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這個?關語艱難地說:“這個不……不好吧聶少?!鄙囝^好像打結了。
聶晧一笑,手指撫著方向盤上的皮革,緩緩地說:“我是不是答應你那三件事是不能違背道義道德的?”
關語:“是的。”
聶晧:“而且剛才我也詢問過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的,而你說沒有。”
關語:“我剛才沒出聲?!彼忉屜隆?p> 聶晧:“沒出聲就是默認了,不是嗎?”
呃,好像有這個說法。“可是,聶少就沒有女朋友嗎?”關語不信他沒有!
聶晧一微笑,坦蕩地說:“當然沒有!要是我在有女朋友的情況下再跟你吻,不是違背道義跟道德了嗎?”
啊,不是吧!她再怎么辦?關語繼續(xù)想著借口,又聽聶晧說:
“你看,我一孤零零的大好青年,你一單身妙齡女子,我們二個有一吻也很正常?!?p> 關語:“可是……可是,我們不是情侶?!睂?,就是這個!可是,卻看到聶晧微微一笑,她感覺有些不好。
聶晧:“你要是擔心這個,我們現(xiàn)在可以馬上成為情侶!”
?。〔皇前?!這么簡單!關語無奈,“不可以這樣的吧?那……那什么三少都還躺在病床上呢?”
聶晧撫著皮革,“三少?三少他怎么了?”
關語:“三少躺在那里,聶少你能忍心讓他一個人嗎?”
聶晧:“不是還有一個在醫(yī)院陪,難道說你想讓那個叫什么麗什么的回來?”
關語:“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我們成為情侶得先讓三少知道吧?!闭f完,她都想打她自己的嘴了。
聶晧會心一笑:“這件事情,我想我還是有能力自己做主的?!?p> 關語一時無語。
聶晧停了下,說:“難道關關不想被吻?而是想主動吻別人?”
關語對于聶晧那一聲關關秒殺到凌亂,關關!她掃去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但她也絕對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想主動吻,絕地不是!她問:“聶少,一定要吻嗎?”語氣先軟一層。
聶晧:“也不是一定要吧,但也是必須要的了?!?p> ??!態(tài)度這么堅絕!關語:“可是……可是……”
聶晧:“你可以把眼睛閉上,其他的我來就好?!?p> 閉上眼睛看不見會不會更害怕?關語也想哭了,她才記起書里提到的什么三件事都不是什么好事,她根本不是什么郭襄!這么想,聶皓就抬手放在她的眼睛上,本來借著車流燈還能見到光亮,這會兒是一片漆黑。
聶晧:“閉上眼睛,別擔心,身體放松下來。”他把手放在關語的眼睛處幾分鐘,放開時關語還閉著。接著,他在關語的額頭處印上一吻。
關語額頭傳來溫熱一碰,閉著的雙眼一緊,在靜靜等待幾分鐘后沒等來聶晧的下一步動作,慢慢睜開眼,看到他笑得春風?!翱伞梢粤??”她吱唔地問。
聶晧還在笑著:“難道關關還想讓我吻上一吻?這種要求我還是很——”
關語輕聲堅定地截?。骸皼]有!不是的!”很好!他剛才只說吻,卻沒說吻哪,是她想歪了!她語氣再一松匆匆跟聶皓說了再見,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又匆匆逃離現(xiàn)場。
早上出門,關語在電梯門那里碰到從里面走來的留著一點點寸發(fā)的男子,他對關語說了聲關小姐早,關語也點頭對他問好。接著,二人錯身而過。
那小寸頭是她對面新主人家裝修時的零時監(jiān)工,在過幾天,她應該有個新鄰居了。
關語先來到三少的主治醫(yī)生那里,可是那頑固的老人不肯對她說半點關于三少病情的事。她走出科室,迎面碰到聶晧,她問了好。
聶晧一笑:“咦,關關你也在呀。”
關語無語,無掃了下周圍,輕聲說:“聶少,能不關關、關關地叫嗎?”
聶晧眉一挑,也輕聲說:“害羞?”
是的,關語承認。最親的家人也都是小語小語地叫,這關關可是頭一次,聽著不舒服!
聶晧明了地說:“恩,行吧?!笨搓P語二眉都揪在一起了,他只好先暫時同意。他讓關語稍等,走進了科室內。
關語等了會兒后,聶晧同主治醫(yī)生就是昨天那位的徐教授一同走出來,她跟在他們二人身后。
聶晧:“徐教授,三弟脾氣不好,又要麻煩你再跑一趟了?!彼M去問情況,才知道徐教授已去過病房一次。
徐教授:“沒什么,這事我也明白,所以我就等著聶少你來,跟你一塊兒去的好?!?p> 到了病房門口,關語見到麗莎站在門口,聶皓同徐教授進去,她呆在外面?!叭傩褋砹??”她問。
麗莎紅著眼點頭。
關語問:“那你額頭上的傷也是三少給弄的?”
麗莎點頭,“剛好三少手里有東西,我一時沒有防備就沒躲開?!?p> 關語:“你還想躲開?老板昨晚可已經(jīng)發(fā)話,你要是存著僥幸,那大家都別過好日子。”
麗莎啊的一聲,“那意思是……”
關語:“你把三少傷成那樣,怎么著你也得廢只手才行吧。”
麗莎紅著眼又是啊的一聲,“那,關姐……怎么辦怎么辦?”
關語嘆了口氣,“怎么辦?你在三少里受頓打之后我再告訴你吧?!?p> 麗莎哭喪著臉再次無言地求助關語。
關語問:“麗莎,你進辰星之前有練跆拳道的吧?”
麗莎晃著頭:“沒有!”有鼻音。
心里嘆了聲,關語又問:“老板早上來過了嗎?”
麗莎哭著鼻子說:“來過了,剛進門就被三少罵回去了?!?p> 啊,她還想著進去跟三少談談的,看來也只有挨罵的份了。
病房里,聶晧跟徐教授拿著片子在討論,躺在床上的三少很生氣。
三少想把這二人給趕跑了,但他趕不走聶皓,另個就別想了。他強忍插話的沖動,就是減少因他的話而多出來的時間,讓他們可以竟快走人。徐教授一走,他忙問坐在他旁邊的聶皓:“哥,那個昨晚誰給我包的扎。”
聶晧表情不變,“是護士,怎么了?”他的眼波流動泄漏他的慌言。
三少提高一個音階,“當然是怎么了!我只是踢了一腳有必要包扎成這樣嗎?”包扎如此隆重被子攤得都不平!更要死的是被那死女人盯了一個夜,他是沒臉沒臉已經(jīng)沒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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