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
面未見,就已膽怯,這是淺夕從未經(jīng)歷的事情,難道有的人氣場已經(jīng)如此強大了嗎?
想一想容凌世子離開時候的那句話,淺夕抽了抽嘴角,今晚真要去世子府?
仰面躺在床榻上,淺夕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她不該在初到異世就如此張揚高調(diào),最起碼應(yīng)該隱忍,然后伺機而動,惹上這么一個不能惹的人該怎么辦?說不定下一刻小命就沒有了,這好不容易穿一次,下一次可沒有這么好運了。
就算要報復(fù)容凌的竹林打傷之仇,也該趁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悄悄的滴幾滴毒血在容凌的飯菜中,這樣才對,為什么要起正面沖突呢?淺夕覺得自己真是大錯特錯,她這沖動囂張的脾氣要改。
一直在反復(fù)糾結(jié)晚上該如何逃掉這樣‘邀約’,趁著天黑之際,去藥堂買了幾位藥,細心研制成粉末狀,涂在十指中,若是今晚這容凌有殺她之心,也定然也抓他一把,拉他陪葬。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輾轉(zhuǎn)反側(cè)中,淺夕得出最佳結(jié)論,逃跑絕對不是她的作風(fēng),迎刃而上,見招拆招才是她的性格。
“云小姐,我們世子恐您不知世子府的方向,特讓血狼來迎接您。”
此時,男子的聲音猛地在屋外響起,淺夕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蹦了起來,竟還派手下來接她。
開了門,男子對著她微微一頷首,眼中微微閃過興趣。
淺夕瞧他,二十歲上下的年紀(jì),長的不難看,比起血鷹那張嚴肅的臉,這張臉顯然帶了點豐富的色彩,正是今日抬轎之時右前方的男子。
“你跟血鷹是兄弟?”
淺夕抱胸問。
血狼一笑,“不是,我們都是世子的手下?!?p> 這雪狼看著很好相處的樣子,這話匣子還挺緊,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
淺夕點點頭,盡量將自己最和善的表情露出來,“血狼啊,你說我要是治不好你們世子的腿,我會有什么下場?”
雪狼一笑,那表情比淺夕還要和善,不過蹦出來的話就不怎么好聽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p> 我叉。
果然,什么樣的變態(tài)主子就有什么樣的變態(tài)手下。
“走吧!”
淺夕臉色黑黑的。
出府之時,正好遇上了云鼎盛,他一瞧見淺夕,身旁還跟著一個男人,當(dāng)即就一個跟頭蹦起來,“你這孽女,竟敢私自帶男人鬼混?!?p> “云相,我們世子邀請云小姐去府中做客?!?p> 云鼎盛話剛喊完,雪狼就開口說道,云鼎盛當(dāng)即就跟嗓子噎了個雞蛋似的,張大嘴,瞪大眼,一副還沒明白的樣子。
瞧他那樣,淺夕哼笑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血狼跟上。
“你來的時候,沒跟云鼎盛打招呼?。俊?p> 對于淺夕直呼自家老爹的名字,血狼挑了下眉,“沒呢,我翻墻進來的?!?p> 淺夕,“……!”
“對了,云小姐,你身手不錯,竟能傷了血鷹,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吃這么大的虧了,有時間咱倆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