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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電影世界旅行

108.偷得片刻閑

穿越電影世界旅行 二次元布丁 4647 2018-05-28 23:49:32

  時間匆匆一月過去,大雪封山的日子里,日寇倒是給足了吳安發(fā)展的機會,兩支特戰(zhàn)隊頻頻出動,倒給日寇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但好景不長,日寇的轟炸編隊不知道是怎么的盯上了獨立旅的基地,偶爾的轟炸讓人煩不勝煩。

  反正日寇的小炸彈根本沒有炸穿山體的程度,不需要太過擔心。

  隨著一份山體地下軍工廠分布圖被布置的崗哨從某人身上搜查出來,吳安就明白,日寇的爪牙悄然滲入了獨立旅,那無孔不入的家伙們,這樣的間諜有多少呢?

  哪怕是用唯一的技能共振,精神壓迫的篡奪了間諜的大腦,改變了被抓間諜的認知和一切思維,已經變成吳安死忠的間諜對吳安的回答是:真不知道。

  間諜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間諜潛入太行山,而這個間諜,是從一個縣大隊整編而來的團里抓出的,也就是說他本身不是獨立旅招兵招來的家伙,既然縣大隊招兵都能出毛病,吳安可不保證自己這里招兵不會出毛病。

  那么日寇兩個大隊覆滅在太行山,他們的動作又是什么呢?根據(jù)地下黨方面的情報,日寇的糧草和武器補給未有較大的調動,那就是說日寇最近并不準備進行什么動作嗎?

  軍工廠的建設已經步入正軌,開始生產炮管、槍管和炮彈、火箭彈,只是原材料還是需要去外界購買,一旦日寇封鎖了太行山附近的路卡,那獨立旅就會面臨物資危機。

  可外界這樣大的雪根本不可能去大肆收購原材料,要是獨立旅的基地在關東就好了,那里有著充足的礦場,能提供大量的原材料……

  真是令人頭疼!

  當初還未意識到原材料進出方面的問題啊,運輸也不方便,僅靠特戰(zhàn)隊扮裝成運輸隊,遲早會暴露、不——現(xiàn)在特戰(zhàn)隊不能再伴隨卡車隊出去了,日寇的特務分子已經滲透進獨立旅,難免日軍不會知道些什么。

  保密措施必須提高,將普通士兵和軍工廠隔離開,就連特戰(zhàn)隊也不能過多露面,自動武器的設計一旦落到日寇的手里,后果不堪設想,

  查!繼續(xù)查!一定要把日寇份子清理出來。

  吳安下定決心的搜查,整個獨立旅從上到下都被普查,主要軍官更是一個不能放過,黨的同志覺悟就是高,非常愿意配合吳安組織的一次普查。

  營級以上包括營級的軍官都被吳安挨著清查,主要的特戰(zhàn)隊和火箭炮兵更是被吳安一個個洗腦。

  實在是特務分子實在是可怕,其一個人就能挫敗一個師行動計劃,果然,特別審查中,步兵團營級的干部里面真有三個有毛病,還有四個是重慶政府的人!

  不知道連、排、班級和普通士兵又有多少被腐敗,好在大雪封山,并未讓這些家伙將重要的信息泄露出去。

  被洗腦的特務分子吳安將他們放到原本崗位上,讓士兵們舉報動向可疑的人,盡量清理特務分子。

  除去部隊,還有落腳在太行山的村民,他們之中又難免沒有日寇的特務分子,好在他們離部隊有些距離。

  聳立在峽谷中的風力發(fā)電機還未遭受日軍飛機的禍手,可備用電源需要重新設計一種以防萬一,熊熊燃燒的火焰,能提供不錯的暖氣時,還能發(fā)電。

  吳安悠閑的在指揮部內喝著熱茶,這里沒有窗戶只有進氣孔,光源是墻壁上的油燈。

  最近的肅清工作讓旅級干部到每一個士兵,都抱著嚴陣以待的心態(tài),堅決執(zhí)行內部肅清。

  關于間諜的事情,八路軍總指揮部已經接到吳安告知,這猖獗的日寇特務分子就不存在被消滅,只有嚴加防范,肅清、小心來對待。

  “報告!”呂獨秀工工整整的站在門口,外面太冷了,站崗的崗哨都從門外移到門內,這樣真的好嗎?

  風雪像是刀子一樣撲打在呂獨秀厚厚的棉襖上,他看著這個半圓形的東西,這個像是混凝土工事的指揮部建在山腳下,整體像是墳墓一樣的圓頂,大小也和墳墓差不多,很難想象這里面怎么裝下一個旅部的,那么旅長為什么要把旅部修的像個墳墓呢?

  不知道是不是關于身世清白的問題需要交代,腦海中說辭已經準備好,呂獨秀還是有些緊張,右手不停抓著衣角。

  最近旅部的肅清看似全體上下一致堅決執(zhí)行,但誰都不知道下一個被肅清的,是不是自己。

  “是炮團團長嗎?”

  “是!”

  “請進。”

  呂獨秀上前一步推開冰冷的門,才看清楚這里其實是一個水泥工事的碉堡內部,空間還不錯,有著兩個輕機槍組,一個班的警衛(wèi),原來旅部搬到了整個墳墓似的碉堡工事的下面。

  旋轉門迎進人和外界的風雪,兩個位于觀察孔的警衛(wèi)冷的一個抽抽,急忙關好旋轉門,不讓一絲風滲進來。

  呂獨秀順著狹窄讓人心慌的樓梯又轉了一個警衛(wèi)崗哨,才來到地下室,迎面而來的除了的寬闊和放縱,還有一挺墻角的機槍,不知道為什么樓梯要建立在地下室的一腳。

  呂獨秀鎮(zhèn)定的左轉,余光瞟到燈火通明的地下室中,還算悠閑的干部們在靜靜工作,這里的桌椅都是新的,看起來建筑不久。

  深大概七米,整體長方形,墻壁是水泥的,大小和一個軍校的教室差不多,有著承重柱用來防止轟炸嗎?那里還有著一個門,不知道通往哪里的,但肯定不是通往地上,要是洞口的話兩個入口太近了,這樣的單門設計,關鍵時刻只會堵死退路,所以一定不可能是只有入口,那扇門后或許不是出口但一定有出口。

  呂獨秀的腦子不自覺的對地下室展開分析,數(shù)據(jù)在他的腦子里形成一副精準的立體圖形,他甚至能夠叫出每一張桌子的準確間隔。

  來到最角落的辦公桌上,昏暗和壓抑讓呂獨秀的心臟嘭嘭嘭的跳動,目光不時瞟過那悠閑坐在那里的男人,一臉的成熟。

  “啊,你來了,坐,坐吧?!?p>  呂獨秀苦臉說:“我還是站著吧,坐著不自在……”

  吳安看一眼忐忑不安的呂獨秀,語氣輕松說道:“我讓你坐下是要跟你好好談話,讓你站著是要吩咐事情?!?p>  呂獨秀急忙拉過椅子坐下,像是個認真的小學生,顯得有些拘謹?shù)牟n雙腿,手也放在膝蓋上,看著吳安有些不知所措。

  “你也知道了,他們說的事情吧。”吳安說完,看著呂獨秀睜大眼睛懵圈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因為腿病不咋滴出門的家伙啥都不知道。

  “放松點,放松點……”不知道沒關系,吳安就開始解釋道,我那個明天就要結婚了,也沒個啥親戚在這里,而且全旅喝喜酒是原則上不能的,那個就讓啊,那個團里的團長,出來代表一下。

  呂獨秀依舊一副天崩地裂懵圈不變的表情點點頭,搞得吳安有些尷尬,就切入正題吧。

  “你還有的救,動個小手術,你也照樣像其他同志一樣活蹦亂跳……”

  “旅長你說是真噠?”

  激動的呂獨秀都趴在桌子上,要不是桌子擋著,呂獨秀都想抱著旅長,誰特么想要做一個瘸子被人看不起?。?p>  “團級干部嘛,就你有點毛病,今天做個手術,明天就能跑啦~”

  呂獨秀聽著吳安這么不靠譜的說,刀子割條口子都得好幾天愈合呢,什么叫今天動了手術明天就能跑了,心中自嘲的一笑,還以為吳安逗他玩,嘲笑他是個瘸子。

  呂獨秀悲涼的笑道:“您這說話的語氣,我怎么覺得,您是在忽悠一條狗呢?”

  吳安看著說話突然變得流氓無賴的呂獨秀,認真的說道:“是不是逗狗,我不知道,但是治療的機會就一次,你要還是不要?”

  呂獨秀眼神幾番閃爍,看著吳安最終狠狠地點頭,反正都瘸了,試一試又不差,而且獨立旅的待遇比一般中央軍都要好,還有野戰(zhàn)醫(yī)院的說。

  “那就走吧!”

  說干就干的呂獨秀跟著吳安,出了地下室,整個天地都被厚厚的風雪裹覆,堆積的雪齊腰般深,兩個人掙扎的雪地里,來到了建立在兩座陡峰之間的醫(yī)院。

  醫(yī)院的醫(yī)護人員也不多,十來個男女護士加上兩個土郎中,一個懂得手術的醫(yī)生,就是一個醫(yī)院的全部,就算是吳安想要擴張醫(yī)院也是有心無力,醫(yī)護人員是個部隊都需要,就是搶都搶不到。

  沒有戰(zhàn)爭,醫(yī)院幾乎不會開動,吳安要到一間手術室,呂獨秀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tài)躺到手術臺上,一針麻藥干凈利落的扎到肉里,呂獨秀一個激靈,對吳安說道。

  “旅長,說好的醫(yī)生呢?怎么他們?”

  “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我就是戰(zhàn)地救急醫(yī)生?”

  吳安看著一臉吃驚的呂獨秀大張著嘴倒在手術臺上,搖頭一笑,我看起來就那么不靠譜嗎?

  承載靈魂的容器,是肉體,肉體可以修補。

  吳安手上多了一把手術刀,開始麻利的切除那病腿上病痛之處,完事之后不忘叫上一句“系統(tǒng),修復傷口!”

  奇跡般的呂獨秀腿上的肉洞愈合,新生的肉塊是要比呂獨秀腿上的老肉看著好看一些。

  “我說你到底多久沒洗澡了?”吳安看著眼珠轉動的呂獨秀,拍了拍他的臉就離去。

  縱然心里已經把旅長罵了千萬遍,可呂獨秀也只能苦逼的躺在手術臺上等待麻醉過效。

  反正打定主意,等我能動了,一定要暴捶旅長一頓,狗日的連瘸子也欺負,旅長也太不是人,一天嘴上老叫著同志同志,凈干不是人的事……

  那一天下午,有人看見炮兵團長像是瘋了一樣在厚厚的雪地里蹦著,放聲大哭著,撲倒在雪地里打著滾,就像是一頭撲雪的熊一樣。

  第二天,一間土房子的屋里難得看到一抹別樣的鮮艷,比起外界銀裝素裹顯得喜氣洋洋。

  按照一切從簡的原則,吳安和童柔柔的婚禮也省去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桌上唯一能過得去眼的,還是周衛(wèi)國頭一天就讓徐虎送來的一頭野豬燉的湯肉。

  今天是吳安和童柔柔的主場,兩人身著紅色喜裝洋溢著喜氣的笑容,迎著各位來客啊,感謝陳怡幫童柔柔收拾,不然這個小丫頭手忙腳亂到什么時候都不知道呢~

  果然收拾一下的童柔柔變得更漂亮,齊肩的短發(fā)額頭處留了齊眉的劉海,塞雪的肌膚恨不得讓人捧在手中,乖巧的瓜子臉上升起兩團迷人的粉暈,托著精致的五官,會說話似的水靈靈眼眸偷偷的瞅著吳安看,佳人期盼終成眷屬,那凸起的精巧瓊鼻下,櫻花色似的粉色櫻唇撒嬌似的對身邊吳安呶動。

  實在是美人佳色,吳安也刮了胡子,剪了頭發(fā),不像往日流浪劍客似的邋遢模樣,一身紅色喜服繃得筆直,整個人如蒼穹支柱,看起來年輕又帥氣。

  和童柔柔站在一起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要是她在高一點就好了?!敝苄l(wèi)國看著齊吳安胸前高的童柔柔,目光又看向陳怡,恰巧陳怡的目光也投射過來,兩人的目光對視著,陳怡尷尬的別過頭。

  拜過天地,眾人喜道賀,為蕭瑟雪景填了不少熱度,杯酒少許,三桌子二十來人開懷的吃著燉肉的黃豆,筷子都有意的避開大碗里的肉,選擇燉的黃豆,桌上的燒地瓜管夠、或者盤里的一少點花生米。

  “吃啊~都吃啊,你們這么干嘛?”周衛(wèi)國才不會客氣呢,不吃飽怎么鬧洞房,又怎么能打鬼子呢,反正久了沒見著肉,眼睛都要發(fā)綠的透著狼光。

  “來!各位兄弟,感謝諸位參加我的婚禮,做一個見證人,今天大喜之日,大家也都痛快點吃!今天可是管夠啊?!?p>  “那好,敬旅長一杯!”

  “干!”

  沒有后世繁文縟節(jié),沒有華麗的宴席和花俏的主持人,一切的言論均以勝利憧憬。

  周衛(wèi)國是個現(xiàn)實主義者,今天有肉今天吃好,節(jié)約子彈倒是聽過,可節(jié)約桌子上的肉那個就不太好吧,果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才爽啊!

  “來,走一個~”

  杯子輕碰,眾人酒水下肚也不在那么拘謹,如狼似虎對桌上的菜肴發(fā)動攻勢。

  “哎呦!這肉可真香啊,我說,自打咱們來了這,野雞都快絕種了,野豬這可真是個稀罕物呢!”

  “那可不是,咱們一個旅快有一萬五千人,就這么大一點地方,野味能夠多少人吃的啊!”

  吃著吃著吧,眾人就開始飄了。

  三團長一琢磨上次打仗主要是我團裝備不行,差點叫鬼子沖破了防線,只是有一件事情必須的搞明白,他對身邊張楚一臉正色的說道:“張廠長,上次你給我的那一箱手雷,里面有十來個不炸的,喏,我給你帶來一個,你瞧瞧?!?p>  一個團長將一枚手榴彈從懷里取出來,臥槽他到底是怎樣把木柄手雷藏在懷里的,手雷交給身邊的張楚,張楚好奇的接過手榴彈,還有這回事嗎?

  立刻在飯桌邊拆開手榴彈,就像是在他的研究室一樣,兩個人伸著頭仔細看著手榴彈。

  “臥槽!”二團長目光尖銳,一聲驚叫打翻了碗,差點掀了桌子,張楚手里的手雷被他丟飛出去,桌上的眾人都愣神的看著二團長。

  王杉激動的叫道:“你不要命了,那玩意兒要是炸了,咋們都得沒命!”

  “哦。”張楚應了一聲,離開桌位去將雪地里的手雷撿著,一頓搗鼓。

  “這是怎么了?”有人問三團長。

  三團長老實的回答,上次作戰(zhàn)日軍差點沖破自己陣地一段戰(zhàn)線,就是因為有一箱手雷一個沒炸。

  抓回手雷的張楚明顯感到不對,搖了搖,干脆的扭開,火藥室里裝著一個包著深土的紙張,打開一看,竟然寫著一串串數(shù)字密文!

  張楚不動聲色的收起手雷和紙條,回到屋里繼續(xù)享用香氣撲鼻的燉菜,可他心中有事,在香的飯菜都是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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