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牬蠊霉每吹皆姷卤瘺龅谋砬?,心里也酸酸的。
突然,她下意識里覺得自己的侄子很可憐。
在她的心里,詩德從小就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心眼兒很好,可自從從部隊復員回來,與母親單獨生活了好幾年了,性格多少有些孤僻了。
“她是一家幼兒園的老師,中師畢業(yè),和你同年上班,下面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家境比較富裕,唯獨就是她的父母都是生意人?!?p> 怎么?又是一個老師。他想起了宋琪雅。只不過上一次是中學教師,這一次是小學老師罷了。
看著詩德呆愣愣的樣子,大姑姑輕輕地問:“
“詩德,覺著怎么樣?行的話,咱就見見面,怎么樣?”
“哦,姑姑,你覺得這個條件的怎么樣呢?”詩德一時沒有主意。他期盼著大姑姑的想法。
“這個條件,我看著還行,要不見一見?再說了,教師這個職業(yè)穩(wěn)當,不受任何情況的影響,什么年頭都行?!?p> “見就見吧。長相一般就行?!痹姷螺p輕地說。
本來嘛,他對自己的人生伴侶沒有什么要求,只要會過日子就行。可每當他一想到自己的另一半時,莎美那俊美的形象就會突地一下跳到腦子里,慢慢地放大。
詩德自己也不明白,其實在他的心里,莎美已經(jīng)像一顆種子一樣種下了。
時間定在了星期六的上午九點,地點在中心公園。大姑姑還看了天氣預報,告訴詩德那一天是晴天,讓詩德好放心。
這天早上,太陽果然紅著臉,像醉酒的老漢,一搖一晃的搖擺著升了起來。詩德穿戴整齊出門了。他不想穿的這樣,可母親非要他這樣,說留給對方一個好印象。詩德拗不過母親,只好依了她。
詩德如約而至,沒想到那女孩竟比他早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打眼,詩德就看到這個女孩子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再看看自己的行頭,雖然干凈整潔,但款式卻是落伍的。詩德越發(fā)不好意思起來,竟發(fā)窘地搔著頭皮。
可還是那么的不協(xié)調(diào),詩德覺得自己就像一只癩蛤蟆,在仰慕天鵝肉的味美。
女孩很直爽,“鮑詩德,是吧?嗯,還不錯!”她一邊說著,嘴一邊囁嚅著,一邊上下打量著詩德。
詩德被她看得越發(fā)窘迫起來,臉紅紅的,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突然,
詩德嗅到一股淡淡的清新的香氣,是從女孩的嘴里散發(fā)出來的,這一下子勾起了詩德對女孩的好奇心,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女孩的嘴巴。
“怎么了?我的嘴怎么了?”女孩被詩德的神情弄得不知所措,“是不是我的嘴上有什么東西?”她輕輕地問。
詩德?lián)u了搖頭,他就想知道那香氣是怎么來的。此時的詩德,似乎忘記了自己在干什么,就這樣失禮地望著。
那一天,大姑姑與介紹人還有女孩陪同者都走到一邊去了,只留下兩個年輕人獨自在那里。
本來女孩的心里對詩德還是有好感的,可詩德此時的表情,讓女孩太失望了,這般粗魯?shù)哪贻p人,真讓人難以接受。
“神經(jīng)病!老是看什么看!”女孩終于沖破底線,喊了出來。
詩德似乎從頭到腳被人打了一記悶棍,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待他再抬眼望去,女孩的身影已經(jīng)漸漸消失在前方了。
“唉!我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就這樣黃了。我剛才怎么了?”詩德一下子也想不起自己哪里做得不對了。
詩德剛進門,母親就告訴他,大姑姑打電話來,女方不愿意。