得不肯好好開口講話,讓姜悅?cè)滩蛔〕鍪纸o了他一拳“你到底說是不說。”
姜悅的拳頭還沒有揮過去,男子就已經(jīng)起身來到了姜悅的身后并用放在桌上的一雙筷子抵在了姜悅的脖頸處“小小年紀(jì)如此潑辣,可不是什么好的現(xiàn)象?!蹦凶诱f完這句話后表情又恢復(fù)了原狀。
姜悅的脖頸被頂住那里還動彈的了,而且那里也感覺越來越酸痛了“行了,我認(rèn)輸,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姜悅將雙手舉過頭頂表示自己已經(jīng)投降了,不過男子卻并沒有松開手,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如此沒有本事之人也配尋找紫劍,看來大師是要心寒了?!?p>“話可不能這么說,有沒有本事不是你一人說了算的。”姜悅一下子便得以確定這件事情確實與這白衣男子有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而要得到古劍的下落也只有從他的口中才能知曉。
“哦?!蹦凶記]想到姜悅竟然還敢回他一句,手上的力道便也松了幾分,但單單就是這樣她也還是不敢隨意亂動。就在姜悅還在一遍又一遍的經(jīng)歷著內(nèi)心的掙扎的時候,男子要以松手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然后拿起筷子開始優(yōu)哉游哉得剔牙。
不過這個時候姜悅卻不敢再像之前一樣隨意吐槽男子了,因為剛才的事情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她哪里還敢去招惹男子,只要自己能活著離開這里便成了。
“開始吧?!蹦凶拥沽艘槐静杷?,然后雙手交叉看著姜悅,就好像在等待好戲開演一樣。他都如此說了,姜悅又怎敢不照做,萬一男子神經(jīng)一抽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怕是就沒有是之前那么簡單了。
但是,姜悅又不知道該講什么好了,就傻傻得站在那里,雖然是性命攸關(guān),但是仍舊不緊不慢的,男子看在眼里也很是滿意,于是出口表揚她“不錯,臨危不亂,單沖這一點或許就足以了。”
姜悅聽他這么說心里罵道“你大爺?shù)模业故窍胝f,可是能說什么鬼啊?劍除了防身和攻擊還能干嘛?!眲偛抛约簽榱艘粫r的痛快才夸下??冢缃駞s更加難做了。還有這男子也是的,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自己到底該怎么接啊。雖然姜悅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可是卻知道如果自己說“那不如就放我西去吧”之類的話,那她就真的是只有埋葬于此永遠(yuǎn)也不可能會的去了。
“你要干嘛!”不知道誰在這個時候用手碰了姜悅的肩膀,她往回頂了幾下都沒有用,還是照舊會被對方頂了過來,所以便出口不快??墒钦f出去后,便發(fā)現(xiàn)更加尷尬了,因為這里只有男子一人,很明顯便是他。而姜悅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要是男子真得翻臉不認(rèn)人了,拿自己估計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sorry啊……”姜悅這副討好的嘴臉就好像是太監(jiān)在恭維獨霸后宮的妃嬪一樣,讓姜悅自己都想吐,但是她必須要忍住,并且在心里默默地和自己講“姜悅,你可以的。不就拍馬屁嘛,那也好過被馬尥蹶子踢死強啊?!?p>不過,男子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xù)喝著茶等待著姜悅的下文。
姜悅憋紅了臉還是想不到好的對策,就只有胡說八道以拖延時間了“因為……因為……因為這劍啊就是武器,武器呢就是用來防身和進攻的?!?p>姜悅講到這里停了下來,男子喝了幾口,見又沒有下文了“就這些?你該不會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吧,我告訴你,這是沒用的!如果你今天不說出的所以然來,我是不會讓你離去的?!蹦凶友鹧b生氣的樣子,拍了下桌子,然后用‘血紅’的眼睛充滿‘殺氣’地看著她。
看來就是這樣卻是是糊不住男子的,姜悅只好像擠牙膏一樣的一點一點地說“這劍呢,兩邊都開了刃,有著筆直的劍身和尖銳的劍尖,其殺傷力可不是菜刀能相提并論的況且了,只知道拿著菜刀到處亂闖的人不是屠夫就是莽夫,絕不是正人君子所應(yīng)當(dāng)使用的。劍身舞動時向正反兩邊施展都具有殺傷力,用劍尖攻擊可以輕易穿透甲衣。長劍便于戰(zhàn)斗,短劍利于護身,還可以用于刺殺。
當(dāng)然了,劍和人一樣,也分成三六九等。這具體的分法嘛……”姜悅又說不下去了,畢竟這些好不容易才硬生生擠出來的道理還是很早以前自己躲在房間被窩里看仙俠小說時看到,依稀還留有印象的地方。姜悅此刻才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書到用時方恨少了,早知道剛出看仙俠劇的時候就多留意些細(xì)節(jié),不單單看著帥哥男主發(fā)花癡了。
“就只有這些?”男子還是剛才的那一句,但是表情明顯發(fā)生了變化,如果姜悅繼續(xù)說下去的話,可能結(jié)果比斷在這里還要慘。
“不……不是只有這些?!苯獝偨辜钡谜f,想要趕緊挽救一下局面。
不過,這局面卻不是她能挽救的了得。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中姜悅成功得激怒了男子,直接導(dǎo)致他開啟了暴走模式。
而就在姜悅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雙手抱頭等死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陣白光,接著周圍的一切便消失不見了。而姜悅也就這樣誤打誤撞地‘成功’回到了顯示世界。
“你怎么了?”姜悅往回走的路上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得慕容鱈都有些害怕,以為她是惡魘附身了,所以還揮手打了她幾下,但是都沒有什么效果。要是換做是平日,姜悅早就因為慕容鱈的舉動而憤怒了,所以她現(xiàn)在的舉動再不正常不過了。
可是,不管慕容鱈怎么問,姜悅都不肯開口。
回到古堡后,姜悅看到哥哥姜越正在準(zhǔn)備午飯,所以馬上扎進了廚房不斷慕容鱈怎么敲門都不肯出來,以此來躲避慕容鱈的追尋。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還有你……確定這道菜你會吃?”姜越指著姜悅鍋里的食物問道,那哪里是飯菜,分明就是一鍋毒藥,所有的菜都已經(jīng)燒糊了,而且還有滾滾濃煙冒出來。姜越用了兩盆水才將火滅掉。再回頭看看姜悅,還是呆呆得站在那邊,濃煙吹了過去也不在乎,就好像丟了魂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姜越伸出手在姜悅的臉前晃了晃,可是姜悅依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從今天一回來開始,你就一直不對勁,先是把被蟲子蛀的菜全都放進了鍋里其他新鮮的蔬菜全都丟掉了,現(xiàn)在又放火燒了廚房。你——很有問題?!?p>“沒什么,我真的沒什么。你就讓我呆在這里吧,求求你?!苯獝偼蝗挥只盍诉^來,結(jié)果死貼著廚房的門,任憑姜越怎么拽都不肯撒手。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因為姜悅的影響,今天做飯的時間比平時晚了至少有半個小時,拿著那些勉強還能看得下去的飯菜,姜越也實在是提不起什么胃口。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姜悅的一個小小的失誤,超過已經(jīng)被燒穿了一個洞,所以這些菜麗偶爾還夾雜有鐵銹等不明物質(zhì)。
這可就難為了姜越自己了,因為姜悅從餐廳出來后馬上便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里,而在場除了姜越以外就再沒有人需要進食了,所以這一盤盤的黑暗料理也只有交給姜悅解決掉了。
慕容鱈是所有人中僅次于姜悅之后離開的,他站在姜悅屋外等了很久,但是姜悅并沒有要給他開門的樣子,就任由他對自己房間的門‘拳打腳踢’的。
慕容鱈急于想要知道姜悅在在那里獲得的線索,雖然以他的實力無法使用這把古劍,但是其中隱藏的秘密在他心中的影響卻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失掉。反倒變得更加的在意了,可是這種時候姜悅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卻還是故意掉他的胃口。無奈這個秘密對他而言非常的重要,所以也只好放下身段來追問了。
不過,姜悅并沒有買他的賬,無論他如何的威逼利誘都沒有透露一點兒內(nèi)容給他。
其實,這也怪不得姜悅,最主要是她自己都是一無所獲的,因為自己的失誤,得罪了白衣NPC,所以導(dǎo)致自己被強行彈出了任務(wù)界面,所以其實到頭來就只有她被白衣男子威脅而受了點兒輕傷以及被逼著吃了三個‘催吐’包子和一壺‘尿’味茶水,在就沒有收獲了。
這次的坑爹之旅讓姜悅徹徹底底的認(rèn)清了自己,什么仗劍走天涯的yy她是此后再也不可能做了。與其把生命耗費在毫無意義的事情上,倒不如把重心重歸于人生快事——吃、喝、睡。
所以不管慕容鱈怎么敲門,她都不予理會,把頭悶在被子里希望自己可以就這樣一覺睡到天亮,然后假裝之前一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姜悅,快點兒開門,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要強行闖進去了?!毕胍崎T而入對于慕容鱈而言并沒有什么難度,只是重新?lián)Q一扇新門就要麻煩許多了,不僅要他浪費時間安裝,還要自掏腰包,結(jié)清所有的費用。最近的一段時間因為要盯緊姜悅,所以,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出去打工,口袋里的零錢估計連換根螺絲釘都不夠,但是他為了一解心中的好奇,也只有這樣不管不顧了,反正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