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度條后退,白思涵注意到,孩子沒走幾步,就會看向一個地方,而那兒,是攝像頭父死角。
“有人在控制著她?!卑姿己吐曊f道,“她的樣子,和那個姑娘一樣?!?p> “你是說檔案科的小黃?她都像辭職了,不過我硬是讓他們領(lǐng)導(dǎo)留下了她。這樣詢問事情也方便些?!崩钫鞫似鹨粋€杯子,喝了一口,忽然間瞪大了眼睛,一口吐出水,揮了揮手,“快,給我純凈水。這杯子里怎么會有蒼蠅。”
看著李征,白思涵忽然想起,那一日警局出事的時候,她看見了李征的背影,盡管只是一個背影。
只是事后白思涵證實過,李征那一次并沒有來過警局。
“白思涵,是我吃到了蒼蠅,你怎么愁眉苦臉?!崩钫髋牧伺陌姿己募绨?,“作為你的上司,真要是怎么了,你就把責(zé)任忘我身上推。”
白思涵看著李征,不贊同道,“李隊,你怎么說話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zé)任?!?p> 孩子接受過心理治療,出來。
在一旁等候的家長慌忙拉過孩子,一臉的擔(dān)憂。
跟在孩子身后的秦醫(yī)生說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對她進(jìn)行了催眠治療。她就算是經(jīng)歷過什么可怕的事情,也不會記得?!?p> 說著,秦醫(yī)生看向白思涵:“白警官,尋找證據(jù)這樣的事,不應(yīng)該要一個孩子來承擔(dān),你覺得呢?”
秦醫(yī)生黝黑的眼眸仿佛是一個無底洞一般,深深地將人吸引進(jìn)去。
這樣直直地盯著一個男人看,白山有些不好意思。頭扭到一旁,白思涵說道:“你都已經(jīng)抹去了,還問我?!?p> 家長在一旁連聲感激。
貓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身上滿是蒼蠅。殺害貓的人極其殘忍,貓的肚子被剖開,四肢和頭部只有掛在上面。
這樣的回憶,對于一個孩子來說,的確是殘忍。
只是,孩子將貓扔到草叢里,身上不可能干干凈凈。
孩子的母親聽了白思涵的話,緊緊地?fù)ё『⒆樱鋫涞乜粗姿己骸澳阆胱鍪裁??我的孩子沒有罪的?!?p> “我沒有說她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天她穿了什么?”
“她衣服沒問題,我給她穿的是巴拉巴拉的,她回來的時候,衣服干干凈凈,沒有什么血跡?!?p> “能讓我看下那件衣服嗎?”
孩子的母親生氣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的孩子是正常的。”
“夫人,我們只是例行公事。還請你配合,讓我們檢查一下?!?p> “不——”
“請你想好再回答,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p> 孩子的母親似乎沒有想到白思涵會這般,一時語塞。
“你們,只是去檢查衣服?”
白思涵頷首:“對啊。本來只是去看下衣服是什么樣子的,但是既然提到了,那就把發(fā)光氨帶著了?!?p> 孩子那一日穿的是連衣裙,衣服雖然洗過,但是在上面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污漬。即便是用發(fā)光氨,也沒有血液的反應(yīng)。
見狀,孩子的母親高興了,“我就說了,我們家寶寶沒有問題的。”
“這件衣服,我要拿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