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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論天涯行

臨陣倒戈

劍論天涯行 笑看云氣 5607 2017-03-09 09:17:09

  狂濤跌下地去,伸手一按向后彈飛開去,已到了任玉英前面,驚恐的說道:“師叔救我?!焙鋈幌蚝笸肆藘刹?,雙手抓出將肖思南擒住,掐住咽喉,說道:“快把‘懸月’交出來,我要再和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快,不然我殺了她?!?p>  任玉英大驚失色,叫道“千萬不要,一切都好說,思南是你師妹,千萬別傷害她?!?p>  狂濤一腳將欲從背后偷襲的洪軒踢飛,叫道:“快把‘懸月’給我,我要和他決一死戰(zhàn)?!?p>  肖珂叫道:“你打不過他的,算了?!?p>  狂濤大叫道:“住口,只要有神劍在,我一定能打敗他,一定能……”情緒激動萬分。

  任玉英雖然精于謀略,但愛女在其手中,心怎么也靜不下來,憤然道:“好,好,神劍我給你,但你要保證不傷害思南?!?p>  狂濤大叫道:“快點,不然我可要動手了?!?p>  任玉英自背上解下“懸月神劍”,看了看雙手送出,狂濤伸手來接。

  情玉大怒,叫道:“狂濤,你死都不悔改,是沒有好下場的,我殺了你。”揮動巨劍就要向前沖去。就在此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銀濤忽然躍起,一閃之間從任玉英旁邊掠過,將劍搶在手中,拉了肖珂縱開三丈。與此同時,情玉忽然向后縱去凌空轉(zhuǎn)身,一劍斬落下去,劍下之人,正是孟太華。這兩起變故出乎眾人意料,各自“啊”的一聲驚叫,孟太華還在籌謀著如何偷襲情玉,萬料不到他劍指狂濤攻的卻是自己,大驚之下,竟忘了閃讓,舉劍相格。嘭的一聲震響,巨劍碎裂四下飛散,孟太華腳下一軟單膝跪地,仰頭看時架住的竟然是神劍,欲伸手去抓,情玉猛然轉(zhuǎn)身,雙掌推出,飛散的石粒冰塊一起襲卷了過去。孟太華輕叫一聲,向后縱開,揮掌一封熾流到處石粒紛紛下落,冰塊卻化成了水。情玉一閃之間已站在了孟太華方才的位置,握劍在手又向下一探,抓起落在地上紫劍,笑道:“孟太華你中招了?!?p>  孟太華果然感到不對,低頭一看胸前衣衫開裂,直直的一條血口,足有徑尺之長,暗叫:“可惡?!?p>  方才的一劍,情玉將“息烽神劍”和“風(fēng)云紫劍”一起隱藏在巨劍之中,推到了巨劍前半截的劍鋒上,斬落下來時,巨劍受沖擊而碎裂,孟太華雖然舉劍擋住了息烽神劍的致命一擊,卻避不過風(fēng)云紫劍的攻擊,重震之下,紫劍憑著慣性斬了下來,防不勝防,若非孟太華察覺得早,躲閃及時,此時怕已被開膛破肚了。

  情玉又道:“看來你真的找到了‘紫陽神劍’,那就讓它現(xiàn)形吧?!?p>  孟太華冷笑說道:“算你聰明?!鄙焓衷趧ι砩弦荒?,褪去一層黑色的物事,紫色的柔光頓時籠罩整個劍身,至此三柄神劍全部出現(xiàn)。眾人先是歡喜后又驚懼,因為三柄神劍都握在三個武功非凡之人手中,別說自己去搶,就是三人相互拼斗,飛散的劍氣也必然傷及一大片無辜,其中一個可能就是自己。

  任玉英丟了懸月神劍,徹底地慌亂起來,劍在手中她還有得一拼,但劍一被人奪走等于將自己的命交到了別人手中,身體一軟,坐回到椅子上,憤然說道:“銀濤,你好深的心機(jī),我真是小看你了。”

  銀濤笑著說道:“師叔,您錯了,心機(jī)深的不是我,而是狂濤,為將此劍奪回,他付出的代價可著實不小?!?p>  任玉英一聽呼地站起來,大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狂濤他是個天生的蠢貨,根本不可能用這般設(shè)計來陷害我,你在騙我。”

  狂濤頓時大怒,一抬肖思南的脖子喝道:“你說什么?我要你為剛才的話道歉?!?p>  肖思南叫道:“娘不要,不要向他低頭,我活的太累了,不想再繼續(xù)困在這無休止的糾紛殘殺之中,讓他殺了我吧??駶銊邮职?。”

  任玉英急叫道:“南兒千萬別這樣想,娘保證過,會帶你走的,娘一定做到。好,好,狂濤,你厲害,算我說錯話了,我道歉。‘懸月’你們已經(jīng)得到了,放了南兒吧?!?p>  狂濤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這場爭斗還沒有結(jié)束,我一身的傷換回的不能只是一柄劍。”

  任玉英快要瘋了,大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樣?是男人的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她自來認(rèn)為狂濤生性沖動,腦力有限,缺少思考,很好控制,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回事,但卻是這個她不放在眼中近乎呆子的家伙,在她的心口上扎了一刀子,將他原先完美無缺的布局撕裂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再也難以縫合,心中的恨,心中的悔幾乎讓她崩潰,她從來也沒有遭受過如此慘烈的失敗,她太過自負(fù),太成功,以至于也比常人更經(jīng)受不住打擊。

  狂濤拖著肖思南向后退卻,說道:“馬上解散‘新武營’和‘懸月教’,永遠(yuǎn)不許再現(xiàn)身武林?!?p>  任玉英未回答,但聽一人大叫道:“絕對不可以的教主,我們這般大的勢力足可以與他一拼。”

  任玉英大聲道:“住口,我女兒在她手上。洪軒,馬上解散眾人?!?p>  方才說話的正是洪軒,搖頭說道:“恕難從命,我為本教付出了二十年的心血,為有今天整整籌劃了十年之久,眼看大計將成,我絕不能為了一個丫頭輕易放棄?!币慌氖郑瑑蓷l大漢小欣押了過來,伸手一把抓過來,一柄剛刀架在脖上,說道:“狂濤,快放了少主,否則我一刀剁了她?!?p>  狂濤冷笑道:“你認(rèn)為我會為了這個沒有舌頭的丫頭放人嗎?哼!太也癡心妄想,殺了她吧,頂多到時我殺了你還她一個公道?!?p>  洪軒忽然在小欣腿上砍了一刀,皮開肉綻,鮮血頓時留了出來??駶劬Σ蛔杂X的一跳,微皺眉頭。

  銀濤急喊道:“不許傷害小欣,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洪軒不理會銀濤,一笑說道:“狂濤,你果然很有心機(jī),只可惜騙不了我,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很在乎這丫頭,這一刀砍在她身上等于刺在你的心上?!?p>  狂濤冷笑道:“是嗎?”

  洪軒道:“不是嗎?”揮刀又砍。

  狂濤這次急了,大叫道:“住手,住手,你贏了,放了她?!?p>  小欣眼角掛淚不住搖頭,示意他不要答應(yīng)什么,狂濤的心中卻更難受。

  洪軒哈哈一笑說道:“承認(rèn)便好,快放了少主?!?p>  銀濤慢慢靠上前,低聲對狂濤說道:“要放人可以,但要千萬小心,洪軒這人奸詐陰險不好對付?!?p>  狂濤點點頭大聲說道:“好,我們同時放人?!?p>  洪軒喊道:“銀濤你退開,別想耍陰招?!?p>  銀濤無奈向后退開,狂濤推著肖思南向前走去,洪軒推著小欣。兩人走到近前,狂濤松開手說道:“放人吧?!?p>  洪軒猛地將小欣向他懷里推去,伸手來拉肖思南,肖思南卻一閃讓開,轉(zhuǎn)身啪啪啪啪接連抽了狂濤四個巴掌,低聲罵道:“你是個天生的蠢貨,一點都沒有錯?!鞭D(zhuǎn)身而去??駶洳环辣凰蛄怂膫€巴掌,立時愣在了當(dāng)?shù)?,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洪軒見肖思南走開,眉頭一皺執(zhí)刀向小欣背上刺去。銀濤驚叫道:“住手,惡賊?!币粍ε觥?駶贿@一聲驚醒過來,見刀光閃動,第一反應(yīng)便是救小欣,一把拉住小欣的手臂向旁邊甩出。噗的一聲鋼刀刺入了他的肚腹,與此同時,洪軒被劈做兩半倒了下去。

  銀濤一閃欺上將他扶住,驚問道:“濤,你怎么樣?!?p>  小欣拉住他的手臂不住大哭,狂濤一伸手將刀拔了出來,笑道:“這家伙真夠狠,還好小欣沒事?!鄙眢w一軟倒了下去。

  銀濤叫道:“不,弟弟,你不能有事,你不會有事的?!睂⒖駶鸶呗暫暗溃骸凹t前輩、綠前輩,快救救我弟弟。”奔向“反戰(zhàn)盟”。

  紅鼠綠兔竄了出來,接過狂濤一個按脈一個看傷勢,說道:“還好,還好,傷的不太重。”

  銀濤叫道:“怎么會不重,他流了那么多血”

  紅鼠站起身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抱起狂濤退入人群,小欣和肖珂跟了過去,銀濤平靜下來一笑搖頭,轉(zhuǎn)身走向情玉。

  情玉和孟太華手持神劍相視而立,許久都沒有動手。銀濤走上前來說道:“神劍到手了?!?p>  情玉并未轉(zhuǎn)頭,問道:“狂濤怎么樣了?”

  銀濤說道:“受了點輕傷,正在騙小姑娘呢?!?p>  情玉笑道:“這家伙,戲還沒有演夠。我們先解決了孟太華吧。”

  孟太華冷笑道:“拼死拼活斗了這么半天,卻原來是在作戲,目的只是為了一柄破劍,你們這幫人真的好可憐。”

  銀濤道:“你錯了,我們做的這一切是為了這里所有人,取劍只是第一步?!?p>  孟太華淡淡地道:“是嗎?那么你們怕是要失望了。”隨手揮出一劍,在二人擋格時輕輕一閃躍到任玉英身邊,高聲說道:“我孟太華乃是‘懸月教’的破風(fēng)大將,是‘新武營’的領(lǐng)袖,誰若和‘懸月教’‘新武營’作對,就是和我孟太華作對,殺無赦?!鞭D(zhuǎn)身對任玉英說道:“教主,我會一直站在您身邊,請下令吧?!?p>  任玉英將肖思南拉到身后,低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孟太華靠近一些,小聲說道:“不要管我什么目的,我會保護(hù)你們母女平安的,前提是你該怎么做依舊怎么做,不要改變計劃,你若此時放棄,只會引起圍攻,到時候恐怕誰也幫不了你了?!?p>  任玉英皺眉說道:“你想讓兩幫人來一場血戰(zhàn)?”

  孟太華輕笑道:“這有什么不好?他們?nèi)羝吹靡粋€不剩,你不是正好逃脫,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有人能擋你的道?!?p>  任玉英問道:“你呢?”

  孟太華故作震驚的說道:“教主怎么會這樣問?我可是你的戰(zhàn)將呀!”

  任玉英猶豫片刻說道:“好,不過,情玉和銀濤要你來料理?!?p>  孟太華笑道:“這個自然,除了我還有誰有這個資格與他們動手?!?p>  肖思南喊道:“你們不能這么做,這里所有的人都會死的,娘收手吧,我們快下山去,永遠(yuǎn)也不要在見這些人,我受夠了。”

  任玉英說道:“好,不過……”

  肖思南大聲道:“您總是為自己找借口,其實我們根本就不該來這里?!?p>  孟太華冷笑道:“是你不該來這里。”虛空點出一指,肖思南頓時穴道被封動彈不得,雙眼圓睜卻是說不出話來。

  任玉英急道:“你對我女兒作了什么?”

  孟太華淡淡地說道:“何必這么緊張,我只不過讓她暫時閉嘴,別動搖了你的決心,開始吧?!?p>  任玉英走到這一步也是騎虎難下,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高聲說道:“三十六掌門若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出去挑戰(zhàn),將情玉那狗賊碎尸萬段?!?p>  “新武營”中走出三十六人來,說道:“教主,他手中有神劍,我們這樣只會送死。”

  任玉英冷冷地說道:“但若不去,你們一樣會死,而且你們的家人一個也別想活,戰(zhàn)與不戰(zhàn)你們自己選擇。”轉(zhuǎn)身坐回椅子上。

  三十六人想了多時最后長嘆一口氣,大聲說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贝蟛阶呱吓_去。他們都是武林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侨鶄€門派的掌門人,地位雖不及八大門派,但也絕沒有人敢小看了他們,之所以聽命“懸月教”,皆因親人被禽,自己被迫服下毒藥,不得不茍且求全罷了。

  三十六人走上臺立時便向情玉挑戰(zhàn),嘴里說不怕實則個個怕得要死。情玉說道:“孟太華,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弊呱吓_去。三十六人一齊后退,臺下眾人各自歸陣,又分作兩派,但因人員流失,“新武營”的陣營縮減了許多,只剩下三千余人。任玉英一揮手,懸月教眾人立刻混到了“新武營”中。

  風(fēng)云止看得分明,料到對方馬上就要大舉進(jìn)攻了,對風(fēng)云一體眾人說道:“讓大家都做好準(zhǔn)備,任玉英就要動手了?!?p>  風(fēng)云一體眾人領(lǐng)命,分散開去,相互轉(zhuǎn)告,反戰(zhàn)盟各自橫刀豎劍盯緊對方陣營。智勇問道:“風(fēng)云世主,我們要不要先發(fā)制人?”風(fēng)云止搖了搖頭。

  肖劍聰對其他五位掌門說道:“形勢緊迫,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我們的門人兄弟朋友還在對方陣營之中,須得將他們叫過來,免得到時殘殺損傷了情意?!蔽迦它c了點頭,對身后眾人相互轉(zhuǎn)告,二百多人一起涌上前呼喊“新武營”中的兄弟、門人、朋友、親人的名字,勸解他們歸到自己一邊,一時間人心攢動,緩緩靠近,大有脫離之勢。

  任玉英見勢不妙大聲喊道;“誰也不許離開,否則死路一條。”懸月教眾教徒混在人群之中為了攪混視聽破口叫罵,見有人欲脫離馬上斬殺,形勢終于慢慢控制住。

  蘇永貞對眾青樓女子說道:“這些男人真沒用,姐妹們露一手給他們瞧瞧?!北娗鄻桥育R聲叫好,嘻嘻哈哈,涌上前去,將“新武營”眾人的名字叫了個遍,大談其風(fēng)流韻事。武林中人可謂十男九嫖,不入青樓尋樂的少之又少,而且名頭越大越好此道,當(dāng)然也是越怕別人知道。這些青樓女子打打殺殺不行,認(rèn)人卻是極準(zhǔn),對其接過的客人那是長久不能忘懷,談起其作樂之事,臉不紅心不跳,越說越來勁,“新武營”眾人個個面紅耳赤,在眾青樓女子的指指點點下住向后退卻。

  蘇永貞上前說道:“你們?nèi)g作樂,我的姐妹們可都清清楚楚地記錄在冊,誰若不想被揭了老底,以后難以見人的話,就最好站在我們這一邊。”

  眾青樓女子嬉笑說道:“對啊,只要過來,我們是絕對不會再說的了,以后若是再來,必定給你們優(yōu)惠打折,既使免費也是可以商量的?!闭f罷笑成一片,指指點點對眾人大肆嘲弄。

  蘇永貞又道:“可別說我蘇永貞沒有告訴你們,誰若是不給我們姐們面子站在這邊來,姐妹們回去后必然生氣,將你們的姓名、名號、身體特征、風(fēng)流韻事列表鋪貼于大街小巷也是大有可能,到那時你們的臉皮可就沒地方擱了?!?p>  眾青樓女子附和道:“一點沒錯,我們?nèi)羰巧鷼饬?,不但要寫,還要畫呢,到時請來天下最有名的畫師,將你們的樣子一個個畫出來,張貼在外,你們的名頭可就更響了,只不過走路時難免會被人指指點點罵成老色鬼,大淫賊。”

  面子問題可不是鬧著玩的,比之殺頭也輕不了多少,眾人個個聽得膽戰(zhàn)心驚,還真怕她們來這一手毀了自己的名聲,降低了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

  孟太華哈哈一笑大聲說道:“男不風(fēng)流妄少年,既然大家都已去過青樓,誰又去嘲笑誰,誰又有資格嘲笑誰?若真怕壞了名頭將這般女子殺了也就是了,何必退退縮縮,失了男兒氣度?!?p>  眾人一想也對,頓時眼露殺機(jī)。任玉英感到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高聲喊道:“殺了那些婊子,讓她們永遠(yuǎn)閉上臭嘴。”懸月教眾教徒最先揮刀殺出,其余眾人為了保全名號不得不痛下殺手,緊隨其后。眾青樓女子眼明心亮,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向人群中退去。

  天山回歸眾人雖然對眾青樓女子的言行很是反感,但畢竟她們是站在自己一邊的,若有損傷,自己一方的面子也不好看。肖劍聰發(fā)一聲喊,眾人一齊殺出,成了“反戰(zhàn)盟”的先鋒。

  風(fēng)云止高聲喊道:“不可避免的事終于發(fā)生了,我們要為武林正義一戰(zhàn),為我們的獨立與生存而戰(zhàn),殺!”帶領(lǐng)風(fēng)云一體眾人當(dāng)先殺出,其余大大小小的門派一齊向前涌動,兩邊人馬如同潮水?dāng)D到一起,濺起了漫天血雨,一場激戰(zhàn)終于爆發(fā)了,喊殺慘叫之聲響徹了整個五臺山。

  蘇永貞拉人入伙不成反將眾人激怒,成了這場血戰(zhàn)的導(dǎo)火線,眾武林豪杰在前面浴血奮戰(zhàn),蘇永貞卻帶著眾青樓女子躲到了戰(zhàn)團(tuán)之外對其指指點點進(jìn)行評價,看到激動處忍不住將抓來的“受難女子”踢上幾腳打上幾巴掌,好像自己也參與了拼殺。林中秀撥出一小隊山賊來保護(hù)她們,卻被蘇永貞斷然拒絕。眾青樓女子言道:“我們個個都是巾幗英雄,對付男人最是在行,即便打不過,難道還跑不了,誰又能傷到我們。”實際上,有“反戰(zhàn)盟”眾人在前力戰(zhàn),“新武營”根本就殺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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