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虛的掃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無奈的放棄了逃跑的ABCD計劃,決定留在這富含氧離子的美麗地方,好好改造,爭取減刑,以便早日歸家,與父母團(tuán)聚。
有了這樣的覺悟,第二天我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去廚房報道,由于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很多事情我做不了。
同時,我也不能呆在廚房里影響他人勞動心情,于是我一個人蹲在廚房后面的山坡上。
前爪著地。
“是手!”空中有人好心提醒道。
呃……手……?狐疑的抬起來看看,再想想,點點頭,嗯!確實沒毛!沒錯,是手。
我前手著地。
仰頭用憂郁的眼神向家鄉(xiāng)的方向眺望。任由風(fēng)吹(微風(fēng))雨淋(霧)日曬(有樹)。從太陽升起,到落下,保持一個姿勢不變,像一尊造型優(yōu)美的雕塑。
直到月亮升起的時候,我才熱血沸騰,于是歇斯底里的吼著:“人生最大的悲劇,莫過于失去自.由,人生最大的痛苦末過于失去親人和朋友。我沒有響亮的嗓音,也不具有動人的歌喉,但我有一顆誠摯的心,在這美好的夜晚,我要介紹這首我心中的歌……”——歌詞來源《鐵窗淚》
凄涼的歌聲飄蕩在整個營區(qū)的上空,久久不散,說繞谷三日一點也不為過啊!
可在我唱的正一臉陶醉時,營區(qū)的所以士兵全部跑去挖洞……這讓我很受傷。
晚上回到大帳,慕容皓那深邃的眼神變成了冰刀,射向我,幾乎毫不留情?。ㄆ鋵嵄緛砭蜎]情可言嘛?。?p> 次日,我終于為我優(yōu)美凄絕的歌聲付出了代價。
這天和前天是一樣一樣地,太陽是如此的溫暖,微風(fēng)是如此的輕柔,我早起了一天后,在第二天,又開始露本來面目。
“喂!起來,起來!”兇神惡煞的聲音,在甜美的夢中響起。
“王.八蓋子地!又用腳!”我憤怒的從“床.上”蹦起來,拿出女人罵街的超級經(jīng)典招牌姿勢,怒吼:“好不容易吃到八斤重的雙頭鮑,你就來鬼叫鬼叫,真是的,你賠我的雙頭鮑,賠來……”小手倔強的伸到他面前。
眼前這個瘦的跟根竹竿似的的家伙,長的獐頭鼠目,扭曲著臉,兩鼻孔呼哧呼哧的噴著熱氣。一看這樣子更是火大,我最討厭人家那鼻孔對著我。
我齜起牙,也拿鼻孔瞪著他,霎時,噴火的目光被一道亮光晃了一下,沒來得及愣神,我連忙笑道:“喲!大哥,早??!”
接著迅速上前扶住竹竿,往一旁的椅子上走去,“你坐,有啥事,您盡管吩咐!”
竹竿鄙視的瞪了我一眼,將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哼道:“統(tǒng)帥說,從今天開始,你跟我去砍柴!”
“咣當(dāng)”我倒地,砍柴?我會嗎?我哀怨的盯著帳篷頂,呀呀呸的,這是倒了哪輩子血霉啊,砍柴?呵呵!虧你想的出來。
“快點起來,我在你唱歌的那個山坡等你!”說完竹竿又踢了我一腳,走時嘴里得意的哼哼:“要是給我們講故事,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了,看你以后還敢沒事在哪兒亂吼!……”
唉!我嘆口氣,緩緩坐起,欲哭無淚,抓過柴刀,掂了掂,這玩意兒,沒事做那么沉干嘛,浪費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