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善用扇子狠狠地敲了一下妖醫(yī),沉道:“說明了反而不好,模糊一些更能讓人接受?!闭f完,拱手道:“蒼老板果然不同凡響,他日一定相邀喝上兩杯。不過,今日商談之事還請保密,本王也說了,他能自己明白這點(diǎn)最好。如果蒼老板將我現(xiàn)在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zhuǎn)達(dá),只怕真的要‘魚死網(wǎng)破’了。鳳姑娘,回去請幫本王問候一聲圣女。那么,蒼老板,先告辭了!”說完帶著自己的人馬離去了。
隨后,昆侖海二人回到布莊。見蒻兒還沒回來,昆侖海不由得焦急起來,問道:“蒻兒到底到哪去了?”
晗夫人嘆道:“我看我也管不住她了。不過,她怕我們擔(dān)心,中途回來過一次,很快就又走了,不知道在做什么……你們現(xiàn)在是要回朝鳳閣嗎?要不我讓蒻兒留在布莊,不要打擾你習(xí)武了?!?p> 昆侖海點(diǎn)頭道:“那樣也好?!?p> 剛說著,卻見蒻兒蹦跳著跑了回頭,喜道:“爹,你是來接我的嗎?真是太好了!我們走吧!”
昆侖海沉聲問道:“你一天到哪里去玩了?”
蒻兒笑道:“首飾店啊,人家是女孩子嘛,也要梳妝打扮的,所以就去買了些首飾??熳吡?,今晚還要聽姐姐講猩猩的故事呢!”
七星宮之冰夷星宮。
帝江艷一手握著畫筆,一手牽著袖擺,蘸了蘸顏料,輕輕閉上了眼睛。
待她睜開眼眸時,右手已經(jīng)開始描繪了。
那雙陌生男子的眼睛終于開始成形,隨著最后一筆小心地提起,整幅畫便大功告成,帝江艷才放下畫筆端詳了起來。
虞奴兒驚嘆地叫道:“國主,太傳神了!天下間果然有這么一雙飽含著執(zhí)著、剛毅和靈犀的眼睛嗎?”
帝江艷點(diǎn)頭道:“有的,今天正好被我碰到?!?p> 虞奴兒道:“既是有這樣的人,何不請來一起煮酒觀舞,享受這美好的夜色?”
帝江艷道:“以前或許會,但今后不會了?!彼粗菖珒?,問道:“如果你將來心里頭有了一個人,是把他留在身邊呢,還是隨著他自己的心愿離開你,去到那天涯海角呢?”
虞奴兒想了想,道:“這個嘛……當(dāng)然是緊緊握在手心里,不能讓他走遠(yuǎn)。不然整日對著一幅畫,自己傷懷而他又不知道,那又有什么用?”
帝江艷嘆道:“罷了……有機(jī)會再說吧?!?p> 朝鳳閣。
晚上,當(dāng)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時候。
蒻兒睜開了一雙深邃的大眼睛,她把頭一扭,看著睡去的鳳芷皚。
鳳芷皚均勻地呼吸著,絲毫沒有發(fā)覺有一只小手正爬了過來。
小手輕輕地鉆進(jìn)了鳳芷皚的小衣里頭,鳳芷皚敏感地一把將這只小手拍開。
小手停了停,終于又朝上爬去,停在高聳的軟肉處,往里一探。
蒻兒一陣竊喜,果然在這里頭,藏得可真深。
香囊還帶著溫香和溫暖,蒻兒卻沒心情觀賞。
在香囊里摸了一陣,終于將石斧給拿了出來,放在一邊。又從自己身上拿了一個香囊出來——這個香囊是荒人恩師送給晗夫人的,被蒻兒借了來。
同樣的,從荒人恩師的香囊里頭,蒻兒也搜了一把石斧出來——這個石斧就是她花了一天的時間在一家首飾店訂做的。
僅僅見過兩次石斧的面,她便能憑著記憶將它畫了出來,然后交給工匠們加工,期間也修改了很多次,覺得一般無二時,蒻兒這才滿意地付了重金。
其實(shí),這些事情她是跟晗夫人講過了的。晗夫人對自己的女兒非常了解,絕不可能對她一天在外頭玩耍的事不聞不問。
換了石斧,蒻兒才將香囊又重新放了回去,小手也不忘在鳳芷皚臉上摸了一把,輕聲道:“芷皚姐姐,多有冒犯,還望恕罪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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